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之乐。神马都没有的时代,除了生孩子种地,就是……爱了。翌日清晨。一抹阳光顽皮的穿透青纱窗,在岳秀姌的脸上照出一团白亮的光影。“唔,讨厌!”
被打扰的岳秀姌抬手盖住眼睛,气呼呼的命令:“澹时寒,把烛火灭了!”
坐在床边的男人轻声浅笑,放在一边的幔帐,遮挡顽皮的阳光。伸手将她盖在眼睛上的小手塞回被子里,柔声诱哄:“睡吧。”
“相公,口渴。”
伸出粉舌舔舔干涩的唇瓣,娇软的身子立即被修长有力的大手托起,温硬的茶杯边沿触碰柔软的唇瓣。岳秀姌闭着眼睛,享受男人的服侍。入口的水温度适中,从微微发烫的杯沿可以判断是晾凉的白开水,简称:熟水。干渴燥热的喉咙被温水滋润,岳秀姌满足的喟叹一声,氤氲的眸子慢慢睁开,入眼的便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相公,这是哪里啊?”
“澹府主院。”
澹时寒捞来褙子为她穿上,免得她着凉。岳秀姌伸长脖子瞧瞧屋子里的摆饰,与以前住的那个院子略有不同。这里更突显书香气息。“我们之前住的院子呢?”
“让给霍猛和英子居住。”
澹时寒抱起她坐在腿上,竟忘记昨夜自己的“恶劣行径”。只听得岳秀姌惊声尖叫:“啊!好痛!”
“姌儿,你没事吧?”
澹时寒紧张的将她放回床上,为她揉按疼痛的后腰处,“要不要请大夫?”
“澹时寒,你夜里对我做了什么事?”
岳秀姌又羞又怒。这臭男人不顾她的身体疲累,不知道折腾她多久呢。澹时寒语音不详的哼哼两声,说:“你好好躺着,我马上去请大夫来。”
“站住!”
岳秀姌大吼:“你敢请来大夫让我丢人,我就……我就……”澹时寒走回来,饶有兴味的问:“你就怎样?”
岳秀姌咬咬唇,气势汹汹的说:“我就休夫!”
呃……男人的脸色好臭!好黑!好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