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让人受不了,付满满一边嫌弃一边给小毛蛋换,还得陪笑脸,谁让小毛蛋现在这么可爱,一看到她就咧嘴笑,没牙的奶娃娃真的是奶萌可爱。 “姐姐,小弟弟真好可爱,都长胖了,也白了。”
付双双用手指点点小毛蛋的脸蛋。 一些日子不见小毛蛋,她还担心小毛蛋活不了,想不到姐姐把小毛蛋照顾的这么好。 姐姐变好了,真好! 付双双现在一点都不怨恨姐姐卖了她,现在她喜欢姐姐喜欢的不得了。 “姐姐,这些东西都好神奇。”
付双双拿着干净的尿不湿递给付满满,她又看着湿纸巾,她听安安说这些都是姐姐从神迹里找到的。 关于神迹的传说,她已经从安安那里详细的听说了,想不到姐姐运气这么好,找到了神迹,还找到了那么多的好东西。 “嗯,是挺神奇,记住了,这些都别跟外面的人说。”
付满满让付双双赶紧把东西收拾好。 然后把沾了臭粑粑的尿不湿丢地上,喊道:“安安,过来,把这个拿去烧了。”
付满满习惯的叫付安干这个活。 但是不等付安过来,有人提前一步上前接过了尿不湿,拿去火堆扔掉了。 付安看着新来的林巧儿,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爽,这个外人把他的事情都抢做了,让他在姐姐面前表现的机会都弄没有了。 “厚脸皮!”
付安冲林巧儿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跑到付满满身边小声的道:“姐姐,让她走,她抢我的活干!”
“安安,那是巧儿,也是你妹妹,不要欺负巧儿知道了嘛!”
付满满说了安安,这小子平日里嘴巴挺甜的,但是对陌生的小姑娘,咋这么不友好呢,这性格有点直男呀! 付安安嘴巴一撅,不情愿的点点头,“知道了!”
说完了,又问道:“姐姐,我要帮你干活,你有什么事情要我做的吗?”
“挖坑做灶,一会煮面吃。”
包里还有三包方便面,正好煮了吃。 “好,我现在就挖,一会我再去打点水去。”
付安高兴的去忙了,他要永远做姐姐心里那个最勤快的弟弟。 城门那边迟迟没有开城门,让百姓进城,有不少的在战场上劫后余生的百姓们,都纷纷找地方休息,有不少人往付满满她们这边过来了。 来人个个神色木然,没有一丝的生机,有些人还沉浸在家人去世的悲痛中,找了地方坐下来,就哭哭啼啼的。 付满满抱着小毛蛋,看着这些人,心里不是滋味,同时也断了要煮面吃的念头,一会弄吃的,还不引起大家的注视,说不定还冲上来,抢吃的。 这个时候,还是低调点吧。她喊付安让他别要挖灶了,还是坐着休息吧! 一会看看城门那边有什么动静。 付满满一直有关注城门那边,毕竟欧扬绯月是她杀的,虽然昨晚做的一切没留下证据,但是她还是有点害怕,怕有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 但快中午了,也没有看到有什么情况,看来她们目前是安全的。 付双双虽然一直表现的没心没肺的模样,其实心里一直绷着一根弦,欧扬郡主的死,她一直记在心里,之前身边都是认识的人,她感觉比较安心,现在突然多了这么多的陌生人。 她就很害怕了。 “姐姐,会不会有人认出我们。”
付双双手抖的拉了拉付满满的衣袖。 “别怕!没人会认出我们的。”
付满满想了想,觉得不对,有个人可能会认出她们来。 她把睡着的小毛蛋放篓子里,用薄毯盖好,让巧儿照看小毛蛋。 她从包里掏出化妆包,拿出了眉笔,找个隐蔽的树后,给付双双改容。 那个朱大娘也不知道死没死,万一她认出了双双可就坏事了。 毕竟她当时是化了妆去的,付强就更不用说了,直接男扮女装,朱大娘一定认不出她们来。 但是双双就不一定了,她在一群难民女孩堆里算是惹眼的一个,即便瘦巴巴的,也脸皴了,但是脸型灵秀,皮肤也比一般姑娘白几度,这识别度还是很高的。 付满满把付双双头发梳高,扎成揪,用青布裹起来,再把她的眉画粗,脸上铺上咖色的粉,再在脸颊上画上黑痣。 “好了,这样谁都不会认出你了。”
付满满满意的点点头。 付双双惊奇的看着付满满用的这些东西,这些也是从神迹里捡到的!太神奇了。 “看看吧!你现在就是个男孩子。”
付满满把气垫小镜子递到付双双手里,让她自己看。 付双双一瞧镜子里的人,吓的差点扔了镜子,天呀!吓死人,这个是什么东西,怎么里面有个人。 “姐!我怎么在那里面了!”
付双双连铜镜都没有见过,陡然见到这么清晰的镜子,吓坏了。 “这个是镜子,能照出人的样子,这里面就是你自己。”
付满满指了指镜子里的人,“你看,这是我,也在镜子里。”
“姐姐,这个镜子太神奇了!照的我脸好清楚。”
付双双欣喜的凑在镜子前看自己的脸,原来她长这个样子,她眼睛黑黑的,比姐姐的大,“姐姐,我眼睛比你大。”
付双双笑着道。 “嗯,咱双双最漂亮。”
付满满是毫不吝啬夸双双的,的确她这个妹妹是很漂亮可爱。 付双双摇头,“还是姐姐最漂亮。”
“小嘴真甜!”
付满满揉了揉付双双的后脑勺。 得到这个评价,付双双心里老甜了,她以后要天天说好听的让姐姐开心。 两人收拾好,回了营地,付安看到妹妹变成了男孩,还变丑了,嘲笑了一会。 这弟弟果然是个小直男! 一会只见常忠和付强两人埋了一波尸体,神色沉重的回来了。 他俩身后还跟了三人,看着好像是昨晚帮他们解围的那几个高手。 昨晚夜黑,没怎么看清楚,现在仔细看看,其中两个年轻人,看着二十出头的年纪,一位稍微年长,有四十多岁的样子,留着一抹小山羊胡,行走间有几分从容不迫的气度。 这三个人从气度上看不像普通的平民百姓,起码看着不像是种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