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小妍妍更加没有任何的关系。她的女儿不该沦为人质,沦为他们战争的牺牲品。“理由。”
他冷冷的问道:“不要告诉我,你急于跟薄垣结婚,所以想避嫌,是吗?”
莫暖气笑了。苍白无血的肌肤露出讽刺的笑容,“薄少什么时候这么自以为是了?你说是,那便是吧。”
她闭上了眼睛,“我累了,想睡一会。你出去吧。”
“小宝想见你。”
“不见。”
她拒绝的干脆。“那天你落水之后,小宝非常担心你。还有他拉着你去鬼屋,吓坏了你,小宝心中深感内疚,一直想要当年跟你道歉。你最近身体不好,一直昏迷,就没有让他见你。”
薄夜宸眉心微蹙,一五一十的说道。“我不怪他,真的没事。”
她仍旧闭上眼睛,连看他一眼的兴致都没有。“陆萍的追悼会在明天,你要不要去参加?”
“好。”
提及陆萍,莫暖终于睁开了眼眸。眼眸空洞无神的望着天花板,面色更加苍白了几分。“你有没有亲戚朋友?我打电话让他们过来照顾你?”
薄夜宸跟莫暖走的很近,也知道她的情况,自然也调查过她的人脉关系。只可惜,在国内,除了乔薇是她的闺蜜,她似乎真的没有什么朋友。“我一个人可以的。”
纵然是现在这个情况,她依然强撑着身体。薄夜宸坐在陪护椅上,神色复杂,情绪更加的复杂。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心间。望着她羸弱的样子,竟没有来的烦躁,更有意思的不忍与心疼。似乎,自从那天莫暖坠湖后短暂的呼吸窒息,让他见证了她的死,也明白了她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那一种浓烈的痛,深深地抨击着他的心。不知何时,这女人已经慢慢走进了他的心里,或许,连他都不知道。可现在清楚对莫暖的情愫,薄夜宸更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莫暖眼睑微抬,侧目看着薄夜宸,“说。”
“不要嫁给薄垣。”
荒谬的要求。她目光淡淡的望着他,须臾,苍白唇瓣扯出一抹弧度,似笑非笑,“所以,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话?”
真是荒谬可笑。他的妻子是乔薇,现在总是跟她之间不清不楚,又算得上什么?“我……”那么一问,薄夜宸哑口无言。思来想去,方才发现方才的要求很是可笑。是呢,跟她什么关系,又以什么身份要求?“说到底,你是薇薇的闺蜜,一句善意的奉劝,愿听就听,不愿听便当我没有说过。”
他噌地一下子站了起来,转身走了。走出病房,关门的那一刻,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性感唇瓣扯了扯,最后抿成一条直线,关上门离开。房间突然安静,莫暖才发现原来安静之下,她内心更加的焦躁不安。在医院里躺了一下午,莫暖跟公司告假了。次日,陆萍的追悼会。薄家所有人都来了,期间不乏一些上流人士,以及各方媒体。追掉会十分隆重,丧曲悠扬,现场气氛十分压抑。偌大的大厅里,摆放着许多的花圈,中间挂着陆萍生前的照片,中央的水晶棺里是她的遗体。追掉的人手握着菊花,排队上前。莫暖身着黑色女士西装,拖着虚弱的身体站在人群之中来悼念陆萍。漫长的排队,她也走进了大堂内,把花放在了陆萍遗体的水晶棺上,然后走到家属面前去安慰。家属便是薄垣。薄垣身着黑色西装,面色严肃,流露出浓浓的伤感情绪,好似一只丧偶的白天鹅,经历着苦痛也是绝望的折磨。不得不说,他是个十足的表演者。做戏那样的随意自然,堪比一线演员更丰富的表情与形体动作。莫暖走到他的面前,冷面望着他,“节哀。”
“谢谢。”
薄垣道。“薄垣,你真的让人恶心,亲手送她离开,现在装模作样,你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呵呵,你在关心我?”
“无耻!”
“像你这么卑鄙无耻的人,下辈子注定要下地狱的。”
“我下不下地狱不要紧,重要的是你马上要惨了。”
薄垣的话,莫暖没有听懂。但下一刻,她便明白了……站在他的对面,望着他,却忽然被人拽了一下衣服,而后,一巴掌忽然落在她的脸颊上,快的令人猝不及防。巴掌的脆响声回荡在大厅内,莫暖备受摧残的身子经受不住那一巴掌,直接倒在地上,疼的头晕目眩。“你就是莫暖?就是你勾引薄垣?听说撞死了我女儿的人就是你姐姐。你说,是不是你蓄谋已久?”
陆萍的母亲面含泪水,指着莫暖,歇斯底里的嘶吼着。气的直跺脚,指着她的面门,继续发难,“你们大家都来看啊,就是这个贱人害死了我的女儿,呜呜……世界上怎么有那么下贱的女儿,为了攀附豪门,竟然痛下杀手。”
陆母就想破坏莫暖的名声,大肆喧闹。整个过程中,薄垣站在一旁,冷冷的俯视着莫暖,丝毫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闻声,不少人围了过来,对着莫暖指指点点:“这是她啊?这么说,真有可能呢。”
“谁说不是呢。”
“在公司里,莫暖跟薄垣两人恩爱的很呢,小三。”
“臭不要脸,介入她人感情,还蓄谋杀人。”
“搁在古代,可以拉出去浸猪笼了。”
……众人议论纷纷。一场追掉会演变成了一场闹剧。莫暖不明白,陆家人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呀,暖暖,怎么回事,你快起来。”
人群中,乔薇起了进来,将地上躺着的莫暖搀扶了起来,话语中满满的都是关心。可却没有人发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锋芒。“陆夫人,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暖暖是我闺蜜,你打她干什么?”
乔薇为莫暖申诉。“哼,薇薇,我告诉你,她这人就是个臭不要脸的小三,你最好看好你老公,否则小心你老公也被勾引。”
陆母言辞犀利,指着莫暖继续骂道:“一个破鞋,处心积虑想要嫁进薄家,不就是惦记薄家的财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