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1 / 1)

柳倾歌吃着糖果,开心的笑道:多谢月儿姐姐赏糖吃。林晓月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拟定了双生花摘除手术方案,将汐阳麻醉后,又进行四个小时的手术,终于将双生花摘除。事后观察了汐阳一段时间,没什么并发症、后遗症才放心。林晓月开始教汐阳做手脚复健运动。汐阳虽然不说话,仍会按林晓月说的话做复健运动。林晓月每日用绿灵针给汐阳做针炙,促进汐阳手脚肌腱的恢复。又过了三天,林晓月决定回京城,请风星河清除汐阳身上双生花的根系。等林晓月、柳倾歌回到柳月煤炭店后,风星河急匆匆过来,告诉林晓月这一个多月发生了太多变故,而玉藤壶也凶多吉少。林晓月听到玉藤壶情况凶险,心理阵痛,跌坐在椅子上。柳倾歌安慰道:月儿姐姐,壶丫头是我见过福运最厚的人,福气多的冒泡,定能逢凶化吉,你不要担心。柳倾歌又转向风星河,说:风小子,详细说清楚,这一个多月发生了什么事。风星河将事情详细说来。一个多月前,林晓月离开后,玉藤壶百无聊赖,又想念比古剑,想到比古剑可能有危险就坐立不安。玉藤壶心理不安,就想去姑苏城看看,被乌骨里阻止,姑苏城现战火纷飞,玉藤壶去了难免被战火波及。玉藤壶便夜间用隐身术摆脱了乌骨里的监视,起身前往姑苏城。玉藤壶在京城买了一匹汗血宝马赶往姑苏城,汗血宝马可日行千里,等乌骨里发现玉藤壶不见了,也追不上了。玉藤壶心中有浓浓的不安感,马不停蹄的赶往姑苏城。此刻,比古剑、百里参己经率领一万巫族士兵支援禹国军队。对于这次的作战计划,比古剑是反对的。比古剑近来研读孙子兵法,认为作战在于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不应告诉禹国姑苏城有人蛊之事,应等禹军与凉军两败俱伤之时,发动人蛊攻下姑苏城才为上策。可巫王、百里参认为巫族人口、士兵少,这么做损失大,而告知禹国,让他们主动献出姑苏城、苏州城,便能以最小的牺牲得到最大的利益。在赶往姑苏城的路上,比古剑与百里参商议,比古剑提议用傀儡术代替两人,去与风清云交涉,以免被风清云暗算。百里参不同意,用傀儡术可以听到声音,却不能看到,行事不方便。而且百里参不认为风清云会对付他们,因为那会让巫族倒戈凉国,对他们不利。百里参正在盘算如何驱使人蛊将凉军击退,又不重伤凉军,以保存凉军的实力。只要凉国这个威胁在,巫族便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到达姑苏城后,风清云统帅、元洪、司徒长空便与他们客套寒暄了几句,便开始商议共伐凉军的对策。作战策略拟定后,比古剑便开始巡视军营、观察周边环境,遇到了陆凤鸣、袁天荒两位将领。这两人向风清云诉说军中粮草的重要性,并自动请缨看管粮草,一直未上前线作战,身上也没有伤痕。风清云也看出这两人贪生怕死,但两人心肠不坏,且头脑灵活,便命两人看管粮食。陆凤鸣、袁天荒向比古剑打招呼,两人挺喜欢比古剑,也想和比古剑做朋友。但巫族政治立场反复,他们之间是做不成朋友。袁天荒邀比古剑一起去逛花楼。陆凤鸣啐道:天荒兄弟,你是风流倜傥,万花丛中过,到处留情,你的风流事迹早在军营传遍,别把比古剑兄弟带歪了。袁天荒反讥道:你还调侃我,你只是表面正经,暗地里去了几次花楼,我都数过了。比古剑对两人行了一礼便告辞,去视察凉军的阵型了。两日后,禹军与凉军开战,百里参吹响胡笛,将埋在姑苏城内外的蛊人唤醒。一批又一批的蛊人破土而出。蛊人全部攻向凉军,蛊人凶猛又不惧水火刀兵,且不知疲劳,凉军阵型大乱而退回军营,此时凉国军营中一批又一批的蛊人破土而出,将凉国军营搅乱。而风清云、司徒长空、元洪正在指挥作战。元洪来找百里参、比古剑,要求百里参驱使蛊人集中攻击凉军统帅梁朝安。百里参可不想凉军大败,思索着如何给梁朝安开出一条生路。就在百里参分神之际,暗处的风清云一记风刀将百里参斩首而死。等百里参回过神时,己经身首分离。临终时只听到比古剑的痛呼:二哥。百里参在人生的最后几秒钟,回想了自己的一生,资质平平,经历平平。巫王对他这个义子不好不坏。百里参也知道自己一生就这么平平常常的过,从不和堂夏会争什么,也不去得罪他。对比古剑也有亲情,但这感情淡,没法和自身利益相比。也暗恋过玉藤壶,却没法像比古剑一样为感情可以牺牲自己。而且玉藤壶对他没那意思。他又资质平平,出身平平,才能平平,巫王和玉芷江不可能将玉藤壶嫁给他。权衡利弊后,百里参将对玉藤壶生出的情愫埋葬在心底。玉藤壶被巫王追杀,百里参也不敢像比古剑一样得罪巫王挺身而出救助玉藤壶。百里参在临终之刻,明白了自己是个不敢爱又不敢恨的懦夫。