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维尼大喊一声快速弹跳开,她捂住自己的脸大声喊叫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之前受了重伤,我是为了帮你治疗才脱你衣服的,我真的什么也没做……”维尼尽力的解释着,可是她发现自己根本就解释不清,反而越描越黑。瓦尔基里微笑的看着维尼,他发现这个女子真的是特别可爱,他从女子的反应,以及自己身体上的缝合线来看,维尼绝对没有说谎,不过他不想说出来,他就是想看看维尼该怎么做。维尼一遍遍的解释着,她的眼睛红红地,委屈的都快哭了。维尼从小丧失父母,这使得她的性格变得孤僻,很少有人来她的家,也很少有人跟她说话。维尼也是处于一种自身的保护,她对身边的人总是有一种排斥感,而且对自己的贞洁看的格外重要。而就是这样看中自己贞洁的女子,居然躺在了一个全身赤裸男人的身上睡着了,而且看瓦尔基里的眼神明显是冤枉了她,这让维尼感到委屈。现在的她只是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会晕过去,而且为什么偏偏趴在了人身上。瓦尔基里看到维尼红红的眼眶,他有些不认,如果他还不表态的话,或许维尼真的会哭出来。“咳咳……”瓦尔基里咳嗽两声道,“好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总可以了吧。”
维尼听到瓦尔基里的话,她松开捂住脸的手,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瓦尔基里,“你……你真的相信我?”
维尼弱弱的问了一句。“嗯!”
瓦尔基里轻轻点了点头。维尼看到瓦尔基里点头,她有些激动,随后又看到瓦尔基里光溜溜的身体,她脸色微微发红。维尼来到床前,为瓦尔基里盖好被子,瓦尔基里受伤严重,暂时还无法移动。瓦尔基里躺在床上,抬头望着天花板道:“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北部平原,曼克斯特洲。”
维尼小声回答到。瓦尔基里点了点头,“今天是几号?”
“今天是三月十四号。”
“三月十四吗?”
瓦尔基里沉声说到,维尼轻轻点了点头。瓦尔基里说道:“对了姑娘,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维尼,是这片农场的主人!”
维尼小声回答到。“维尼……嗯,我记住了,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没有你或许我早就已经死了。”
瓦尔基里真挚的说到。维尼一听笑了,她笑起来很迷人,瓦尔基里看着她,不知不觉有些痴了。“这不算什么,我想如果换做是其他人也会一样吧!”
维尼说完,她发现瓦尔基里直愣愣的看着自己,她伸出手在瓦尔基里的眼前晃了晃,“喂!”
“啊?……啊。”
瓦尔基里缓过神来,他立刻转移话题道,“不知姑娘家里可有亲人?”
维尼听到瓦尔基里的问题,她神情一暗,轻轻摇了摇头道:“没有,几年前我的父母他们就去世了,剩下的亲人早已没有了联系,所以可以说没有任何亲人了。”
瓦尔基里看到维尼悲伤的表情,他有些惭愧,他轻声的说到:“对不起。”
“没事的,我都已经习惯了,好了,别再说我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还有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重的伤痕?怕这些伤不简单吧!”
瓦尔基里望着天花板沉声说到:“我叫瓦尔基里,其实我是一名雇佣兵,我早已没有了名字,这个名字是小时候我的父母给我起的,但是很快他们便去世了,我因此而流浪,最后被带入了雇佣兵训练营。”
维尼被瓦尔基里的故事吸引住,她好奇的问到:“那之后呢?”
“之后我就开始了每日每夜的训练,不停地训练,最艰苦的训练,在我的眼中早已没有了黑天与白天的分别,无论何时等待我的永远都是残酷的训练。”
“之后遇到了一个年龄较长的朋友,他告诉我到时候每个人都会有一个代号,之所以会被称之为代号,就是会取代你的姓名,他告诉我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自己的名字记住,因为只有这样自己才会感觉自己是一个人。”
“当时我还不理解他话语中的意思,后来过了几天,我也被分到了一个代号,代号是雇佣兵零,从那天之后,雇佣兵零就成了我的名字,我无时无刻都被人称呼为零,而我的名字距离我越来越远。”
“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忘记了自己的名字,我宛如行尸走肉一般,走在大街上。每个人都有名字,而我却只有一个代号。”
“我被那个噩梦吓醒,我坐在床上大哭起来,口中一遍遍叫着自己的名字——瓦尔基里、瓦尔基里。”
“从那以后,我每次训练完,都会在心底默念几次名字,以防止忘记。”
“几年之后,由于我成绩突出,成为了一名合格的雇佣兵,而和我同期的大多数人都因为承受不住训练死了,我是极少数活下来的人之一。”
“之后我开始成为一名真正的雇佣兵,每天总部都会下达一些任务,有的是保护,有的是制造一些恐怖袭击,我们接受各种各样的任务,可以说雇佣兵是没有情感的,可以说雇佣兵就是一个人间机器。”
“然而我是不同的,因为我记得我的名字,我知道我还是一个人,正是为了防止忘记自己的名字,我将名字纹在了我的身上。”
瓦尔基里说着,他伸出手臂,将手臂反过来,维尼看去,果然在手臂里侧写着瓦尔基里。维尼小心翼翼的抚摸了一下瓦尔基里的纹身,她轻声说到:“那你一定活的很累吧!”
瓦尔基里看着天花板,沉声说到:“我早已习惯了现在的生活。”
虽然瓦尔基里没说,但是维尼仍然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他内心中的痛苦。维尼看着瓦尔基里问到:“那你又是因为什么而受得这么重的伤呢?”
瓦尔基里一听,他表情有些痛苦,他转过头,看着维尼的眼睛,认真的说到:“我可以……我可以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