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贴紧,吓得英子全身僵直,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霍猛故意把她娇小的身材拢进狐裘斗篷里,一手托住她的后腰,另一手抓住马缰,身子跃起坐上马背。将英子放在身前藏好,扭头说:“主子,大小姐,我们先回去啦。”
“去吧。”
马车里澹时寒闷闷的回应一声,听得他的呼吸也乱了几分。暗卫见此情景,纷纷现身将马车保护在中央,他们握紧剑警惕的观察四周。马车里,澹时寒和岳秀姌缠绵在一起,突然……“姌儿,你这是何意?”
澹时寒低头看着顶在肚子上的鞭子柄,“姌儿,难道你不喜欢我亲你吗?”
岳秀姌脸色阴森,水汪汪的眼睛瞪着他,被亲肿的小嘴噘得老高,气呼呼的喝斥:“老实点儿!再敢动一下,别怪我抽你!”
“姌儿,别闹。”
澹时寒攥住鞭子便,想要伸手去捏捏粉团脸蛋,却被她一巴掌打开。“别碰我!”
岳秀姌气咻咻的瞪着他,“澹时寒,不准你碰我。”
“姌儿,你在闹什么?”
澹时寒的脾气也来了。这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呃……想想的确有三日未见了,不过她这拒他千里之外到底是什么情况?岳秀姌绷着气红的小脸,圆眼睛仔细的观察他的脸、脖子、衣袍……鞭柄慢慢上移,指着他的胸膛,命令:“脱衣服!”
澹时寒呼吸一窒,原来他媳妇是等不及了。宠溺的柔声道:“姌儿,这里太冷了,我们回家再……”“少废话,脱衣服。”
岳秀姌小银牙咬得吱吱响,显然是真生气了。澹时寒不知道她在气什么,只好乖乖的脱下衣袍,赤果果的坐在她的对面。大冬天的夜很寒冷,岳秀姌也不是不生疼自己的男人。她气归气,终究忍不住从旁边的一个大包袱里取出被子丢在他的身上,“披好了,生病我可不管你。”
澹时寒面色一暖,丢开被子就把她拉来怀里,平生第一次不要脸的讨好别人。亲亲她的脸蛋,诱惑的说:“姌儿,被子哪有你暖和啊。我不要被子,我只要你。”
“滚开!”
岳秀姌推开他,把被子抓来裹住男人赤果果的上半身,然后借着马车里的小灯笼察看他的身上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比如:吻痕。突然,在男人的锁骨处一个小小的红痕,岳秀姌顿时炸毛,指着那处红痕咬牙质问:“这是谁留下的?”
澹时寒低头瞧瞧,诚实的回答:“一个女人。”
岳秀姌气得眼圈泛红,咬紧唇瞪着他,嗔怨的抽噎起来。“姌儿!”
澹时寒大惊,一下子将她抱来怀里,以唇代手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子,心疼的说:“我和你逗着玩呢。傻丫头,我心里有你,再看不上别的女人。”
“那这东西是谁啃的?”
岳秀姌幽怨的指着他锁骨上的红痕。澹时寒叹气,“还不是你刚刚啃的,上面还有你的脂胭香味呢。”
“胡说,我刚才明明啃的猪蹄子。”
岳秀姌气呼呼的反驳。哼,想骗她,门儿都没有。澹时寒拿来两只手给她看,笑问:“你啃的牙印呢?自己找找。”
岳秀姌低头瞧瞧,的确没有牙印。难道她刚才啃错地方啦?“傻丫头,你怎么会认为我有别的女人呢?”
澹时寒哑然失笑,真是个小醋坛子。岳秀姌听到他的腹诽,冷哼,“谁让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脂粉味儿。说,你抱过哪个女人?”
经她这么一说,澹时寒脸色变了变,抓来自己的长袍嗅闻,果然沾了脂粉味儿。“姌儿,潜入柳家老宅救走柳忠的人是个女子。”
“少来,你就骗我吧。”
岳秀姌推开男人,将鞭子盘回纤腰上,问:“那女人刚刚在你怀里打滚着?”
“打了两个滚儿。”
澹时寒故意歪曲事实来逗她。岳秀姌气得咬牙切齿,叉腰大骂:“我就知道男人不能惯,越惯越混蛋。澹时寒,你竟然暗地里和臭女人滚床单,你对得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