百里参希望得到巫王的重视,又不想得罪堂夏会,所以不在巫王面前争功。百里参被堂夏会欺负,为了息事宁人,忍气吞声。比古剑对他的兄弟情,他渴望又压制,不让自己对比古剑有过多的感情,以免因为感情做出对自己不利的行为。对玉藤壶的爱情,他从未争取过,也没告诉任何人,自己是个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的人。百里参想自己死了以后,谁会为自己流泪。玉藤壶不会,诡计多端的巫王也不会,只有善良正直又重情重义的比古剑会为自己流泪。百里参临终一念是,比古剑,来生我还做你兄弟,但不会再做一个懦夫。在同一时间,司徒长空和元洪联手攻向比古剑,司徒长空将比古剑拦腰砍成两半。顿时,比古剑冒出白烟,变成一张撕裂成两半的符纸。元洪说:是巫族的傀儡术。风清云说:放出红色烟花,按计划进行。司徒长空向天空发出红色烟花。凉军与禹军看到红色烟花信号后,两军开始夹击巫族的一万士兵。隐身在暗处的比古剑流着眼泪吹响胡笛,操纵蛊人回援救巫族士兵,却被凉国的香奈何用玉笛声打乱声波,使蛊人失去控制。凉国的宫仁语早己在军营设下陷阱、法阵用于对付蛊人。没多久,蛊人因为陷阱、法阵而被控制住。而巫族士兵在两军夹击下,很快死伤殆尽。风清云下令,全军搜索,击杀比古剑,得其人头者赏百金。元洪领人搜查一遍,不见比古剑的踪影。司徒长空说:我军十几万人,凉国十几万人都搜索他,他逃不掉。元洪说:可是,我军、凉军找了半天,连个人影都没有,难道他凭空消失了。风清云听到凭空消失这句话,想到了林晓月用隐身术进入玄清宗,后因为碰到玄清宗防御法阵,显出半个身形之事。风清云思索中,玉藤壶是林晓月的爱徒,玉藤壶与比古剑是青梅竹马。玉藤壶从林晓月习得隐身术,然后不顾师规,私相授受传给比古剑。私相授受在修真界是重罪,重则处死,轻则废掉修为、逐出师门。难道玉藤壶如此大胆,将隐身术传给比古剑。风清云传唤门人,在离开姑苏城的必经之路摆上玄清宗的防御阵法。事后,司徒长空询问风清云如何笃定凉军会与我方共灭巫族。风清云说:巫族埋下的蛊人既是我军的威胁,又是凉军的威胁,有了共同的敌人,便能合作。司徒长空说:凉军为何与我方合作,而不与巫族合作。风清云说:无论是我方,还是凉军,都己经受够了巫王的首鼠两端,我与凉军都明白巫王只是借此战渔翁得利,不会真诚的帮助任何一方,不如合力把这只搅局的老鼠捏死。风清云说:元洪,你与魏忠、张子轩联合凉国的缚轻稠、香奈何、张大锤在离开姑苏城的必经之路长麦路口击杀比古剑,我己命人在路口布置了法阵。元洪领命去击杀比古剑。元洪、魏忠、张子轩、缚轻稠、香奈何、张大锤等人埋伏在长麦路口附近,守株待兔。香奈何看了看众人,没有一个养眼,自己还要和缚轻稠这个变态在一起,胃里就犯恶心。又想到比古剑看起来很不错,如果就这么死了,太可惜了。香奈何说:元洪元帅,不如我们不杀比古剑,把他俘虏,留给我调教。元洪说:风统领下令,杀比古剑。张子说轩:比古剑是巫王最器重的义子,杀他可断巫王一臂。而且比古剑才十八岁,修为便如此惊人,是名副其实的修真天才。任由他成长,以后必成禹国大患。缚轻稠用舌头舔了舔他的武器死神镰刀,锋利的镰刀割破了缚轻稠的舌头,鲜红的血液染红了死神镰刀。缚轻稠不觉得痛,相反还觉得很兴奋。元洪、张子轩、魏忠看到缚轻稠变态反常的行为,脊背一阵发凉。张大锤这个山一样壮的汉子,也畏惧的退后了几步。香奈何直犯恶心。缚轻稠不单是桀骜不驯,不听指挥,还喜欢虐待自己,以及虐杀他人,杀人时不给别人一个痛快,喜欢将人慢慢折磨而死,折磨别人时会露出疯狂嗜血的模样,让人心生无限恐惧。宫仁语将缚轻稠与香奈何组成一队,这两人都不听指挥,一个让人生惧,一个让人生气。同时管理这两人,早晚心脏暴破而亡。所以让变态与奇葩组成一队,以毒攻毒,相互消耗。缚轻稠喃喃道:如此人才,我要将他的肌肤一寸一寸割开,听他痛苦的哀嚎,品尝他的鲜血。元洪头上冷汗直流,凉国出了一个恶魔。张子轩、魏忠反射性的离缚轻稠三尺远。比古剑用隐身术逃离姑苏城后,心理哀伤百里参、一万巫族士兵的死。比古剑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是懦夫逃兵,用隐身术躲藏起来,逃过一劫。自己作为大将军,理应站出来与巫族士兵共同战斗,即使知道自己必然死于十几万凉军、禹军的夹击之下。比古剑摇摇头,甩掉这些想法,要留着有用之躯,使巫族东山再起,而且自己答应了玉藤壶要活着回到她身边。隐身状态的比古剑来到长麦路口,激起了玄清宗的防御法阵。法阵破除了比古剑的隐身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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