看着小丹气急败坏的样子,徐冬青一副了如指掌的样子,看着她有些发虚,她总是在不恰当的时候,指责其他人。 如此悲凉的场合。 她没有想过安安静静的跟棒梗一样当一个木头人。 而是跳了出来。 可怜,可叹。 或许她对于贾张氏的感情,其实也就是只有一点点吧,毕竟小时候,贾张氏对于她们也是非常的苛责,不过徐冬青也没有过的说什么? 相反。 她被秦淮茹拉走了。 偏僻的角落里。 秦淮茹看着小丹:“你是怎么回事啊。”
“我不就是想要让徐冬青帮衬一下吗?”
小丹心里面也是非常的委屈,为何能对小槐花一如既往的过往不究,唯独对她非常的苛责呢? “你是不是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这样的行为,只会让人看不起。”
秦淮茹无奈的看着小丹。 特么的是真的一点脑子都不长。 “那他也不能无视我啊。”
小丹不满的看着秦淮茹,这时候,为何不是跟她一起指责徐冬青呢? 哎。 “姑娘,人只有靠自己,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徐冬青现在其实一点也不想跟我们家的人接触吗?哪怕是我打电话,他都不会接的。更何况是你。”
秦淮茹看着小丹。 还是一副天真的样子。 岂不知。 安稳的生活。才是他们家最为难得的希望。 “我不管...。”
“我要让徐冬青帮忙找工作,要不就让小槐花跟我一样,当一个无业游民。”
小丹生气的叫嚣道。 呵呵。 “你总是这样的自私啊。”
徐冬青来到后院,看着小丹还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我凭什么帮助你呢?”
“请问一下你是谁?”
徐冬青反问道。 “我?”
小丹愣着原地。 “我们不是邻居吗?”
“不够。”
徐冬青看着小丹还是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彻底的失望了。 “我们之间其实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也不过是我人生之中的一个过客,当初给你么的东西,既然败完了,那就是自食其果,不要想着永无止境的贪婪。”
“没有人会为你们的未来买单的。”
“就这吧。”
徐冬青跟秦淮茹错身而过,既然已经放下了,那就当是一个旁观者,看着四合院渐渐的陷入衰落吧,这个世界离开谁。 都会照样转动。 “你这人怎么这样的冷血呢?”
小丹害怕的看着徐冬青的背影,有些孤立无援,她不知道该如何跟自己的老公解释,当初她可是打包票的,见到徐冬青之后。 一定争取给他换一个好的岗位。 也就呵呵了。 空头支票开下去。 这以后的生活,可就见不得有多么的好了。 “难道还没有看明白吗?”
秦淮茹拍了拍小丹的肩膀。 “我们终究不过是一个外人。”
客厅。 傻柱还在跟许大茂喝酒,虽然醉醺醺的,可这何尝不是在较劲呢? “许大茂,你这孙子这辈子坏了我多少的好事啊。”
傻柱喃喃自语道。 可他不知道的许大茂的怨气更深,特么的自己现在可是一个孑然一身的人物,特么的处境跟当初的一大爷何其的相似。 不过好在有一点。 秦京茹在身边,还有一个继女,也算是勉强有后了。 可他跟想要的是属于自己的血脉的羁绊。 奈何这岁月不留人。 当初傻柱可是在背地里下了不少的黑手,现在两人也不过是勉强的互怼罢了,一场醉之后,还会顾忌双方的颜面,不会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棒梗跪在地上。 有些瑟瑟发抖。 每个人其实都看出了他只装傻充楞,只不过是懒得跟他一般计较,这事情结束之后,就要看秦淮茹如何处理。 如果安稳的不惹事。 那大家还是会相安无事的。 当徐冬青坐在原来的位置的身上,他们已经醉醺醺的不省人事,淡淡的摇摇头,看着三大爷,这身材越发的矮小佝偻的。 也变得更加的谨慎了。 不像年轻的时候,这一脸的算计几乎是写在脸上,或许是终于看清楚所有人的真面目,更加的珍惜当下的生活。 对于破坏和谐的人。 非常的厌恶。 “冬青,咱们爷俩好久好好的喝一杯了,三大爷拖个大,不如我们好好的坐在这里喝一杯。”
阎埠贵浑浊的双眼。 充满了太多的无奈。 尤其是对于客厅之中,跪着的棒梗,一脸的厌恶之色,更是毫不掩饰。 恐怕这也是让秦淮茹小心谨慎的伺候的原因之一吧。 “好啊。”
一杯浊酒入肚。 阎埠贵就像是打开了话头。 指着棒梗的鼻子就骂开:“我也没有想到张大妈尽然因为棒梗的事情,给突然的离开。”
心有余凄。 这以后他们的生活,恐怕不一定比得上贾张氏啊。 尤其是秦淮茹冷淡的处理方式,基本上都是傻柱一个人忙前忙后,也明白秦淮茹对贾张氏也是颇有怨言,不过现在不是解脱了。 可是也不至于表面功夫都不做啊。 “三大爷是在担心什么吗?”
