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走……”边川背过身去,不敢看他们离去的背影。
…… “阿瑾!换身衣服再走吧!”白洛握住苏瑾的手腕。
“嘶~”苏瑾眉头一皱。 “怎么了!?”白洛立马紧张起来。
“无妨!”苏瑾挣开了白洛的手。
“!!”白洛将苏瑾的手一把拉过,“你什么时候才能像普通女子一般疼了就说,委屈了哭?有时候你没必要如此逞强!你不说,关心你的人很难懂你的心思。”
白洛撕开了苏瑾的袖口,鲜血淋漓,一个刀伤显露。
“药给我,我自己来吧!”苏瑾在逃避白洛。
“为何这个时候了,你还如此执拗。”白洛将药撒在伤口上。
“……”苏瑾紧邹眉头。 “疼就喊出来!”“快点吧!一个大男人上个药如此别扭!”
苏瑾看着白洛缓慢的动作十分嫌弃。
“我若不是怕伤口处理不当发炎了,我会如此吗?若是留了疤……”白洛话在了嘴边。 “怎么?留疤又怎么样?”苏瑾赶忙质问。
“没怎么!”白洛心虚。
“没男人敢要吗?”苏瑾笑了笑,“那我便终生不嫁!”
苏瑾说完便带着伤上了马。
“我可没这样说!”白洛急忙解释。
“你没这样想?”苏瑾说完便驾马离去,“快点跟上!”
…… 凝城—— “父王!姐姐回来了!姐姐回来了!”
凝香玉兴奋地跑到殿前。
“你是公主,你这样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凝城王宠溺地看着凝香玉。
“那我这不是太高兴了嘛!”凝香玉拉着凝城王的手撒娇。
“父王!小女回来了!”苏瑾快步地跑到大殿报喜。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凝城王高兴不已。
“姐姐!你可是凝的大功臣是凝的大英雄啊!你快点同父王要赏赐!”凝香玉激动的跑到苏瑾跟前,“他是?”
凝香玉看着苏瑾身后的白洛一脸疑惑。
“他是……他是我在江湖上认识的挚友,叫……白洛!”苏瑾回头,吞吞吐吐。
“原来如此!”凝香玉傲娇的看着苏瑾,“姐姐,你江湖上认识的这个朋友长得还挺标致的。”
凝香玉凑近苏瑾的耳旁害羞地说。
“你什么时候眼瞎的啊!”苏瑾用手指头指着凝香玉的额头问。
“别闹了小玉!你什么时候才能有你姐姐一半的沉稳啊!一天就想着赏赐,父王自然知道,还需你来提醒。”凝城王笑着说。
“哼!父王就知道说我。”凝香玉傲娇地说。
“父王最爱的永远是你!”苏瑾宠溺地摸着凝香玉的头。
“公主平安归来,真的是喜上加喜啊!”国师开始拍起了马屁。
“我的事情倒是解决了,现在该来想一想你的事了。”苏瑾转头看向了国师。
“我……我能有什么事情?!”国师忐忑不安地回答。
“国师与边城王边盛往来无间,将凝城的国库与军中战况都以飞鸽传书的形式透露给边盛,不仅如此,还蛊惑凝城王,陷害凝城王妃,与边盛合作,想将凝城归于自己脚下,这些,你可知晓?”白洛将国师罪状一一道来。
“你……你胡说八道,白口妄言,我为凝城毕恭毕敬,你这么可以如此诬陷我!”国师语无伦次的为自己辩解。
“书信是从边盛的房中搜出的,上面的恶行写的清清楚楚。”白洛将书信扔到了国师面前。
“这……”国师防线崩塌,“王上!我是一时糊涂啊!看在我为了凝城做了那么多年的国师的情分上留我一条生路吧王上!”国师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自作孽不可活!你居然背叛了凝城,你就早该知道会有这一天。”苏瑾毫不怜悯地看着国师。
“姐姐!这上面怎么一个字都没有啊!”凝香玉看着苏瑾手上的‘证据’便疑惑地说。
“什么!”国师立马起身将证据夺过,“你诈我?”
