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老居然收你这种徒弟,真是老眼昏花了。”
叶尘冷冷的丢了一句,转身就走。叶尘转身就走,可刚要跨出门口。忽然钱老哇的一声惨叫,捂着腿,一脸的痛苦状。“怎么了,钱老!”
曾希隆慌了,这才插了几针啊,怎么忽然出事了。“喂,你小子到底对我们家主做了什么?”
这时与钱老一同来的壮汉大声叫道。“我,我,我也不知道啊。”
曾希隆头一回碰到这种情况,早已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额,啊坤,我的腿…整个都麻了。”
钱老的忍着巨痛叫道,额头上早已都是汗珠,全身更是瑟瑟发抖。“家主!”
阿坤焦急万分,他抬头瞪向曾希隆,骂道:“你小子没本事,赶紧叫包老来啊。”
“是,是,我马上叫师傅过来。”
曾希隆神色慌张,急急忙忙的打电话。这边叶尘看不下去了,医者父母心,这份慈悲心让他无法袖手旁观。几步走到钱老身前,叶尘拿过一旁的银针便刺了下去。“喂,你小子干什么?不准动。”
阿坤一看,顿时急了,抬脚就踢叶尘。叶尘反应极速,急忙一个闪身躲开了。“我在救你的家主,你如果想让你们家主能保住这条腿的话,就别阻止我。”
叶尘目光冷历的说道。“你,你真的能救我们家主?”
阿坤看向叶尘,忽然间想到刚才叶尘说的话,此刻应验了,或许这位年轻人真的行。马上阿坤恭敬的说道:“刚刚得罪了,还请先生继续。”
“不准动我的病人。”
这时刚刚打完电话的曾希隆叫了起来,他蛮横的一把拉开叶尘,叫嚣道。“你是医生吗?你有行医执照吗?”
“一个不学无术的家里蹲,你有啥能耐给人看病?还要给病人行针,你想害死人啊。”
“老子在救人,你给我滚开,给包老丢脸丢的还不够吗?”
叶尘此刻也怒了,救人之时容不得他让步。可曾希隆不依不饶,抓着叶尘就是不放。这时阿坤上来了,挥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打的曾希隆晕头转向。“玛德,什么狗屁名医徒弟,简直就是垃圾,不准阻挡人家看病。”
曾希隆唯唯诺诺的退到一边,捂着腮帮子,心里不忿,叫道。“姓叶的,你小子没本事尽管乱来吧,待会出了事可都是你的责任。”
“什么人啊,你不会行医也敢乱来,老田你也不管管你家这位。”
曾越看到自己儿子吃亏,马上叫了起来。“我家儿子是名医徒弟,他都没办法,你小子装什么装,敢乱来,待会我们就报警了。”
曾越老婆也帮忙叫道。叶尘冷冷的扫了曾越一家,冷声道。“包老我也是认识的,他怎么可能教出这样的徒弟来。”
说完叶尘不再理他们,继续行针,只见他手速飞快,不一会就在钱老的小腿上插满了银针。而钱老早已痛的昏死了过去,生死未知。“不好了,这死人了。”
曾希隆看到这,忽然脸上反倒闪过一抹喜色,但这抹窃喜也是稍纵即逝,很快他拉直了脸,指着叶尘叫道。“叶尘,你小子完了,把钱老看死了,你就等着坐牢吧。”
“老田,你看看你家这位,都出人命了,这可怎么收场啊。”
曾越同样高声骂道。“啊呀,这下连累我家希隆啊,他医馆里死了人,以后可怎么开业啊。”
曾越老婆直接哭喊了起来。田振业此刻也是慌了,看着叶尘只想着撇清关系。“这小子和我们家没关系,他只是住了几天而已。”
曾越一家人闹哄哄,这边阿坤倒是沉得住气,他跟着钱老鞍前马后,见得大场面多了,此刻注视着叶尘,发现这位年轻人丝毫没有慌乱的意思,依然淡定如常。看来此人绝不简单,心下对叶尘莫名的有了信心。擦了擦汗,叶尘直起了腰,他一套针法正好完毕,正要嘱咐几句,忽然门口有人进来了。“师傅!”
这时曾希隆大声叫道。“师傅你可算来了,我这都死人了。曾希隆满脸的哭腔,一指叶尘。“都是他,这个姓叶的小子说您老的问命十三针有问题,硬要自己行针,最后把人给致死了。”
“师傅,你可不能放过这小子啊。”
包老注视着叶尘,他老眼微眯,感觉这人似曾相识,可又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再一扫钱老腿上的银针,顿时惊呼道。“玄冥鬼针!这针法可是几百年前仙医所传啊。”
“包老还是一样的好眼力,居然让你一眼就认了出来,就是不知道你可还认得我。”
叶尘微微笑道,态度坦然自若,哪里像个刚刚治死人的医生啊。“你,你是。”
包老上上下下打量了叶尘许久,终于惊呼道:“你,你是叶尘,当年叶家的传人。”
“哈哈哈…难得包老还记得我,我们可是五年没见面了。”
叶尘感慨道。“五年,自从你们叶家出事后就再未见过。”
包老同样感慨万千。作为中医届的名医,包老当年和中医世家叶家的关系可不一般。此刻见到叶家传人,不由得老眼模糊。这时曾希隆惊呆的看着叶尘,这小子居然是当年的顶级大少爷,堂堂中医世家叶家的传人,叶少!怪不得那一手针灸手法出神入化,还受田雅晴的爱慕。只是你小子再怎么牛,再装的怎么镇定自若,可这治死人了,你小子说什么也脱不了干系。阴冷的一笑,曾希隆又道。“师傅,你先别忙着叙旧,这小子现在可是杀人犯,他把钱老给治死了!”
包老这时转头看了眼曾希隆,神色愤怒。啪的一巴掌,直接扇了上来。“臭小子,你自己学艺不精,差点闹出事来,还想污蔑叶少。”
“就凭叶少的那手玄冥鬼针,怎么可能治死人!”
“你混小子不会上去看看清楚,钱老到底死了没有?”
一通喝骂,曾希隆整个人都懵逼了,捂着脸,来到钱老跟前一探鼻息,顿时焉了半截。“没死!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