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既然大家跟我一起工作，有什么需要，尽可以来跟我开口，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会帮，我不希望再有人以损害研究所利益的事来换取什么。”
众人纷纷应和，并为老陈的糊涂感到惋惜。研究所里这么多有名望的医生，老陈找谁帮忙不行，偏偏走上了这么一条歪路……江阮阮把原本在老陈名下的工作安排给了其他研究人员，疲惫地回了办公室。顾云川关心地跟在她身后。“顾医生。”
江阮阮准备关门时，才注意到身后还有个人，不解地问了一句，“还有什么事吗？”
她昨天累了一天，今天一大早又经历这样的事，实在没有什么精力再应对别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