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山区之后,楚千惠想立刻赶回楚家,张楚拦住她,刚刚自己想问楚家到底怎么了的时候,楚千惠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也没有看到他的样子,只失魂落魄地往前走。“怎么了?”
“师父!有人来楚家威胁我爸,要求他把所有的丹药都卖给他,我爸不愿意,结果那人功夫很高,我爸一下子没打过现在受伤了,听说丹药也被抢走了。”
听到这里张楚皱了一下眉头,楚家的实力他是知道的,虽然楚天城才到内劲前期,但是他手中的爆丹丸应该可以暂时提高实力,为何现在还会处于这个局面?想到之前楚家也给他提供了不少药草,张楚决定还是过去看看,楚千惠正愁着怎么让师父跟自己一起过去,听到张楚说跟自己一起过去的时候立刻就转忧为喜,并且在外面找了车打算加快速度。快到楚家的时候,张楚心里还在想着这件事,楚千惠则是心急如焚想回去看看家中的情况,然而离楚家还有一段路的时候,前方赫然出现一堆穿着黑衣戴口罩的人,在白天尤其显眼。“楚千惠!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杀了古三少!”
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领头的人,对着楚千惠直接就呵斥了起来,他们本是古家暗地训练的暗卫,常年在外训练,所以对于张楚的身份浑然不知,只收到消息说发现了古三少的尸体和楚千惠在场的一些证据,要他去楚家找事。楚千惠也认出了这些人的身份,心中却是暗道不好,这些人虽然不常出来,但是功力却基本都是内劲大成,将近化劲,即使楚天城等人暂时提升了实力,估计也抵不过这么多内劲高手一起围攻。张楚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于是便直接上前问道:“楚天城呢?”
那人瞄了一眼张楚,只觉得这人长相平平,也探测不出来其中的内力,只觉得是个普通人,便不屑地说道:“兄弟!你最好还是从哪里来的到哪里去!这件事不是能掺和的!”
张楚摇摇头,看了一眼脸色不好的楚千惠,直接就对他们说着:“如果你们是来找杀死古三少的凶手的话,那我想你们找的可能是我。”
那人本来对于张楚的出来极其不耐烦,但是又不愿意随便杀人,听到张楚的这话却是立刻瞪大了眼睛,接着就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看向楚千惠问道:“楚千惠!这是不是你的东西?”
楚千惠看到这手帕也吓了一跳,其实这手帕是家中每个女孩子都会有的,但是她拜师之后已经很少出汗所以便只是把手帕放在怀里没有在意,想必是当时在山洞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自己没有在意。看着楚千惠的反应,那领头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眼里闪过了杀意,随后就让人把楚天城带过来。看到后面的人驾着浑身是伤的楚天城过来,楚千惠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喊道:“爸!”
楚天城本来已经有些没有知觉,听到了楚千惠的声音才勉强睁开眼睛,看到楚千惠之后立刻瞪大了眼睛支吾着喊道:“快走!”
没想到楚天城的情况这么惨,张楚的眼神暗了一下,如果是因为自己的关系,那自己就必须出手了,他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如果你现在放下他,我还可以给你留一个全尸。”
那人正想嘲讽楚千惠的时候,突然听到张楚的这话,一下子涨红了脸,没想到这小子竟敢口出狂言。“都给我上!杀了这个狂妄的家伙!”
多说无用,领头不愿意再对面前的这个人浪费口舌,打算直接拳头说话。嗡嗡嗡!楚千惠正想冲出来的时候,黑蜂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窜了出来,先是一两个,逐渐变成了一片,慢慢地变成了一块黑影。看到黑蜂的时候,领头似乎楞了一下,然后就开始警惕起来。“小心点!这是彼岸蜂!碰到了就会死!”
张楚意外地看着那人:“你知道这个?”
领头没想到张楚也知道,楞了一下而后便冷笑道:“呵!何止知道?等会我就让你好好尝尝这彼岸蜂的滋味!”
说着他便跳了起来,十指并拢冲向上方,似乎打算活抓一只彼岸蜂。然而那蜂突然转换了方向,径直对着他飞过去,在领头躲避不及的时猛地窜进了他的血肉之中,那人浑身抖了一下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张楚问道:“你做了什么?”
张楚毫不在意地看着:“没什么,只是让他钻进去睡一觉,不过我想要他什么时候醒,他就会什么时候醒。”
话音未落,其他的彼岸蜂也纷纷钻进了在场其他黑衣人的血肉之中,有人拍着钻进去的地方努力想要逼它出来,结果惊醒了彼岸蜂,瞬间毒发身亡。看着那人七窍流血的惨状,其他人再也不敢妄动,纷纷望向领头,目光中全是祈求。周天看着周围的情况,知道自己中了招,只能摘下口罩跪下。“在下古家暗卫周天!希望这位兄弟高抬贵手!放过其他人,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做!”
“老大!”
听到周天的话,其他人纷纷喊着,只是声音无一不透露着绝望的情绪。“喊什么喊!还不跪下!”
周天生怕张楚一个不高兴让在场所有的人纷纷毒发,只狠斥着他们希望能让他们躲过一劫。楚天城失去了扶着的助力就要倒下去,楚千惠连忙奔过来扶住了他,脸上已经有了泪水:“爸!没事了!师父会给你报仇的!”
听到这话楚天城勉强笑着点点头,紧接着就歪着头晕了过去。“爸!”
张楚走过来,看了一眼,确认楚天城只是暂时失力,不过内脏也受损不少,可见之前被殴打的极狠。转过头看向其他人:“是谁把他打成这样的?”
那些黑衣人左看右看,最后还是一个人硬着头皮站起来,还没等他说话,张楚哼了一声,那人瞬间就吐出黑血满脸不敢相信地倒在了地上。其他人见状纷纷低下了头,再也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