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月空离开后,洛千城打量了一下手中这一块碧绿色的玉牌,他脸上露出古怪之色。原本他还在为如何进入文家而烦恼,但没想到文月空竟然把一块文家的通行玉牌给了他,这倒是解决了自己的一番麻烦。洛千城微微一笑,将玉牌收了起来,身影一闪便离开了演武场。不久后,他回到了住院,和往常一样,蓝梦琪已经比他早一步回到了住处。“洛公子你回来了。”
见到洛千城,蓝梦琪笑着打了个招呼。洛千城点了点头,道:“明天便是最后一场比赛了,秘境试炼的名额也将会在那一刻定格,看来你明天也要出场了。”
蓝梦琪点头道:“不错,涉及到秘境名额之争,这样的机会实在太难得了,所以我一定努力争取名额。”
洛千城道:“加油,相信以你如今的修为获得一个名额不是难事。”
“那就承洛公子吉言,希望梦琪明天能够旗开得胜吧!”
看到蓝梦琪坚定的目光,洛千城讪讪一笑,蓝梦琪修为高深,非寻常纳气境六重天修行者所比,因此洛千城也并非是夸大其词,他是根据当时凭借强大感知力观察到各位参赛者身上的气势来预判的。黄昏降临,洛千城走进了房间,回到房间后,他又盘坐在床上开始运起功法继续修行,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到了深夜。洛千城纵然神魂强大,但也感觉精神疲惫,于是他停止功法,准备通过冥想恢复精气神。就在这时候,他忽然间感觉到有一股杀气正在接近院子,来者实力很强,竟然达到了纳气境七重天,他速度很快,没多久便降落在院子中。危机越来越近,洛千城目光闪过一丝冷意,他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找上这里来了。他不清楚那人究竟有什么目的,所以他没有马上出手,而是继续待在房间里如老僧入定一般一动不动,等待着他接近。数息后,那道身影一闪出现在他门口,轻轻地撬开了门。那身穿夜行衣的人看到洛千城后愣了一下,旋即目光一冷,身影一闪一剑向洛千城刺了过来。洛千城睁开眼睛,他没有看剑,而是目光面无表情凝视着身穿夜行衣的人,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一样。“找死。”
见洛千城没有半点反应,黑衣人以为他是被吓傻了,顿时冷笑一声,剑继续向前刺去,脸上却露出了残忍的笑容。“锵……”就在剑要刺到洛千城的时候,洛千城探出两根手指直接将给剑夹住了。“你……怎么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
见到这种情形,黑衣人顿时吓得大惊失色,身体踉跄后退,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洛千城淡淡道:“你没资格知道,既然你来了这里就别想活着离开。”
话音一落,那黑衣人似乎也知道形势不妙,身影一闪就准备离开。“迷踪步。”
洛千城冷笑一声,身影瞬间在原地消失,下一刻便出现在了纳气境七重天黑衣人的身前。“滚开。”
黑衣人脸色大变,连忙挥动手中的长剑拼命向洛千城劈去。“当。”
洛千城伸手一挡,那把剑忽然间崩开了一个缺口,黑衣人心里着急,连忙向侧面逃去。“还想逃?”
洛千城目光闪过一道寒芒,身影一闪来到了黑衣人身后,探出手将黑衣人硬生生扣住。黑衣人心里一狠,连忙斩断一条手臂,鲜血飞溅,他闷哼一声跳出了窗外。看到这一幕,洛千城眉头一皱,他没想到这黑衣人竟然对自己那么狠,被自己擒住后竟然直接斩断自己一条手臂,这种现象让他对黑衣人的身份更好奇了。眼看黑衣人就要逃走,洛千城几个闪烁便追上了他,这一次他没有直接抓住黑衣人,而是直接给了他一拳,将他重创。黑衣人倒飞在地面上,咳出了几口鲜血。“说,是谁派你来的?”
洛千城缓步向黑衣人走了过去,冰冷的声音从口中吐出。“呵呵,如今我已经落在了你的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黑衣人似乎很硬气,并不惧怕死亡,因此在这关头下他并不肯松口。洛千城道:“呵呵,想死?没那么容易。”
话音刚落,他扭断了黑衣人的手臂。“啊……”一声凄厉的尖叫顿时响了起来。“说不说。”
洛千城继续问道。黑衣人道:“你杀了我吧!”
听闻这话,洛千城又用力扭断了他的另外一条手臂。黑衣人再次凄厉地尖叫一声,洛千城无动于衷地看着他。然而,黑衣人仿佛抱着必死的心态一样,继续威胁道:“就算你杀了我,你也一定会死,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洛千城冷漠地说道。他用力掐住黑衣人的脖子,“咔嚓”一声响起,黑衣人眼神涣散,生机逐渐流逝。解决掉黑衣人后,洛千城眉头一皱,他撕开黑衣人地面纱,发现这黑衣人脸色无比苍白,像是很久没有晒过太阳一样。“洛公子。”
就在洛千城疑惑之际,蓝梦琪也来到了这里。刚才的打斗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蓝梦琪就算睡得再死她也不可能不知道,于是来到这里的时候便看到了这一幕。她走到尸体面前看了一眼,眉头一皱道:“这是刺杀公会的杀手,这个组织专门针对天才下手,已经有很久没有在长安镇出现了,没想到今天竟然又出现了,看来以后要小心一点了。”
“刺杀公会么?他们来多少我就杀多少。”
洛千城目光一冷,心中杀意沸腾,管他什么公会,既然敢来杀自己,必定让他有来无回。蓝梦琪丝毫不怀疑洛千城的实力,因此听到他的话后,她并没有反驳。“你先去休息吧,我把尸体处理一下。”
蓝梦琪目光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开口道。“好。”
洛千城也没有客气,连忙转身朝房间走去,回到房间后,洛千城盘坐在床,一下子进入了冥想之中,仿佛之前刺杀的事情对他根本不产生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