徐冬青也听出阎埠贵的意思,无非就是怕秦淮茹在某一个时间点撕毁了当初的协议,到时候,他们可就真的上天无门了。 “嗯。”
阎埠贵也毫不客气的答应。 他或许更想的是跟一大妈作伴,这样的话,他们也可以跟当初的聋老太一样,有人安稳的照顾他们的生活,直接到毫无遗憾的离开。 不过。 徐冬青抬起头看了一眼秦淮茹的脸色。 最后还是选择了拒绝。 他们可是秦淮茹最后的依靠啊,如果没有阎埠贵跟刘海中的接济,那秦淮茹这辈子恐怕只能是捡废品,卖钱来生存了。 至于小槐花。 她居住的地方,也不过是简单的小两居,这如果全部都搬进去的话,那可就是连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哎! “三大爷,我无法帮忙,如果将你们接纳的话,我如何跟一大妈交代呢?”
价码不一样。 就不要奢求想要以小博大了,他们只能依靠秦淮茹生活,毕竟他走到现在的这一步,何尝不是当初酿造的苦果呢? 算计太多。 最后丢失了亲情。 看着阎解成在外面成家立业,现在也算是家道小康,为何还是对他们视而不见呢?何尝不是当初的一些行为。 惹怒了他们。 左右摇摆的后果。 无非就是让哥几个反目成仇,这才有现在的处境。 “我知道?”
“我想请你做一个和事老,看能不能将他们全部都给聚集在一块,以后让他们多回家看看我们老两,也算是了切一下心愿。”
阎埠贵有些难为情道。 “阎解放呢?”
徐冬青好奇的打量一番,按理来说家里面应该有人的,阎解成当初被他赶走的时候,在他的公司上班,可是阎解放呢? 他可是孤家寡人一个。 如果有他在的话,想必秦淮茹也不会将事情做的太绝,当然她也不敢,她也怕被人找上门,那她所有的付出基本上也就会付之东流。 “他?”
“我也不知道?”
阎埠贵有些尴尬的看着窗外的月色。 哪里有什么人啊。 当初将阎解放赶出家门之后,再也没有见过这个臭小子,或许是死了,或许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发愤图强,想要悄悄的惊艳众人吧。 不过真实的情况。 可能比这些还要复杂。 阎解放当初走的时候,兜里面也有一点钢镚,不过他并没有走远,而是在附近找了一份工作,勤勤恳恳的积攒自己的养老金。 既然谁也指望不上。 他只能为自己负责了。 之所以不回来看望他们,可能还是在记恨当初的阎埠贵出尔反尔,以及这对他的漠视吧。 “那那只是想要让阎解成跟阎解旷过来吗?”
