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消消气,我先走了,下午再来接你。”韩骁火急火燎的走了。
得知儿子和笙笙领证的事,韩封和荣梦玲比谁都生气,这臭小子干的什么蠢事,居然都不知会他们一声。
两人急忙让人去准备聘礼,“把库房里准备好的那些东西全搬出来。”
早在儿子和笙笙交往之后,每当市上有什么好看的珠宝衣服,荣梦玲全买了下来,一部分送给初语,一部分留着当聘礼。
虽然事出突然,但还好她早就准备好了一切。
两人到了才知道儿子往两边都送了聘礼,心情这才好些。
儿子送完聘礼和好几张银行卡,现在父母又拿着一堆东西上门,容神医也有些震惊,“那臭小子已经送过聘礼了,这些你们快拿回去。”
“他送是他的事,和我们没关系,这些药材我们留着也没用,给您和笙笙练手正好,还有这些全是送给笙笙的。”
好不容易把韩骁送的放回库房,看着又被大盒子堆满的客厅,容神医简直怀疑人生。
面对赫赫有名的容神医,韩封尊敬道:“容神医,我们还要去一趟顾家,不如你和林姨同我们一起吧!以安放学韩骁会去接的。”
“行。”
同样的事再一次在顾家上演,时家几兄弟也赶来了顾家,看到韩家这么重视笙笙,打心底替她开心。
他们这些所谓的哥哥根本没为妹妹做过什么,而韩骁一直陪在笙笙身边,他做的事大家都看在眼里,把笙笙交给他,他们都很放心。
韩骁和顾笙接了以安后赶来了顾家,一大家子坐在餐桌上,好不热闹。
看着一张张笑脸,顾笙勾起嘴角,心底暖暖的。
最后,婚期定在一年后。
时暮想了想,这几天和小小父母谈谈婚礼的事,争取在笙笙之前办婚礼,不然韩骁铁定得嘲笑他。
晚上,两人回到住处,今天换成顾笙喝了点酒,而韩骁滴酒未沾。
顾笙洗完澡就躺在了床上,拿着手机回复消息,直到韩骁钻进被窝她也没停下。
手里的手机被夺走,她抬头,唇被堵住。
“你……”
出口的话全被他吞了下去,缠绵又深入的一个吻,仿佛要把她拆骨入腹,他单手解开她的睡衣纽扣,吻落到锁骨。
解到中间,顾笙按住了他的手,他投去了不解的目光,“笙宝,我们有证了。”
她有些无语,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底不由得升起几分退缩之意,最后,只得偏头看向窗外,“关灯。”
刀枪她都不怕,怕这做什么?
男人眉眼带笑,“好。”
他伸手关了灯,脱去睡袍,再次吻住她的唇。
良久,他伸手拉开床头柜,拿出东西,撕开。
半晌,顾笙听到了他的声音,“笙宝,我现在有证了,可以开车了,你害怕吗?”
黑夜中,男人眼眸极亮。
顾笙深吸一口气,抓紧他手臂,“别磨叽。”
空气中响起男人的笑声。
......
最后的最后,顾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记忆断断续续的,乱成一团。
——
翌日。
顾笙睁开眼睛,准备起身。
“嘶。”
刺痛感传来,她摔回了床上,身上哪哪都痛,她咬牙,咒骂了一句。
妈的,比跑十公里都累,还不如去找人打几架。
掀开被子,睡衣不是昨天那件,身上也没有黏糊糊的感觉,但她没有穿衣服这段记忆,所以只能是他做的。
他好像还抱她去浴室洗澡了,然后……记忆涌上,她不敢再想象下去了。
不过,真的痛死了,明明出力的不是她,为什么痛的是她?这不公平。
韩骁开门,看到小姑娘醒了,急忙跑过去扶她起来,“笙宝,醒了?”
顾笙抬眸,视线落到他的手臂上,几道明晃晃的抓痕刺眼极了。
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她咬唇,瞪了他一眼,“抱我去洗漱。”
“好。”韩骁轻轻抱起她进了浴室,放下,迅速挤好牙膏,装好水,“要我帮你刷吗?”
顾笙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我只是累,没有残,你先出去。”
韩骁伸手抱住她的腰,将下巴搁在她肩窝处,声音温柔:“还疼吗?如果还疼的话再擦一次药吧!”
“再?”顾笙吐出一个字,咽了咽口水,不敢相信的问道:“你、你摸摸黑擦的?”
“太暗了,所以我就开灯了,第一次没有经验,可能伤到你了,下次我一定轻点。”
拿着牙刷的手微微颤抖着,顾笙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你先出去,我缓缓。”
韩骁弯腰,偏头亲了亲她的脸颊,“虽然已经是中午了,但要吃清淡点,我已经煮好了粥,先下去关火,待会儿上来抱你。”
“嗯。”
浴室门关上,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脖子上的吻痕非常明显,她拉开衣领看了一眼,眉头紧锁,简直没眼看。
洗漱完,她双腿发软的走回床上,看到垃圾桶里的东西,愣了一下,脸瞬间爆红。
这玩意,他啥时候买的?
抬头,视线落到床头柜上,半只用完的药膏摆在上面,她扶额,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韩骁再次开门,看到站在原地发呆的小姑娘,把温牛奶递过去,“先喝点奶。”
顾笙一口气喝完,韩骁接过杯子,顺势把她抱了起来,下楼。
顾笙吃着粥,看向他,“你手臂擦药了吗?”
“这没啥,不碍事,不疼的。”他才不疼,疼的是小姑娘。
顾笙轻抿了下唇,“这不是疼不疼的问题,不擦药,好得慢,影响不好。”
她才不管他疼不疼,谁让他没有节制,明明疼的人是她。
韩骁失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今天不出门了,好好休息。”
昨晚的确累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