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求你了,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可得给我一次机会啊。”
张梁栋砰砰砰,一路跪着到了叶尘跟前,抱着大腿就是苦求。叶尘居高俯视,目光生冷。“你们卖假药害死了多少人?我兄弟让你们给害死了,你认为我会饶过你吗?”
啪的一声,叶尘直接挥手一巴掌。这一击虽然没有带着真气,可是威猛有力,把这张梁栋扇到了墙角,整个人都卷缩成了一只大虾米。“把相关人员全部带走,一个都不准留。”
“是!”
特战队员马上接令执行,雷霆间一扫四周,那些百草堂的工作人员一个个嚎哭哀求,哪敢有半个反抗的啊。黄忠善更是吓得双腿一软,啪叽也跪了,砰砰砰直磕头。“守长饶命,饶命啊,这卖假药的事都是这个张梁栋出的主意啊。”
“我老头子只是山村里一个老中医,没啥真本事,都是靠着吹,所有的事情都和我无关啊。”
张梁栋在墙角一听,顿时气炸了。“玛德,老不死的,临到头了你居然推卸责任,分钱的时候你可是拿大头的。”
“你还治死过人,还不是老子替你擦得屁股。”
“老不死的,你跟我一起下地狱。”
狰狞的狂吼,这张梁栋已经是鱼死网破了。他知道卖假药又害死了人,这死罪难逃啊。“玛德,原来这百草堂是这么黑的啊。”
“真是没想到所谓的名医都是吹的,什么狗屁啊。”
“考,枉费老子还那么相信他们,在这配了那么多药,原来都是假的啊,怪不得老毛病一直不见好,原来都是这群畜生害的啊。”
“打,打死他们!”
“对,打死他们!”
瞬间四周群情激奋,一个个抡着拳头就要冲上来。“都住手!”
忽然间一道庄严的声音炸响。叶尘坚毅的目光扫过四周,郑重有力的道。“诸位,这群人都会受到惩罚,等待他们的都将是死罪!”
音落,四周骤然安静下来。看着叶尘那巍峨的气势,犹如守护神一般的庄重威严,所有人的心中涌起了一股信任,以及那深深的崇敬。“好,既然有守长说这话我信了。”
“守长你拔除了这群狗东西,是为大家造福啊。”
“守长你可比那群医学协会的家伙们强太多了。”
“守长威武啊,守长感谢你。”
“守长!我们感激你!”
一道道感恩的声音此起彼伏,所有人都崇敬的望着叶尘。这边叶尘巍然树立,目光中充满了不容亵渎的威严。他缓缓的低头看向了身旁站立不安的杨会长。杨会长此刻脑袋上冒汗啊,这假药原来藏在了墙壁的暗室内。玛德自己怎么没想到尼,这失职的罪大了。此刻叶尘的目光射来,更是让他全是一颤,慌得差点跪下了。“守,守长,那个,那个我……”杨会长哪里还能说话啊,都语无伦次了。叶尘阴沉着脸,沉声喝问。“杨会长你们都搜查那么多次了,就没有一点怀疑吗?”
“还有你们每次来搜查,为何百草堂都有准备?这点想过没有?”
“这!”
哗!杨会长汗如雨下,而且还都是冷的,全身抖个不停啊。“我,我也怀疑过,也做过保密工作,可每次都……”叶尘没有说话,铁一般严肃的眼神射向了门口。这时几名特战队员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到叶尘跟前。“守长,都搜到了,在医学协会的办公室内,我们找到了窃听器。”
“什么,窃听器!”
杨会长恍然,怪不得自己每次来搜查百草堂都会有准备。他还因此怀疑过下属私通,换了好几拨人手,可人家照样有准备。原来是因为这个窃听器!“玛德,姓张的,你小子原来玩这么一招啊。”
顿时杨会长气急败坏的冲向了张梁栋,对着这小子一阵的暴打。这事情确实是张梁栋干的,这小子因为自己作死去得罪叶尘,而被医学协会开除了。可他不甘心啊,趁着去单位办离职手续的时候,偷偷的安置了窃听器。然后又动起了坏脑筋,连同山村庸医黄忠善一起搞了这么一个百草堂。肆无忌惮的卖起了假药,因为有窃听器,所以这小子对医学协会的一举一动都是了如指掌。什么时候来检查都是一清二楚,所以啊这杨会长带人都来过好多次,一次都没有查到。本想着这买卖能继续做下去,赚大钱。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迟早暴露。狂龙战神驾到,精心布置,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废渣,所有的小伎俩更是无用。“都带走!”
此刻叶尘沉声一喝。这群害人的狗东西一个个被押走了。接着叶尘低头看向了杨莲,平和的道。“我走了,明年我还会去你哥的坟上上香。记得有事就来找我,没人能欺负我兄弟的后人。”
话音坠地,叶尘霍然转身,傲然霸气的走出了百草堂。身后杨莲的目光中一片雾茫茫的,她流泪了,同时心底深处隐隐的泛着期待。这个男人以后还能相见吗?四周的众人则是庄重的望着叶尘的背影离去,心中崇敬无比。坐上破五菱,叶尘对着身旁的一名特战队员道。“回去后注意下网上的信息,我不希望自己的身份暴露。”
“明白守长。”
叶尘扬尘而去,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当天网上就爆出了很多劲爆的消息。什么白衣女神的男朋友其实是位威武霸气的将军。甚至更有人直指叶尘就是狂龙战神。但是这些信息在出现的不久全部消失,此后再无人提起,淹没与其他信息巨浪之中。而叶尘还是那个叶尘,还是众人眼中的废物男。这边叶尘离开了百草堂后,独自一人开着车回家。不过就在快要到家之际,忽然路口窜出来一辆劳斯莱斯幻影,拦住了去路。叶尘目光一沉,就要下车。忽然那辆幻影车门一开,从上面下来两人。正是之前帮叶尘解围过得柳小姐和陶伯。叶尘也下了车,只是眉宇间夹着一丝不悦,心道这两人又想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