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几人就要走出西门口,忽然间,一道剑影向几人笼罩过来,那是一位纳气境七重天守卫,他竟然出手了。“他们是重犯,不能让他们逃了。”
那位守卫出手的时候,也高呼出声。其余守卫听闻这话,脸色不由大变。因为他们都清楚如果让几位重犯逃走,他们会有什么下场,他们宁愿战死也不愿意去接受长老院的惩罚。“你们……”被挟持的纳气境八重天头头见到自己人置自己生死不顾,不禁露出暴怒之色。也就在这时候,他感觉脖子一凉,鲜血从中流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
纳气境八重天头头不甘心地问道。没有人回答他的话,洛千城看向两位师父,开口道:“师父,你们先走,我留下来殿后。”
“好,你小心一点。”
秦老头点了点头,与苏老头一起冲出门口。洛千城面朝杀过来的守卫,淡淡地开口道:“给我回去。”
在话音落下之际,他匕首一挥,只见一道残影闪过,几声惨叫响起,一招之间,数个守卫顷刻毙命,这差距太大了,那些守卫和他战斗简直就是自寻死路。洛千城也不手软,他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所过之处,只留下一具一具尸体。数个守卫脱离战场,惊慌失措地往远处逃去。“哪里逃?”
看到数人要走,洛千城哪里能让他们走呢?身影一闪,在原地消失,连忙向几人杀去。他身影闪烁数次,那些逃跑的纳气境修行者便已经成为了他的刀下亡魂。一支十几人的护卫队,无一人能够逃脱。杀了那几人后,洛千城冲出了门口,来到外面和两位师父汇合。“这里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会被那些老家伙知晓,我们要赶紧走。”
秦老头开口道。没有人反驳他,因为大家都清楚他是对的。几人在街道上穿梭,一段距离后,忽然间,一队人马杀了过来。这一队人马是一个修为达到了纳气境九重天的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率领,这中年男子相貌普通,身穿一身红色长袍,人还没到,便能感应到他散发出来的强烈杀气。在中年男子身后那些修行者实力都为纳气境八重天。“那是顾家的人,没想到他们也出动了。”
看到来人,苏老头不禁冷笑道。“看来,顾家也是越来越放肆了。”
秦老头见到杀来的队伍,也开口道。听到他们的话,洛千城目光一冷,这顾家对他来说就像是狗皮膏药,无论他去到哪里他们就在哪里出现。“来吧!”
他向队伍杀了过去,数个纳气境八重天的修行者向他杀来。洛千城身影闪烁,一道残影闪过,数个纳气境八重天修行者感觉脖子一凉,他们下意识用手触摸脖子,结果众人发现他们的手已经被鲜血染红,这时候,他们都意识到了什么,不禁露出惊恐之色。“救……救我。”
有修行者在弥留之际,绝望地求道,但没有人理会他,“噗通”,他们的摔倒在地上,鲜血将地面染红。“逃呀!”
幸存的修行者中,有人看到这一幕,顿时被吓得面无血色,不禁仓皇而逃。“不准逃。”
纳气境九重天修行者怒喝一声,试图喊住自己的手下,然而,那些手下没有一人听他的话。不一会儿的功夫,只剩下了他自己。“只有你一人了么?”
看到这一幕,洛千城饶有兴趣地问道。纳气境九重天心头一凛,他扫了场间一眼,的确是只有他一人了。他握着剑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心中的恐惧无法形容。但他还是强忍着,开口道:“不……不错,就算剩剩下我我自己,我也也会和你一一战到底。”
“蠢货。”
看到纳气境九重天修行者的表现,洛千城没有觉得他英勇,反而觉得他愚蠢无比。“你找死。”
纳气境九重天修行者听闻此言,他目露杀机,似乎一下子忘记了两人的战力差距,连忙紧握手中的剑向洛千城刺了过去。看着刺过来的剑,洛千城眼眸一凛,连忙伸出手去硬是把纳气境九重天修行者这一剑给抓住。这一剑威力何其之大,竟然就这样被接住了,纳气境九重天修行者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自己九重天修为在他眼前根本不够看呀!他心里不由得有几分慌张,连忙将一身灵气催动到极致,在拼命地挣扎着,试图将剑抽离出来。“乒乓”忽然间,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却见法宝上出现了一道道蜘网般的裂痕。“该死。”
见状,纳气境九重天修行者脸色大变,连忙转身就逃。“现在才想逃?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看到纳气境九重天修行者要逃跑,洛千城眼中寒芒一闪,顿时在原地消失。他如鬼魅一般出现在纳气境九重天修行者的面前。“我和你拼了。”
纳气境九重天修行者看到洛千城,知道自己难以逃脱,连忙一拳向前轰出,试图给洛千城造成一点伤害。然而,这一拳轰过来后,洛千城很是平静地伸出一只手,五指一张,直接将他的攻击挡住,接着,五指一合,将纳气境九重天修行者的拳头紧抓在手中。“放开我。”
纳气境九重天修行者惊恐地挣扎着。“咔嚓”一声,洛千城手臂稍微一用力,纳气境九重天修行者整条手臂被扭得变形。“啊……”纳气境九重天修行者面露痛苦之色,发出一声如同杀猪一般的哀嚎声。洛千城扫了他一眼,一指向他的眉心点去,道:“下辈子杀人时要看清楚一点。”
纳气境九重天修行者眉心上出现一个血洞,鲜血从血洞中流出,而他猛然瞪大眼睛,目露惊恐之色,似乎不愿意相信自己就这样死去了。“噗通”,他的尸体摔倒在地,鲜血不断向地上流去。“杀人了,杀人了。”
街道上远处的民众都被吓到了,他们惊慌地向远处逃去。毕竟,这是顾家的人,他们不敢留在这里,怕受到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