国师恶狠狠地看着苏瑾,仿佛要将其捏碎一般。
“我不诈你,你又怎么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一切都在苏瑾的掌握之中。
“你太让我失望了!”凝城王气愤不已,“事到如今,我也救不了你,此事,与他人无关,但是却是辱国殃民,诛三族,对你而言,已经是轻罚了!给我拉下去!”
凝城王闭着眼睛,不敢睁眼看。
“慢着!”苏瑾立马打住。
“阿瑾!他咎由自取,你别再心软了!”白洛劝阻苏瑾。
“父王!背叛主子是不忠,陷害主子是不仁,可是,他的妻小还有他府上的人都没有做错什么,总而言之,一切都因他一人而起,为何要将他们赶尽杀绝啊!还望父王看在小女救了凝城的份上,将他的家人放了!”苏瑾哀求着看着凝城王。
“根据城法,这已经是十分宽恕的刑罚了!你这是让父王为难啊!”凝城王扶着额头。
“法是死的,人是活的,若每个官员触犯城法都要牵连家人,又有谁敢为凝城效力,我们提倡的是和平,如果我们也如此残暴毫无人性可言,那与边城有何不同!”苏瑾句句在理。
“这……”凝城王陷入了沉思。 “姐姐!他咎由自取,你干嘛为他求情啊!再说了,父王已经从轻处罚了,你这样,父王如何做啊!那么多大臣在,他很难服众的。”凝香玉说了一句公道话。
“虽然你说的没错,但是,城有城法,我没办法答应你这个要求。”凝城王苦涩地回答苏瑾。
“阿瑾!我们无权干涉,生死有命!”白洛安慰着苏瑾。
“生死有命?!”苏瑾沉思很久……
“是女儿冒犯了!望父王莫要怪罪!”苏瑾看着被拉出去的国师,居然有些愧疚。
…… “父王!”苏瑾愧疚地看着凝城王。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是无能为力!毕竟,我是一城之主,我不能处处为他人着想,却又要处处为他人着想,城法这个东西是好几代的先王定下的,我若是答应了你宽恕了他,就是对祖宗的不尊重,亦是对百姓的不公。”凝城王长叹了口气。
“父王!母后是因为听信国师的话,喝了那些补气益血的有毒药汤才会如此,这里是我从边城带来的解药,能治好母后的病。”苏瑾将药放在凝城王的手里。
“姐姐,你要去哪?”凝香玉看着正要离开的苏瑾便叫住了她。
“我……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苏瑾愧疚地看着凝香玉。
“这次!又要离开很久吗?”凝城王心疼地看着苏瑾。
“是!”苏瑾内疚地回答。
“那你也等伤好了,换身干净的衣裳再走吧!”凝香玉挽留着苏瑾。
“换身衣裳吧!这样出去,难免会被误会是边城的逃兵!”白洛没等苏瑾回答,便先下定了决心。
“……”苏瑾看了看自己破烂不堪的衣服,“那给我换身干净的衣服吧!”…… “你进来干嘛!这是姐姐的房间,那么多客房,你尽管挑便是。”
凝香玉看着白洛对苏瑾寸步不离,边发问。
“我……我担心她!”白洛急忙解释。
“担心什么啊!难不成姐姐在凝城还会被掳走?”凝香玉看着莫名其妙的白洛就是一通数落。
“你可真不讲道理!”白洛怒斥。
“我不讲道理?是你自己懂男女有别的道理吧?姐姐换衣服,岂是你能看的?!”凝香玉气愤地说。
“在边城,我们日日同床共枕,换个衣服有何不可看的?”白洛揉了揉鼻子说。
“白洛!你再胡说!你给我出去!”苏瑾推着白洛,便将门一把关上。
“同床共枕?还日月?”凝香玉坏笑着看着苏瑾。
“你怎么也变得如此无趣?!”苏瑾紧忙地打整自己的衣裳。
“姐姐!你怎么脸那么红啊?”凝香玉笑着说。
“我……我气的!”苏瑾吞吞吐吐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