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菲菲坐在房间里等着凤傲天归来,突然一阵困意袭来,比赛超过她的身体负荷,方才转醒跟凤傲天寒暄一番已是极限,现下实在疲倦,迷迷糊糊地便睡了过去。凤傲天回到房内,看到李菲菲躺在檀木桌上的这一幕,觉得可爱至极,笑意浮上眼眸,他打横抱起李菲菲,轻轻地将李菲菲放到床榻上,为她阖上了被单,良久,凤傲天站在床榻前,凝视着李菲菲的睡颜,随即轻轻地开了门离去。第二天,李菲菲揉了揉眼睛逐渐转醒,她起身一番梳妆后打开房门,好家伙,这一下给她吓得。为首一名侍卫带着数十名婢女站在她的房门口,一看便已等候多时,看到她出来,齐声喊道:“皇妃万福。”
李菲菲一愣,这仗势,她睡了一觉起来便都知道她是皇妃了吗。“快起来快起来”李菲菲在现代做特种兵,风里来雨里去,枪林弹雨中皆一人独来独往,不喜陌生人跟她过于热络。带头的侍卫向李菲菲说道“奉旨请皇妃移步搬去殿下寝宫。”
凤傲天此时出现,“尔等先退下,容我跟皇妃商议一点事。”
“是,殿下。”
领头侍卫和婢女们回答后纷纷退下。“昨晚太困了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今早起来就都知道我是皇妃了?”
李菲菲又揉了揉眼睛。凤傲天转了转眼睛,说道“昨晚你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婢女把你扶到了床上,你赶快梳妆打扮,今日我陪你一同去李府。”
“我们一同去李府干什么?”
“为夫可是纯属为你着想,本来父皇母后说的是派人去传旨,但为夫想来若是我陪你一同去宣旨一定会让你的身份显得更为尊贵,体现了我们皇室对你这个皇妃的重视。”
李菲菲想了想,是这么回事,自己既然答应了凤傲天,也不必如此扭扭捏捏。李府大厅,李力刚正与李风风商量着探望之事,李风风心里自是想到能不探望就不探望,谁知道凤傲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最好让李菲菲在皇宫里自生自灭。“老爷,小姐回来了,还带着凤城皇宫降下来的圣旨。”
管家急匆匆地来禀报。“圣旨?”
李力刚狐疑道,难道是李菲菲整出了什么幺蛾子。圣旨到形同皇城皇帝陛下亲临,李力刚自是要携同家眷一起到府门外迎接的。“草民李力刚携同家眷恭迎圣旨降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府一众人跪拜在地,李风风不情不愿地跪着,她之所以不情愿是因为宣旨的便是李菲菲,她李菲菲站着,她李风风却要跪着。李菲菲摊开圣旨,朗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现将李家二小姐李菲菲许配给皇子凤傲天,择日成婚,钦此。”
此圣旨一出,犹如平地惊雷,惊地众人说不出话,李力刚呆若木鸡,方才他以为李菲菲是在皇宫里闯祸了,如今却是皇室赐婚。“请接旨,李家主”凤傲天清冷地声音传来。李力刚哆哆嗦嗦地从李菲菲手中接过圣旨,不经老泪纵横,“菲菲啊,你可真是我们李家的福星啊,光耀门楣的典范,我们李家几代积德,才能在今世与皇室联姻。”
李甜甜天不怕地不怕不管不顾地说了句“看吧!我从小就爱黏着二姐,觉得她好,你们都瞧不起二姐,还都偏袒那李风风,只因她是李家嫡女,如今二姐这皇妃身份可比一个李家嫡女身份尊贵百倍。”
“你什么意思!李甜甜”李风风怒道,杏目瞪圆。“不许发火,风风,这等大喜的日子,成何体统。”
李力刚训斥道。李菲菲看着李风风脸色变幻莫测 心中一阵畅快,但她不愿与李家人过多纠缠,她对着凤傲天说道“旨意传到了,我们回皇宫吧。”
“好的,夫人。”
凤傲天看向尚在激动中的李力刚,“李家主,烦请你将夫人的重要东西收拾一下送到皇宫。”
李力刚抬头,只见眼前男子面冠如玉,玉树临风,好不潇洒,从话中他意识到此乃凤傲天,“凤殿下,何不在李府用顿餐再走?”
“不必了,家主,夫人要回皇宫,我听夫人的。”
李力刚见他们执意要走,便不好强留。凤傲天牵起李菲菲的手说道:“夫人,我们回宫了。”
李菲菲偏头看向凤傲天,勾起一抹如花笑容,“好的,殿下。”
凤傲天对于李菲菲地回应愣了愣,随即握紧李菲菲的手,嘴角忍不住上扬。眼看着凤傲天和李菲菲的背影消失,李府人便在李力刚的带领下回到府中。花园凉亭处,李风风气急败坏地动用术法,只见无数个小火圈朝四周袭去,花瓣树叶纷纷飘落一地。“你为什么还要活着,你为什么还要活着,你活着一天,我心里就不踏实一天,如今你当了皇妃,父亲便对你的态度如此恭敬,呵呵他们还以为我是李府嫡女,要是他们知道我李风风不是嫡女,你才是嫡女,那我的死期岂不是到了!如若被你李菲菲比下去,我生不如死!”
李风风咬牙切齿。突然,旁边响起一道瓷器摔落的破碎声,李风风骤然朝声源处看去,只见春桃呆若木鸡地站在凉亭旁的草丛边上,手中的汤罐已经跌碎。李风风狠戾地眼神看过来,春桃才回过神,她张开口:“大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我什么都没听到。”
嘴里喊着饶命,春桃的手却悄悄地从地上拾起一片叶子紧握在左手中。李风风二话不说,催动术法,火圈迅速将春桃包围住,李风风转念一想,不能让她这样死去,若是被火圈焚烧致死,很容易发现是自己所为,正当她思量之际,春桃在火圈里已经昏了过去缓缓倒地。李风风见此状况,默念咒语收起了火圈,她走进春桃身旁,用汤罐的碎片在春桃的右手手腕上狠狠划过,伪装成春桃端汤不谨慎,一瞬间手滑被割到手腕,又没及时得到治疗失血过多而亡的假象,血液从春桃的右手手腕处涓涓流出,染红了地上的青草。“不得了了,不得了了,死人了。”
李风风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