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和洛千城辞别后,带着众人离开了,看到他们远去的背影,洛千城心中冷笑不已。从一开始他就看出了这老者其实在猜疑自己的身份,假如他所料不错的话,老者必然会将情况汇报上去,金家接下来派人监视自己,到时候,他们想要离开金家怕不会容易。想到这,洛千城回到了房间之中,金子轩已经止住了哭声,变得冷静了下来。见状,洛千城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
金子轩道:“父亲已经不在了,但我一定会听从父亲的遗愿,要好好活下去,只有这样我才能替父亲报仇。”
“你能这样想自然是好事。”
洛千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接下来,他开门见山道:“刚才在外面发生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吧?”
“嗯。”
金子轩微微颔首。洛千城问道:“好,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么我也就不多说废话了,对于现在的形势,你有什么打算?”
金子轩道:“我知道在家族之中其实有不少人是在暗中拥护我父亲的,但是,大长老实力太可怕了,只要有大长老在,他们就算再忠于我父亲,也不敢明着来帮我,为了避免他们受到大长老的迫害,我并不打算联系他们,我要到外面去拜师学艺,希望能够早日完成心愿。”
洛千城建议道:“好,事不宜迟,那么,我们得尽快将你父亲安葬好,然后咱们马上离开。”
金子轩凝重说道:“以大长老的个性,他是不会就这样让我们离开的。”
洛千城点头道:“放心吧,这一点我也预料到了,你可以借用为你父亲处理后事为由到外面去,然后咱们将跟踪我们得人干掉,再找个隐蔽的地方安葬你的父亲。”
“好。”
金子轩历经了父亲的死亡后,他的性格变得成熟了不少,比如在之前做决定的时候他一直有些优柔寡断,怕这怕那,但如今他却不是这样了,这对他而言不能不说是一次蜕变,洛千城相信有了这样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之后,金子轩一定会变得更好。金子轩在院落之中找来了一辆手推车,将他父亲的尸体用凉席覆盖住,便放到手推车上,推着手推车走了出去。路上,遇到了不少同家族的人,有一些人看到金子轩后,都在热嘲冷讽,说他如今是一个丧家之犬,要他赶紧滚开。金子轩视若无睹,依旧自顾自地走着路。“哟,这不是咱们家族的家主传人吗?”
忽然间,一个胖子走到路前,挡住了他的路。胖子年龄和金子轩相仿,在他身后有好几人跟随着,那几人落后他数步,拘谨地跟在他的身后,看样子这胖子身份并不简单。金子轩没有理会他,连忙绕开了路,准备从侧面过去。胖子见状,趾高气扬地说道:“哼,我问你话呢?你竟然不回答,知道不回答我的话是什么后果么?你们告诉他,是什么后果。”
说到后面,胖子看向跟随在自己身后的两位中年仆人,这两位仆人修为都达到了纳气境九重天,这修为不可谓不强。两位仆人闻言,彼此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一位站在胖子右边的瘦削男子道:“听好了,对少主不敬需要自掌一百个耳光,然后再跪在地上磕三百个响头。”
金子轩闻言,不耐烦地说道:“你们给我滚开。”
“哎呀呀,看来你这是没把我的话当回事。”
瘦削男子看了一眼胖子,道:“少主,我来替你出手教训他一下吧!”
胖子点头道:“好,不要弄死了,弄死了就不好玩了。”
“放心吧,少主,我一定会很小心的。”
瘦削男子说完,目光朝金子轩看了过来,露出奸诈的笑容来。“金子轩,你如此不识好歹,也别怪我对你动手了。”
“既然这样,那就来吧!”
金子轩目露寒芒,他心里无比冷,纵然知道自己不敌,但是还是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我来吧!”
洛千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金子轩实力和瘦削男子相差太大,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以他如今的身手和他战斗只有被碾压的份,对于这样不公平的战斗,洛千城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你是谁?”
瘦削男子瞥了洛千城一眼,问道。“我是谁不重要,关键是此刻你的对手是我。”
“呵呵,也对,我承认你的实力比他强,然而,你以为这样就能扭转战局了么?告诉你吧,无论是你还是他,你们的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败。”
瘦削男子说话非常嚣张,一副自以为自己赢了的模样。见状,洛千城道:“别说那么多废话,要打便快点打,我可没空陪你在这里浪费时间。”
“哈哈,小子,你是在逗我吗?看来你这是急着找死,既然这样,我不成全你都有点说不过去了。好了,既然这样,那我便让你一边手。”
“聒噪。”
闻言,洛千城打断了他的话,他觉得这瘦削男子真是太啰嗦了,一件小事也能长篇大论。瘦削男子被洛千城打断,他有些怒意,道:“哼,我会让你明白咱们真正的实力差距,让你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说完,他背着右手在后,左手一掌朝洛千城杀了过来,果然如他之前说的那样,只是用一边手进行攻击,一边手攻击的话,修行者的实力会大打折扣。不得不说,这瘦削男子真的挺狂的。见他杀来,洛千城也没有耐性和他耗下去,见他手掌打来的时候,他一伸手将瘦削男子的钳住。瘦削男子还在懵懂状态之中,不明白自己的手是怎么钳住的。“啊……”还没等他找到答案,突然间,“咔嚓”一声响起,他的手便脱臼了,发出痛苦地哀嚎声来。“这……”胖子原本还得意洋洋地等待胜利,但没想到剧情会发生这样的扭转,脸上的笑容不由得一僵。“真是废物呀!”
胖子感觉脸上无光,便将怒气都撒在了刚才信誓旦旦向自己保证胜利的瘦削男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