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根木杖的时候，我就不忍见绿翠血不隆冬的，便命人拖她下去了。”
她朝苏老夫人的房间瞅了一眼：“十八杖真会死人的，祖母日日吃斋念佛我不想一时冲动毁了她的功德。”
幸好苏老夫人一大早就去佛堂念经去了，不然听到绿翠喊救命早就出来救人了。苏渔朝她竖起了大拇指：“干得漂亮！过几天还有个类似的活，要不要接。”
“要！”
苏湘湘点头如捣蒜，“旁的不说，惩罚嘴贱欠打的人着实爽。”
“但大姐姐放心，我心里有个度，不会真搞出人命的。”
苏渔再夸：“真棒！下次就仰仗你了！”
苏湘湘嘿嘿笑了半天，觉得自己总算是起了点作用。“那大姐姐你忙，我去看医书了。”
苏渔等她走后喊来苏航问话。“小航，今个儿给你饼的人是谁呀。”
她柔声问，生怕吓着他。苏航刚吃了一堆，心情美得很，捧着圆肚子乐呵：“饼姨呀。”
苏渔：“……”她怎么会想着问苏航的，他脑子不得劲，自己也跟着犯傻么。但至少能从苏航的态度看出那妇人投喂苏航不是一次两次了，两人应该关系不错。金樱明白她的意图，端出一叠饼轻声哄苏航：“航少爷，方才吃了人家的饼是不是要还给别人呀。”
“你带我们过去找饼姨，我们把饼还给她。”
苏航含着手指半晌才重重点头：“去找姨。”
他端起饼兴高采烈的往外跑。苏渔和金樱立马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