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穿着比基尼,身材火辣的女人围在他身边。两艘游艇驶向不同的方向。男人一手拿着香槟,一只手搂着一个女人,笑着向容止寒举杯。容止寒冷笑一声,向男人竖起大拇指,接着缓缓向下。男人只是不屑地笑了笑,视线扫过叶清梦,男人送了一记飞吻。叶清梦对上男人轻佻的眼神,嫌弃地移开视线。容止寒将叶清梦挡在身后,不让对面的男人看到叶清梦的脸。秦慕白气得大喊:“孙子,有本事你过来!”
游艇很快错开。众人议论纷纷。容止寒用力地踹了一脚护栏,穆天翼走了过来,“我刚搜了一下这艘游艇的主人,信息有限,只能确定他不是A城人。”
秦慕白气愤道:“不出三天,我肯定揪出这孙子!”
原本冲浪的兴趣全都被这个不速之客弄没了,众人傍晚就回到了岸上。容止寒让人提着叶清梦钓的三条鱼,吩咐厨房把鱼处理了。穆天翼笑着说:“一会儿我可要尝尝小美女钓得鱼。”
容止寒扫了他一眼,“轮得到你?”
“三条呢?容少你一个人也吃不了三条鱼吧!”
“你管我。”
秦慕白搭上穆天翼的肩膀,打趣道:“小美女钓的鱼,我们容少哪里吃得够?”
晚餐众人在后院儿烧烤,男男女女的围着长条形的烧烤架坐了一圈儿。叶清梦坐在容止寒身侧,厨房已经准备好了食材,调料,佣人们守在周围,随时准备帮忙。女人们穿着漂亮的裙子,娇滴滴地烤着肉,伺候着身边的男人,男人们喝酒聊天,好不惬意。叶清梦烤了几个鱼片儿,撒上调料,香味儿立即溢了出来。穆天翼的女伴儿夹着肉块儿,笑着递给他,“穆少,啊。”
穆天翼把肉块儿吃进去,捏了捏女人的脸蛋儿,“宝贝,你烤的肉真好吃。”
女人一脸娇羞地看着他,“那人家烤得这么好吃,有没有什么奖励啊?”
穆天翼笑着亲了一下她的唇瓣,“这个奖励够吗?”
“讨厌!”
女人娇嗔地捶了他一下。秦慕白身边儿的女人则是体贴地给他倒了杯酒,秦慕白一只手搂着女人的肩膀,另一只手拿起酒杯,跟人碰杯,女人见他喝了酒,又递给他一个刚刚烤好的羊腿肉。霍司寒身边的女人则是尽职尽责地给他烤肉,只不过霍司寒似乎不满意女人的手法,自己烤的不亦乐乎。容止寒收回视线,见叶清梦的鱼肉已经烤好了,他正准备张嘴,就见叶清梦直接把鱼肉吃了进去。容止寒脸色沉了沉,叶清梦吃了几口鱼肉,越吃越嚼着不对劲,好难吃。她不动声色地把剩下的几串递给容止寒,“容止寒,你吃吗?”
容止寒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他吃了一口鱼肉,叶清梦心虚地继续烤别的。容止寒把鱼肉放到一旁,一脸无语,“小梦梦,难吃才给我吃?”
叶清梦尴尬地笑了笑,“咳咳!也没有很难吃吧。”
容止寒接过她手上的东西,“等着,我给你烤。”
接着众人就看到容止寒尽职尽责地烤东西,而他身边的女人轻松惬意,偶尔还有点儿嫌弃他烤得慢。孟天见容止寒烤了半天都进了叶清梦的肚子里,急忙走过去,“二少,我来烤吧,你吃点儿东西。”
容止寒示意他离开,“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
孟天尴尬地抓抓头,走开了,boss这妻奴本质出来了。叶清梦吃的不亦乐乎,这才想起容止寒还没吃什么东西,都怪他烤得太好吃了,一不留神她就吃了这么多。叶清梦拿出肉串递到他嘴边,“边吃边烤。”
容止寒扫了她一眼,“小梦梦,算你还有点良心。”
叶清梦撇撇嘴,容止寒吃了一半儿,还有一半儿在签子上,她犹豫了一下,把剩下的吃了,又觉得这个行为有些亲密,不由地红了脸。其他女人则是向叶清梦投来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毕竟她们不过是这些男人带到这个岛上的玩伴罢了,必须时刻堆着笑脸儿卖力讨好,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男人们不高兴。结果这个叶清梦居然可以让容少亲自给她烤肉,甚至她还可以对容少随便发脾气,这女人真是好手段。晚餐吃完,佣人们把烤架撤了,支起了几张桌子,海风徐徐地吹来,好不惬意。有人提议玩儿游戏。秦慕白笑着说:“我最爱玩儿游戏了,咱们人多,玩儿点刺激的。”
这群公子哥儿们聚在一起,最爱玩儿游戏,荤素不忌,怎么刺激怎么玩儿。穆天翼啧了一声,“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违法乱纪的事儿我可不干。”
秦慕白鄙夷地看了一眼,“把自己的说的跟五好男人似的,就说玩儿不玩儿。”
某富二代大声附和,“玩儿,当然要玩儿,越刺激越好!”
容止寒踹了那人的椅子一脚,“你想怎么刺激?”
富二代本来喝多了,被容止寒这样一踹,酒醒了大半儿,容止寒扫了秦慕白一眼,“差不多得了。”
秦慕白这才反应过来,小美人在,容少哪里敢玩太刺激的,小美女看起来可是乖乖女。“刺激的不就是……真心话大冒险,够不够刺激?”
秦慕白无奈的改了口风。“切!”
众人异口同声。秦慕白干笑了两声,直接拿过一瓶还未打开的酒,放倒在桌子上,“老规矩,瓶口对准谁谁来回答问题,回答问题的人继续转瓶子,提问,当然也可以选择不回答。”
秦慕白摆了三个杯子,“不回答的话,就要选大冒险或者干三杯酒。”
他旁边儿的女人立即撒娇道:“秦少,三杯好多哦,人家酒量就三杯,岂不是一下子就倒了。”
“放心,你倒了,我亲自抱你回房间。”
“你好讨厌哦。”
女人撒娇地捶着他的胸口。游戏正式开始,秦慕白转了下瓶子,瓶子在桌子上飞快地转动,最后瓶口对准了容止寒。秦慕白磨拳擦掌,容止寒靠在椅背上,不以为意。“容少,你初吻是什么时候?”
叶清梦不由地好奇地看了容止寒一眼,这男人的初吻,八成十几岁就没了吧。容止寒无所谓地说:“忘了。”
秦慕白啧了一声,“你这算什么答案,不过关,大冒险。”
容止寒的手随意搭在叶清梦的腰上,时不时地捏一下,叶清梦扣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