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东西狡猾的很,居住在菜园仓库内,实则是改装的,外表看似仓库,内在机关重重,外人想刺杀他,绝不可能想到堂堂西山派总教主会住在菜园仓库内!
这样绝对安全,黄狼总感觉女的假风自月来意不简单,他本打算这几日亲自上街搜查洪水沟,风自月,黑顶云姑,三缺道人以及奸细,安全起见临时改变主意在府内不外出,以防万一被偷袭。
看来,放出去的消息已经不灵验了,该死风自月太特码狡猾,竟然没有来营救紫云凤,彩石三娘,计北里。
要重新规划一下。
很是奇怪,黄狼前几日抓住蓝飞霞差点玷污了她,结果阴差阳错蓝飞霞跑了,他却看着彩石三娘,紫云凤漂亮脸蛋不怎么感兴趣呢!
他棍子不反应,说不出来为啥,应该是不喜欢吧。
黄狼闲来无事来到菜园中深水井边打水浇花,浇菜。
城西地下城内,女矮人五怪坐在院中看着鱼塘里面金鱼发呆,“唉我说,这洪水沟怎么回事,他突然停止刺杀黄狼夺回西山派重振洪水派,我们也得不到地盘,利益啊,他好像天天闷在屋里闭门不出,就是出去也不带我们,是不是老小子有什么猫腻?”
女矮人老三瘸子说道。
老五皱眉头挠了挠下巴,瘸子,你说的有道理,平时我看你傻了吧唧,有时候也挺聪明的。
“我呸,死驼背,长的比北宫花野鬼都恐怖,哼,明天你叫诈尸鬼得了!”
老大,老二,老四哈哈大笑。
女矮人老五驼背气的抽出毒液弯刀猛地刺她的裤裆,出手太快,太突然,一刀裤裆划开红裤衩外露,老三瘸子愣神一秒,老五的扫堂腿就到了,哎吆,嗖嗖啪,咣当,撞击大门而出。
老五武动毒液弯刀飞奔到大门口乐呵呵返回院内,搞得其他女矮人愣神,都以为她害怕老三瘸子呢,众人目光盯着大门口,洪水沟搀扶老三走了进来。
女矮人赶忙上前问好。
你们这是?
“我们在娱乐呢,没事,没事,教主,快请,快请。”
五个女矮人迎着洪水沟落座沏茶倒水,她们背后议论洪水沟可以,表面不敢议论,她们加一块也不是洪水沟对手。
屋内胖瘦妇女看到洪水沟回来了,赶忙出门打招呼。
洪水沟端着茶碗唉声叹气。
女矮人五怪,胖瘦妇女直勾勾看着他想笑没敢笑,她们看到洪水沟穿的破破烂烂不认识他的人绝对误认为他是要饭花子,比真的要饭花子还要饭花子。
女矮人老大胖墩掏出一把银子放到桌上,“教主,你是不是经济最近特别紧张啊,这是我全部家当,今夜连夜我会进入西山派打劫贪官污吏,妓院,赌场,多多抢劫金银珠宝回来用。”
女矮人五怪都掏出银子放到桌上。
洪水沟看了看银子没说话。
胖瘦妇女一看女矮人五怪献殷勤,她俩掏出全部银子放到桌子上承诺今夜多多抢劫回来金银珠宝孝敬他。
坐坐,快请坐。
有各位心意我领了,我夺回西山派重振洪水派我们共同经营,合伙制,不分你我。
几位,能不能先弄点酒菜,我们边吃边聊,我有事和大家商议。
女矮人五怪,胖瘦妇女速度准备酒菜,虽然地下庄园,这科技水平绝对高超牛逼,洪水沟懂法术,精通建筑,科学研究,虽然庄园在地下,但是它能采集阳光,星辰,月光,几乎和地面一样。
洪水沟那可是洪水派教主,财大气粗,虽然落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地下庄园过的小日子挺滋润,只是他野心勃勃不甘心,一定要干死黄狼夺回洪水派。
大夏天,他们吃着冰镇西瓜,喝冰酒,吃着新鲜烤肉,因为地下城有独家研发的冰窖。
洪水沟吃着美味,喝着小酒,赏月,闻着花香,灯光闪烁好不惬意。
他发现女矮人五怪和胖瘦妇女都比较拘谨,为了缓和气氛,他进屋取出古董宝琴,“各位,今夜,星辰,月光,流星,给各位弹奏一曲,助助兴,你们吃喝,听曲。”
洪水沟刚坐下,手还没有触碰到琴,女矮人五怪和胖瘦妇女雀跃欢呼,“好,太好听了,教主法术天下无敌,抚琴也是三界灌顶,牛逼克拉斯,太牛逼了。”
她们嗷嗷乱叫拍手叫好。
“哎哎哎,各位,欢呼太早了,我还没有弹琴呢!”
女矮人五怪和胖瘦妇女有点小尴尬,女矮人老三瘸子站在凳子上瞪眼吹捧道,“教主,你的琴曲声,自从你抱着琴那一刻,琴曲声已经通过你的灵魂传遍宇宙,所有人都能听得到,你的琴曲声感动天,感动地,感动万物。”
女矮人老五驼背插话道,“对对对,教主万岁万岁万万岁,欧耶。”
洪水沟乐的心花怒放,准确说,哭笑不得,他深知这群家伙只能利用不可深交!都太虚伪了!
胖瘦妇女一看洪水沟开心,决不能让女矮人占上风,胖子妇女冷不防跪地抱着洪水沟大腿号啕大哭,和沮丧似的,“爸爸哎,啊不对,教主哎,你就是我的天,你就是我的地,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我愿意给你生孩子哎!”
瘦妇女不甘示弱抱住洪水沟右侧大腿沮丧,一把鼻涕一把泪往他身上擦摸,所有流程都是为了讨好洪水沟。
挺欢快唱歌,她俩哭啼搞得女矮人五怪,洪水沟心情一落千丈。
不管咋样,洪水沟知道她们拍马屁好意,把她俩搀扶起来,又快速冲着女矮人五怪方向按倒,你俩快哭,哭哭她们五个。
胖瘦妇女看着五个小矮人就来气,她俩趁机号啕大哭,“哎吆我去,你们放心上路吧,纸钱纸人少不了,哎吆我去,你们还有伴,斗地主,扎金花,哎吆我去,你们还可以结伴打劫,哎吆我去,你们太不是东西了,哎吆我去,你们上路吧!”
胖瘦妇女嗷嗷大哭,女矮人五怪相互看了看,“姐姐,她俩好像沮丧,说我们死了!”
嗯,我听出来了。
“那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