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旁人一个个倒下,萧以琛看向秘密基地的方向,那里火光冲天,他扫了一眼四周,神罗组织被围得水泄不通。
这一次,他们明显有备而来,不破不归。
他甚至还看到了鬼煞城的人,今天,神罗组织似乎真的逃不掉了。
没有犹豫,萧以琛边躲子弹边往后走。
韩骁和地牢逃出来的人一起把炸药埋到了各地。
一男人看向他,眼中跃跃欲试,“这玩意什么时候引爆?”
“等鬼煞城的人进来。”等把鬼煞城来的那一半人引来,到时候一网打尽。
男人把乱糟糟的头发拢到身后,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着韩骁,“鬼煞城不是一个小组织吗?他们来神罗组织是想分杯羹?”
他被关太多年了,记忆还停留在几年前。
“现在鬼煞城的能力堪比神罗组织,干的坏事也不少,他们盯上了那群制毒师,我现在去抓个人,引人的任务就麻烦大家来。”韩骁郑重的朝几人鞠躬。
几人面面相觑,怎么也没想到此人会把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他们,想到即将发生的事,他们内心满是激动。
一中年男人拍了拍胸口,“好,交给我了,这群狗杂碎干了这么多坏事,今天非得灭了他们不可。”
韩骁转身,朝某处跑去。
腹背受敌,神罗组织倒下的人越来越多,武协的人默默退出了出去,往另一个方向赶去。
正在此时,沧御阁的成员已经隐藏在鬼煞城的附近。
把重要物品收了起来,萧以琛打开一处暗门,钻入。
韩骁赶到时,房里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他猜到萧以琛已经逃了。
他仔细观察屋里的痕迹,视线落到某处,拉开,按下。
此时,巴德在心腹的保护下往外逃,他骨子里是怕死的,腿部中了一枪,更加深了他的恐惧。
枪声四起,好不容易上了车,身旁的心腹倒下,他直接瘫在后座,“开车,快。”
巴德怎么也没想到,在自己手上发展了几十年的组织,在这群人的攻击下会如此的不堪一击。
他们训练有素,对神罗组织的每个方位都非常了解,甚至哪个方向人多哪个方向人少都知道,想起韩骁和顾笙,他脸色阴霾的握着枪,眼中满是煞气,“是他们,绝对是他们。”
可是,这些消息是如何传出去的?
想到送去顾笙房间的电视机和收音机,巴德差点气得吐血,他压根就不知道顾笙还有这本领,是他亲手招来的祸患。
他好恨。
都怪姜雅禾,若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盯上顾笙,就不会把这两个危险人物招来神罗组织。
要不是人已经死了,他非得折磨死这个女人,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刺眼的光照射过来,开车的心腹握紧了方向盘,“主上,是鬼煞城的人。”
后面追击的车也停了下来,大家不敢硬上,只能等待。
巴德看看后面,又看看前面,强烈的恐惧感充斥而来,他努力平静,“去和鬼煞城的人说,只要救了我们,我马上加入鬼煞城,神罗组织的一切都是他们的。”
他现在没有选择了,落到武协的手里只有死路一条,还不如和鬼煞城谈判。
心腹颤颤巍巍的下车,把主上的话原封不动的叙述了一遍。
“主上,他们答应了。”
巴德心中一喜,下车,看到了一个面容冷峻的男人,脸上戴着面具,手里拿着枪,他心里发怵,但只能鼓起勇气走过去,这是他唯一能活命的机会。
“我知道鬼煞城一直在找神罗组织的制毒师,我这里有各种制毒的方法,还有几批货的消息,只要鬼煞城护我安全到达m国,这些东西全是你们的。”
一男人走近,低声道:“少主,城主说最好能抓活口,巴德知道的这些消息对鬼煞城很重要。”
他话音刚落,江淮瑾突然举起枪...
“砰。”子弹没入巴德的脑门,他瞪大了眼睛,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几个手下迅速开枪,解决了剩下的人。
“少主。”男人面色不悦的看着他,“城主说过,神罗组织握着很多我们不知道的消息,抓到活口是最好的法子,你为何把人全杀了?”
江淮瑾扭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神罗组织外部还有不少人马,巴德当了几十年的领头人,你让他把消息给你,做梦呢?”
“与其让他有机会逃走,还不如直接杀了,至于那些消息,去神罗组织搜不就行了?”
男人脸色依旧难看,目光带有怀疑,“那群人会给我们机会搜吗?”
“怎么?你不会潜进去?蠢货。”话说完,江淮瑾直接上了车,“你们跟我去找那批制毒师,剩下的人都去神罗组织,资料、视频、文件,一切有用的东西全盗了。”
男人不情不愿的上了车,准备回去再上报这件事,现在只能听少主的。
后面,武协的成员默默离开。
上面吩咐过,遇到鬼煞城的人不能正面对上,把人全引去神罗组织,并保护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男人发现少主带走的都是他的心腹,本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城主说过,少主做什么都不能拦着,回去告诉他就行。
*
察觉到有人跟了上来,萧以琛跑得更快了,出了暗道,是密林,他对这里很熟悉,知道怎么逃出去。
耳朵微动,他侧头,子弹从耳侧划过,他迅速躲到暗处,“韩骁,不用枪,我们一对一,怎么样?”
“好啊。”
韩骁把枪丢开,“出来吧!”
萧以琛现身,先发制人,朝韩骁攻去。
韩骁侧身躲开,膝盖直击他的胸口,萧以琛也不是吃素的,拳拳直击致命处。
拳头和拳头撞击的声音不断响起,黑暗中,两道身影分开。
萧以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从身后抽出枪,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韩骁闪身躲过,抽出匕首,跳起,借助树干的力量,踢飞了萧以琛手里的枪,趁他未反应过来,刀刃直击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