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惠听到之后立马抽回被刘姑姑握着的那只手。刘姑姑的手实在是冰凉,让楚千惠觉得自己是在摸着一副冰冷的尸体,可看着那时不时扇动的睫毛。楚千惠才慢慢松了口气。“把手伸过来,将那次我交给你的那枚解毒丹吞下去,然后给自己天灵盖驻点东西。”
张楚开始吩咐,然后伸出手掌给楚千惠住用了大部分灵力,心里想着哪怕那些虫子进入这丫头身体里有副作用,但自己这些力量足够让那些小虫子死得干干净净。“好的师傅。”
刘姑姑还想着难不成他们是反悔了看到他司徒二人做的这些事情,眼底透过一抹忧伤还是防着自己,不过做制蛊师,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确实要保证自身身体。没过一会,楚千惠就将自己身体做到了最好的保障。“丫头,准备好了吗?”
楚千惠有些紧张的咽了口气点了点头,自己要是再不说准备好了,是不是刘姑姑就要等自己可不想继续再折腾下去了,这么多人都看着。楚至看着自己小侄女,被两个人呼来唤去,手上一系列的动作,眼睛里有些许心疼。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阻止。毕竟自从认识了张楚之后,就见识到那神奇之物,而且小侄女这特殊的体质,让他们深深觉得这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许周祥你到旁边去守着,千万不允许其他人过来,还有任何虫子都不允许其他保镖全都观察好。”
张楚现在也不那么客气了,毕竟自己徒儿的性命还是很要紧的,这丫头每天在己旁边叽叽喳喳都习惯了,要是因为这件事情,让楚千惠变得不再像之前那般叽叽喳喳,心里肯定会愧疚万分。“师傅我准备好了,放心吧。”
楚千惠看着张楚比自己还要紧张,露出一个莞尔的笑容,提着的那颗心慢慢的放了下来。“那我开始了。”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刘姑姑将那些虫子全部从衣袖里抖了出来,放在一个器皿里。楚千惠伸出手也学着刘姑姑刚才割腕的样子,不过并没有割开大动脉,那可是致命的,刚才手指上的血,已经让那些蛊虫闻到了味道。那些虫子顺着刘姑姑的手臂慢慢爬下楚千惠准备好的那个小碗里在里面慢慢蠕动,像极了厕所里那恶心的蛆,不过身躯却要大很多。楚千惠看到这些虫子皱了皱眉头,实在是太恶心了,不是到了关键时候自己绝对不会答应这样的,毕竟这种小虫子以后就是自己的伙伴了,想想都会吃不下饭。“现在你赶紧使用你学的那些东西将他们制服,否则下一刻它就会侵蚀你的内心。”
由姑姑看到这关键时刻,还在走神的楚千惠,急忙开口提醒。楚千惠反应过来急忙启动寒冰诀,那些蛊虫但慢慢变得奄奄一息,没有再像刚才那么兴奋,不过碗里的那些血,还是让他们互相追逐。“现在好了不过你得随身叫他们带着,不然我们祖先会惩罚你,你现在也算是继承了我的衣钵,后期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直接问我……”楚千惠听到这话觉得是在恐怖如斯,刘姑姑不是马上就要爆体而亡了吗?“别误会我说的问,并不是真正的问我,到时候你的脑海中会有一个模糊的神识,那就是我的存在,到时候要是有什么不懂可以直接询问。”
楚千惠意犹未尽的点了点头,急忙接过周雄递过来的纱布,将自己的手臂给缠好。楚至看着周雄那狗腿的模样,露出了愤怒的表情。“周雄把你那脏手拿开,不要碰我侄女,你们这么对我,我早已记恨在心,不要再将我侄女拖下水,否则我楚家,定不会轻饶。”
楚至之前都被关在地下室,这刚才发生的一切他并不清楚,以为周雄要对楚千惠做点什么。急忙开口制止,张楚看到这模样摇了摇头,看来这丫头在家族中还是挺受宠的,不过在自己身边可就没那么舒服了。不仅背一背挑一挑,还要跟着自己全国各地到处乱跑,还真的是苦了这丫头。“楚先生,没事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丫头有我看着呢,你放心好了。”
楚至听到张楚说的这话立马点了点头,然后恶狠狠的看着楚雄,那只肥腻腻的手,周雄虽然年纪已经50多了,但保养很好,连一根白发都找不到。相反,许周祥却不一样,基本大半头的头变成花白,毕竟是做爷爷的人了,再怎么不认老,事态便摆在这里。周雄比许周祥要小个十来岁,所以这么样也不为过。“那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你们家药解毒丹,是不是就是为了解刘姑姑下的蛊毒……”楚千惠已经成了刘姑姑的衣钵继承人,所以说话也是向着刘姑姑,周雄听到这话立马摇了摇头,但片刻想起了什么又点了点。“我们也不想为难刘姑姑,更不想做什么坏人,只是早些年间先父犯下的错,将他们族人一直圈锁在我们家里。”
周斌听他父亲说着话,急忙拉了拉父亲的袖子。“爸不要说了,那些都过去了。”
周雄却又谁都拦不住,默默的看着这灰暗的天空继续说:“本来不想像这些事情公布于世,可是事到如今已经没有改变的本质,我们想要那简单,就是希望吃了能够延长寿命,刘姑姑之前说的事情确是如此,只不过刚开始我们都不愿意相信。”
许周祥听到之后,轻轻地叹了口气。谁都想在这世界上多活两年,包括自己也一样,“那你们为何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你怎么知道我手里有解毒丹?”
楚千惠想着自己叔叔在他们这里熬了一天一夜,受了这么大的苦,心里就十分难受。“我其实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听说张医生是个很不错的神医,想必他那边有解药,你是他的徒弟,我们才想到你只是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
周雄不再像刚才那般嚣张,化身成为一个慈祥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