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剩下的两粒丹药,一粒用来化成溶液,洒在环境中;还有一粒,完全就是备用了。实际上,太上老君觉得,别说五粒了,两粒就堪堪够用了。又听太上老君说了具体的用法,朱舸就先下线了。低头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刚好走过十二点,迎来了新的一天。朱舸却没有丝毫的睡意,心里有的,只是激动。小心翼翼的把一粒火磷丹从百宝囊中取出来,朱舸一个没拿稳,差点把火磷丹丢落到地上。没办法,火磷丹看着只有鸽子蛋大小,但分量不轻,一粒丹有四五斤重。初时修行饕餮造化功的时候,大圣送来的莲子,分量也不轻,小小的一块都有七八斤重,让朱舸担心吃到肚子里,会不会把胃压坏。还好彼时服用了悟真丹,蕴含的法力帮助朱舸降伏了莲子。而现在的火磷丹,虽有四五斤重,却是两万人的分量,就更不用担心这些问题了。火磷丹通体赤红色,上面还有点点白色的亮光点缀,让人心喜不已,毕竟,这火磷丹不但颜值高,而且还是救命良药。将面前的箱子合上,朱舸一手提着盒子,一手拿着火磷丹,直接朝着外面走去。听到帐篷里面的动静,张享就掀开了帐篷的布门,看着朱舸脸上毫不自抑的喜色,心中顿时就是一突,连带着声音都带上了一抹颤音儿:“怎么样了?”
“试试,就知道了。”
朱舸咧着嘴笑道,脸色已经僻静了下来,伸出了右手。夜间,火磷丹就像是萤火虫一样,熠熠发光。张享脸色又有了变化,目光深深看了朱舸一眼,以隔离间简陋的设备,很难想象朱舸是怎么“变”出这丹药的,又把几条寄生虫弄到了那里。不过,张享最后什么都没问,待朱舸把火磷丹握在手里后,便直接挥手,叫过了一边的猴子和大熊,叮嘱道:“你们去找些汽油,把这里都烧了吧。”
虽然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但勘探队依然在这里戒严着,无非就是分成了两拨罢了。“啊?”
大熊有些不解,挠了挠头。“朱舸一直在里面研究寄生虫,怕有东西残留下来。”
张享简单的解释了一句,便没有再解释:“去找汽油吧。”
大熊嘴张了张,又想问些什么的时候,却被猴子一把拉着,朝着远处走去。等到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夜间,张享便回头看着朱舸,道:“咱们走吧。”
至于这里,张享对猴子和大熊还是很信任的。朱舸点了点头,默默的跟在了张享身后。…………对于深夜造访的张享,王海利还是很意外的。别看都十二点了,指挥部这里离休息还早着呢,甚至可以说,指挥部这里通宵都有人在。跟勘探队那边一样,分成了两拨人罢了。作为总指挥的王海利,别看年岁不小,却比很多人都睡的晚、起的早。“张大校,来指挥部有什么事?”
王海利喝了一口浓茶,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抬头看着张享。对于张享,或者说,对于资源勘探队,王海利还是很欣赏的。是谁察觉到了不对,提前预警,防止了扩散?是勘探队的人!是谁不辞辛劳,带着一群当兵的,精确的转移了那些“沦陷”村子里没被感染的人?是勘探队的人!是谁去洞穴里,把那可怕的感染虫母体找到的?同样还是勘探队的人!…………大家都不是瞎子,想要快速晋升的话,要么有人,要么就有功,而在这和平年代中,勘探队做下的一切,谁也不能装作看不见!“朱舸,就是我们队里那个小伙子,研究出来了东西,不知道对寄生有没有用。”
在王海利的面前,张享也没有把话说的太满,只是道:“所以,我们想找个地方实验一下。”
至于朱舸……级别太低,连指挥部都进不了,现在在外面候着呢。“哦?”
王海利先是一愣,随即来了些兴趣。下午的时候,王海利还特意给朱舸批了四条寄生虫,没想到这么快就研究出来了些东西,这也太神速了吧?张享也不知道该怎么来描述,张了张嘴,只能道:“究竟有没有用,还是要看疗效的。”
这话,王海利倒很同意,所以,只是考虑了片刻,便道:“行,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疗效吧。”
至于张享为什么不直接去研究所那里……事实上,那里现在已经成了保卫程度最严格的地方,由核生化部队负责监控和管理。正好,在联合指挥部坐着处理了一晚上的事情,王海利也有些想活动了。朱舸在外面等着,看到王海利出来后,立马敬了个礼。初次相见时,朱舸还真不知道王海利的身份;当然,被猴子他们一科普,朱舸现在就知道了。没有耽误什么时间,到了研究所那里,有王海利带领,倒是没有人阻拦。研究所的几个负责人,听说王海利到来,似乎还带了解决的方法,把手里的工作交接了一下,就赶了过来。朱舸又见到了周松,王海利依然是精神十足的样子,从他身上看不出来这两天没怎么休息的迹象。“王将军,你说他们研究出了灭杀虫子的方法?”
谢教授眼睛瞪的老大,看到张享和朱舸后,眼神之中说不出的质疑和失望,还有一丝愤怒:“就是他们?”
谢教授承认,这两个人可能在康平县这次的感染中起了一些关键作用,但是,这两个人本身可没有一个学生、化、医、药专业的,要说他们能研究出东西,谢教授大写的不信!每一个专业领域内的大拿,都对自己研究的领域有着非同一般的自信,所以,谢教授很愤怒张享和朱舸他们的行为。就算是哗众取宠,也得有个底线吧?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天都快塌了,哪有时间在这里陪着你们扯淡?对于谢教授的偏见,朱舸也无意争辩什么,若非有太上老君送的这波辅助,朱舸在治疗这件事上,别说提意见了,估摸着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换成自己的话,也不敢贸贸然相信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