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他这么阴暗的样子……顾云川猛地回过神来，脸上的阴翳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仍是一片温润的笑意，“怎么了？”
江阮阮张了张嘴，却心情沉重地说不上话来。就在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样的顾云川时，身后响起了厉薄深的声音。“不介意的话，我想检查一下。”
厉薄深有意无意地走到两人中间，把他们隔开。江阮阮自然不会说什么，这本就是他们计划之中的举动。顾云川却是心下一紧，“实验一直都很正常，应该是那天的操作过程出了差错，就算检查，也检查不出什么。”
厉薄深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看向了一旁的江阮阮，“这是什么？我看你们做实验的时候好像并没有用到。”
江阮阮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桌上的透明瓶子，审视了片刻后，给了回答，“没什么，就是用来补充的蒸馏水而已。”
“那把这个加进去，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我看监控的时候，这瓶水的量似乎变少了，应该是你们实验的时候用过，但你们刚才并没有用。”
说着，厉薄深已经伸手拿起了那个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