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阳光多么灿烂得照耀着安家。“咯咯”安家传来了笑声和音乐声。冷梅独坐在壁炉旁,凝望着热闹跳舞的人群。明眸中发出淡淡地光辉。“大小姐,谈恋爱了?在想谁呢?”
春雪萍不会好意地走上来,眼神中透露出狡诈。“什么?”
冷梅猛然一惊,突然背后一凉,淡淡地勉强一笑:“胡说什么?我哪有恋爱。”
“看你魂不守舍,以为你在想那个他。”
春雪萍笑靥如花,伸手要搂住她。冷梅悚然打了一个冷颤,躲过她的手,缓缓地站起来:“你个小蹄子,又胡说八道。”
春雪萍不是一个安分善良之辈,她突然靠近冷梅绝没安好心。周雅丽看出春雪萍的心态,意识到严重性,朝冷梅跑过去。“是吗?”
春雪萍冷笑,就伸手去瘙痒冷梅:“大小姐,你可不要骗人,有了白马王子也不告诉我们,我们可是你贴心的朋友。”
“有了你这样的朋友,我恐怕这一辈子都要小心。”
冷梅又闪了一下身,躲到周雅丽身后。“你好坏!”
春雪萍又凑上一步,心中怨毒起:“谁知你想谁,难道你要藏一辈子?”
“好了,周大小姐,我们去跳舞吧。”
春雪萍一甩长发,跑进舞群中。“春雪萍——”周雅丽拉着冷梅的纤手走进舞群喊:“你等着,我要替冷月梅收拾你。”
“你们在胡闹什么?”
外面传来怒喝声。何恩和安娜快步地走进来,脸色阴厉无比。“爸妈你们不是旅游去了吗?”
春雪萍见到母亲微惊。“我再不回来,你就会把家给拆了?”
快叫你那些同学滚出去,安娜毫不留情面,神色厉然怒喝。“妈,他们都是我同学朋友。”
春雪萍一脸哀求。“雪萍,你爸妈既然回来了,我们就先走了。”
周雅丽拉住冷梅的纤手,走过来。“呦!原来是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
安娜冷笑望着周雅丽旁边的冷梅大骂。“阿姨,请你嘴巴放干净点,不要像疯狗乱咬人。”
冷梅冷淡地说。“你个死蹄子,还有脸进我家,丢你们冷家的脸,真是一个没有志气,十足的野种。”
安娜尖酸刻薄怒骂。“阿姨,人的忍限度是有限的,请你放尊重点。”
冷梅一脸冷笑,睁大仇恨的眼睛直视安娜。“哟!好厉害的一张小嘴,雪萍呀,以后你可要跟冷梅这个小蹄子多学一些。”
安娜讽刺着说。“够了,不要在这吵吵不休。”
春雪萍跺脚大喊。“安娜你太过分了,你抢走我爸爸,害得我们家支离破碎,难道还不够?”
冷梅仇恨交加,情绪激动地喊。“住口。”
安娜扬手甩给冷梅两记重耳光:“小蹄子,让我告诉你,你只是一个没人要,到哪都被人嫌弃的野种。”
“你——”冷梅的头被撞在鱼缸上,鲜血顿时顺颊而流:“我会回来的,你们等着。”
安娜还要挥手时,汪明俊气势汹汹冲过来,挡在冷梅的面前。“啪”耳光落在他那张俊美无比的脸上,他的邪气开始泛起:“安娜,我会叫你们母女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你信吗?”
“你敢!”
安娜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冷梅猛然觉得肚子巨疼,她心碎地往前爬一下,脸上惨白,伸手抓住汪明俊的腿:“汪明俊,我的肚子好痛。”
汪明俊机灵打个冷颤,转身抱起她,见她头上有一个大伤口,喉咙顿时嘶哑:“你不会有事的。”
他拿出手帕给她包住,抱起她往外狂奔。“我就知道你会出事,所以才不让你来。”
汪明俊脚似飞箭地跑到车边,按住她的伤口。她的鲜血直流,手帕已被鲜血渗透。汪明俊让她躺在身上,一手开车,一手握住她的伤口:“听着,梅梅,不要睡。”
车飞驰着。冷梅眼皮垂下,双腿处衣服渐渐被鲜血侵染。她灰暗朝王明俊望去:“汪明俊,我是要死了吗?”
“不许说傻话。”
汪明俊声音哽咽颤抖地说着。冷梅已闭上眼睛,泪水随着血水滚流着。车子穿过了红绿灯,停在医院门口。院子黎海率领几个专家在医院门口等着。汪明俊抱着鲜血淋淋的冷梅跑过来。“请你救救她,我不能没有她。”
他撕心裂肺地哭着叫着。“我知道,我会尽我最大努力。”
几个专家把冷梅抬上担架,快速地推进了手术室。等待往往是最可怕的。黑夜缠绵着凄凉。汪明俊的手锤在墙上,忍不住哭道:“春雪萍,你等着,我不会饶恕你。”
他怨恨着自己的疏忽。他瘫软在地上,心里说不出的一种寒意。他失神地眼睛望着手术室的门。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着。已是深夜三点。冷梅终于被推出手术室,当开门的那一刹间,汪明俊看见昏迷的冷梅,心中更是百感交集。“她会毁容吗?”
汪明俊站在病房中心疼地望着冷梅。“会,伤口太深,恐怕疤痕会不小。”
黎海挥手叫跟随专家下去,面色凝重。“不行,她这么爱美,她怎么能接受,我不允许她脸上留下疤痕,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她治好。”
汪明俊像野兽狂吼,失去理智。“保住容貌,那孩子呢?也要保吗?”
黎海生气地问。“孩子?你说孩子怎么了?”
汪明俊妖孽戾气泛起,阴森森地骇人。“孩子差点流掉,这可是一对龙凤胎,万一流掉太可惜了。”
黎海看着他的神情,心脏怦怦直跳,这绝不是一个孩子所拥有的。“我绝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她,谁再伤害她,我会让他万劫不复,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汪明俊恶狠狠地道,脑中闪出一抹邪恶念头,想着安娜伤害冷梅,一定是后母黎玲所为。他猜的没错,此时黎玲约安娜坐在一家咖啡厅里给安娜一张百万支票。“记住,不要像任何人透露是我指使得你。”
“你放心,冷梅这个死丫头,一定是九死一线,难从阎罗王那里逃出。”
安娜笑眯眯地吻着支票。“别妄下言,等过一段时间,我会再让你做一件事。”
黎玲放下一张红票,提包往外走。“太太,我办事您放心,我会好好做事的。”
安娜挥舞着支票。黎玲厌恶地朝安娜一瞥,上了一辆红色轿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