徐冬青反问道。 “嗯。”
两个人的处境都非常的不错,虽然不敢说大富大贵,可是都也是不愁吃喝的人,徐冬青点点头,对阎埠贵的想法也算是看明白了。 可是少了一个人。 他们两个人又怎么可能真的好心赡养他呢? 终究还是会被秦淮茹的接收的。 三翻四次的出尔反尔,恐怕秦淮茹也是非常有意见的,犹豫再三。 徐冬青还是如实相告道:“三大爷。既然决定的事情,那你就不要再想着朝三暮四了,对你只有坏处,没有任何的好处。”
“如果仅仅是你想要去看他们的话,我相信他们还是不至于将你给拒之门外的吧。”
这? 被说到心坎上。 阎埠贵讪讪一笑,看着秦淮茹的目光也愈发的畏惧,原著中,他们不就是依偎在傻柱的身上,一起吸血吗?可同时他们也必须付出生活费。 她可是从来都不做亏本的生意。 “三大爷,既来之。则安之,没有人会做亏本的买卖,既然你已经下注了,我觉得还是跟刘大爷一起好好的合作,那自然也算是有一份保障,至于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是不要想了。”
这顿酒,着实是喝着索然无味。 每个人其实都有自己的利益诉求,可又有几个人真的能满足所有人的需求呢? 至于三大爷沦落到现在的处境。 何尝不是机关算计太聪明导致的后果,他跟刘海中其实还是有本质的区别,刘海中那才是真的凄惨,年轻的时候,不把刘光天、刘光福当回事。 更是说了很多伤人的话。 现在回想起来。 不知道有多么的后悔。 因为哥两是真的不管了,在设计利益这一块更是大打出手,这谁也不会让着谁,哪里管刘海中的死活呢?这也是为何他还可以安然的处在这里喝酒的原因之一。 想开了。 刘光齐也是一个不争气的家伙。 这付出的心血,根本就没有收回所有的成本。 亏大发了。 也就慢慢的释然了,因此人家也是心宽体大,这以后就是一门心思的跟着傻柱一起混,基本上跟当初的一大爷一样。 抓住两个人。 谁也不放手。 他们自然也不敢有任何的懈怠。 “受教了。”
阎埠贵最后还是失望的离开了,晚上不需要他们看着,自然有棒梗跟傻柱呢? 除了无声的叹息之后。 他什么办法也没有。 “谢谢。”
当人群散去,秦淮茹走到徐冬青的身边,坐了下来,看着门口招待的傻柱,将一个个人熟悉的邻居送回家之后。 才安然的坐在他的身边。 “不客气。”
“不过你也需要给三位大爷一点安全感,人老了,这也就没有了安全感,觉得身边比较孤独,还有以后不要一直闹幺蛾子的事情。”
“他们承受不了几次的。”
“明白。”
秦淮茹看着棒梗的后背。 似乎他也察觉到了什么? 一动不动。 就像是一个木偶一样,其实内心早已经吓得无法言喻,紧要的牙关,就是怕被他们给看出半点的破绽,岂不知,早已经是破绽百出。 “我也要回去了。”
起身。 当徐冬青听到棒梗将阎埠贵给套上麻袋的事情之后,走到棒梗的身边。 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没有人可以肆意妄为而不付出代价的,你如果再胡闹的话,我相信二位大爷其实还有更好的选择,这但凡找一个其他的人,只要请街道办的人过来做一个公证,那你将一无所有。”
“因为你的连累,秦淮茹也好不会好到哪里的。”
“一起组团乞讨吗?”
... “不要吓唬棒梗了。”
傻柱看着徐冬青的一举一动,露出来不满的神色。 “你也不要太过于漠视,是不是觉得大不了自己可以全身而退,最后让他们娘两浪迹街头。”
徐冬青一句话,直接说到了傻柱的门槛上。 他犹豫了。 呆滞在原地。 “傻柱,你的想法显必秦淮茹也是看出来了,这才一直让棒梗不回家的,她也不过为了勉强的维持你们的小家罢了。”
“棒梗其实已经是一个外人了。”
言尽于此。 徐冬青慢悠悠的走到门外。 看了一眼一直颤抖的棒梗,失望的目光下:“棒梗,没人会救一个自甘堕落的人。”
我? 棒梗哑然失笑。 嘴角的哈喇子也流下来,流露出迷茫的神色,转过头,有些不解的看着众人。 “你们在说什么?”
“是在叫我吗?”
... “你的演技是真的差,不过如果能一辈子都装聋作哑的话,想必傻柱还是不介意多一个儿子的。”
徐冬青说完。 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