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小心翼翼的接过莱文送来的纪念章收好,在这一刻安凝内心甜滋滋的,她认为这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运动会圆满的闭幕了,每个同学们的脸上都洋溢的快乐的笑容,同时也为远动会真么快结束而感到伤心。闭幕式上,特拉幕安告诉同学们,运动会每年都会举办一次,让大家不要难过。十月的天气逐渐转冷,人们也穿上了厚厚的外套,树叶一片片的落下,证实着秋天已经到来。莱文经过几天的调理,他的脚伤也逐渐的恢复了,只是目前还不能做剧烈的运动。蓝星球队多次表示让莱文加入球队,但是都被莱文拒绝了,因为他对足球真的没有什么兴趣,他渴望脖安逸的生活方式,喜欢宁静的时光。……然而在城市的另一边,一个高级的夜总会内走出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此时那名中年男子已经喝醉,他脖子上带着一个约有手指粗细的金链子。此刻那名中年男子正被两个黑衣人搀扶着上车,两名黑衣人都是训练有素的保镖,他们负责保护这名中年男子的安全。然而就在一名黑衣男子即将拉开车门时,车门被一只手按住了。黑衣人抬起头,只见一名青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望着那名青年,黑衣人顿时警惕了起来。他没有犹豫,顿时掏出一把匕首向青年刺去,而另一名黑衣人则扶住肥胖男子。匕首直接扎向青年的腹部,青年咧嘴一笑,身体一侧轻松躲开匕首,黑衣男子将匕首的方向一变,再次刺向青年。哐当一声,黑衣男子感到匕首好像刺在了一个坚硬的物体上,他望眼看去,只见匕首刺在了轿车门上,而且轿车门不知何时从轿车上脱落下来,正被青年握在手里抵挡匕首。黑衣男子顿时一惊,他转过头对同伴大喊一声:“快走!”
整个人便飞了出去。黑衣人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另一名黑衣人知道他们不是青年的对手,他扶住肥胖男子快速跳入车门,快速启动无门汽车扬长而去。青年望着飞快逃走的汽车,他并没有追上去,而是轻笑了一下来到倒在地上的黑衣人面前。他将黑衣人拖了起来,黑衣人看着青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对不起,无可奉告,而且现在好像不是问问题的时候吧!”
青年将黑衣人打晕后带到一个黑屋内,用一桶冷水将黑衣人唤醒,黑衣人打了一个冷战,他清醒过来,见到身上被绳子死死的绑住,他知道自己是逃不出去了。此时青年男子正坐在他身前一米处,黑衣人问到:“谁派你来的?”
青年笑了笑道:“没有人派我来,你们的老板招惹了我,我只是前来给他个教训,谁让你运气不好,遇上了一个不好的老板。”
说完青年脸色突然变得异常阴冷道:“好了,废话少说,快说你们老板到底在哪?”
望着青年冰冷的双眼,他能清晰的看到他眼里的黑暗,拥有这种眼神的人往往是职业的杀手,这样的人也是最难缠的对手。黑衣男子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老板他从不相信任何人,他有很多的家,没有人知道他到底住在那里,或许他今晚住在这里,明晚就换了另一个地方,而且像我这样的保镖他的身边也有很多,所以没有人知道他究竟住哪里。”
青年看着黑衣人的眼睛,从他的眼神中,青年知道他没有说谎,他点了点头便离开了,屋子内只留下了黑衣男子一个人。青年从地下室走了出来,他带上了一副墨镜,这是为了防止突然叫到强烈光线造成的短暂失明,向青年这样的人,必须做到万无一失,不能出现任何的偏差。他来到一辆跑车前,坐上跑车启动油门,扬长而去。清晨一早,肥胖男子清醒了过来,肥胖男子名叫苏卫丰,是一名暴发户,最近几年他的事业顺风顺水,一举成为了千万富翁。虽然他成为了富豪,但是却改变不了他原本的性格,他通过自己的钱财四处作恶,成为了有名的市井无赖,坑骗了许多无知的少女,众多的人都很厌恶他,都想将他的罪行公众于世,但是却找不到他的犯罪证据,无法将他绳之以法。此刻苏卫丰正坐在酒店里抽着烟,他的面前站着昨天将他救回的那名黑衣人。那名黑衣人站在他的身前,他的脸上浮现着一个巨大的巴掌印,这是苏卫丰醒来后见到他的轿车被毁后给黑衣人的惩罚。苏卫丰吐出一口烟,他看着黑衣人问到:“那人长什么样子?”
“由于昨天晚上天色较黑,没有看清那人具体的面貌,但是能够感觉到那人的年龄并不大,应该有二十岁左右的样子,而且身手了得,最大的特点就是力大无穷,我亲眼见到他将轿车的车门用一只手拔了下来。”
“年龄不大,力大无穷,一只手将车门拔下来……”苏卫丰皱眉思索着。“老板,我怀疑这个人是一个职业杀手!”
黑衣男子这时说到。“哦?是谁?”
苏卫丰问到。“杀手朗姆!”
“杀手朗姆?”
听到这个名字苏卫丰的手剧烈颤抖一下,香烟的火焰烧到了他的手他也没有感觉到,“他……他为什么要杀我?”
“这个还不清楚,但是从刚刚的推断中最有可能的就是他,所以老板不管到底是不是他,你也一定要做好防范。”
黑衣男子提醒道。“快,快,打电话给防卫公司,我需要人手,我需要更多的保镖。”
苏卫丰惊恐的大喊道。此时朗姆正开着跑车在城市中穿梭,每次他开着车来到一个地方,都会赚足了回头率。因为他的这辆车实在是太拉风了,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超跑,在街道上宛如一个红色的闪电在穿梭。路旁的行人羡慕的看着这辆超级跑车,在看到那帅气的驾驶者,每个人都惊叹不已。然而朗姆却没有心情欣赏周围的风景,此刻他正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