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许久,他们不得不承认,真的没有任何扩音器。
“所以,这就是修仙者吗?”
这话一出,人群轰动,但是大家又不敢大声说话。
只能通过气音交流。
“以后我也能这样吗?”
“他们不是说如果认真地修仙是能够掌握很简单的术法。”
“那以后是不是还有什么空中交通法规?”
“嘘~小道消息已经有提案了。”
添媗隐藏声息在人群中乱窜,来这的人很多都是有权有势的,也确实,京市中一块板砖砸下去都可能砸到什么达官贵人。
不过也有很多在京务工的年轻人和在京市读书的学生。
添媗放眼望去,还真看到了几个天赋极好的学生。
这数量不少了,当初在修仙界除了在那些大宗门她也很少看到这么多天赋好的苗子。
添媗感慨:“这就是新手保护期吗?”
风从她身边拂过。
添媗看到了个人,很快走到他身边。
阮青蔼现在已经从良了。
这次他和维纳尔被放出来打工,手上还带着监视环,两个都是植物系的异能者。
不管是放在附近做观赏性植物或者是当监控、保镖都是好的。
因为他们两个在异管部接受教育的时候时常闹矛盾。
所以现在他们也被分到了不同的区域。
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之前都是tio的人为什么能在龙夏这里闹成这样。
阮青蔼看到添媗的时候表情很明显不对劲。
如果现在他还不知道他在蔺氏的时候添媗就清楚他的身份那他就是真的蠢了。
只要想一想他在添媗面前做的那些小动作就觉得尴尬。
添媗像是没有感受到阮青蔼的尴尬,很自然地走到他身边询问他工作这么样。
阮青蔼:“挺好的,很轻松。”
说完也不太敢做其他的事情就一直站在一旁。
添媗点点头,绕着阮青蔼转了一圈,“不错啊,以前是奶油小生,现在是西装暴徒。”
阮青蔼虎躯一震,这话可不能让蔺安知道。
在添媗面前蔺安没有什么表示,但是等他进入异管部上课之后就深深感受到了蔺安的恐怖之处。
其他人只是被蔺安普通对待都已经很惨了。
但是阮青蔼有蔺安的区别对待。
就是因为这区别对待让他和维纳尔有了矛盾。
维纳尔本身心气就小,被异管部策反之后原本以为自己在异管部是独一无二,结果没有过多久就来了个阮青蔼。
而且阮青蔼很明显比他更受重视。
尽管这受重视的代价有点大,但是比起被冷待,那些多上的课,多训的练可就让人能接受多了。
阮青蔼原本还不知道他那些课程是谁设置的,问人也只能收到他受上面人重视的信息。
直到蔺安某一次去看学生的教学成果。
阮青蔼才恍然,啊,原来他之前过得这么惨是因为蔺安。
而归根结底是因为他跑去勾引添媗。
虽然他并没有真正实施,但是又有哪个男人能够真正忍受。
所以阮青蔼就受到了蔺安的格外照顾。
和维纳尔不同,阮青蔼更乐意自己闲着也不想被重视。
用一句话说就是他是咸鱼而维纳尔是卷王。
添媗对于阮青蔼躲着她毫不在意,甚至觉得有些好笑,站在一旁斜倚在墙上。
周围经过的人基本上都没有将视线放到他们这里,就算放到这里没有发现什么也很快移开。
添媗开口嘲笑:“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态度。”
阮青蔼站得笔直,神色正直,声音铿锵有力:“那是因为我曾经有眼不识泰山,没有接受老师的熏陶。”
说着他还很是感动了一下,“现在,我已经是洗心革面之后的阮青蔼了,我的藤蔓可以为我作证。”
添媗看着周围蜿蜒在墙上的藤蔓感慨:“你的异能又精进了啊。”
阮青蔼眨眨眼,虽然已经猜到了添媗早就知道蔺氏出现的藤蔓是他搞的鬼,但是知道和被当事人直接点出来是不一样的。
可能他最近在接受思想道德教育,他听到添媗的话甚至有些羞愧。
“是的,经过老师的教导我现在已经基本掌握防御和攻击技巧。”
添媗听着阮青蔼一板一眼的回答都有些不自在。
“现在也没有什么人,你可以正常说话。”
“咳。”
熟悉的咳嗽声从身后传来。
阮青蔼看到来人身体站得更加笔直,他不想要再经历一次被蔺安重视的噩梦。
添媗听到声音惊讶地转过头。
欣喜地走到来人身边,好奇地询问:“哥,你不是说你忙吗?怎么还有时间过来?”
“看你这么期待,总是要过来看看。”
蔺安不动声色地带着添媗远离这片地方。
阮青蔼狠狠松了口气,他可遭不住蔺安的视线,幸好有添媗在蔺安吝啬于将视线放在其他人身上。
添媗走在蔺安身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鼻尖动了动,添媗认真地看了蔺安几眼。
“哥,你受伤了?”
蔺安端着一副温柔的模样,“没有,只是路上被人拦截了。”
添媗:?!
“谁啊,这么大胆?!”
要知道就算不说蔺安修仙者的身份,就他蔺氏家主的身份就足够让很多人掂量掂量了。
“fry组织。”
tio和naru都还想将蔺安吸纳成为自己的成员,而fry大约是没有和tio达成一致就来了龙夏想要取蔺安性命。
“异管部又能多出几名异能者了。”
那些前来袭击他们或者想要策反他们的异能者,就像是肉包子打狗,来一个每一个。
这一次fry送了两名异能者,tio也送了一名。
蔺安都不需要动手,他们两方先打了起来。
可以看得出来tio还是没有放弃蔺安,派来的异能者是一名金发蓝瞳的妖娆美人。
蔺安:“他们之前派阮青蔼过来没有得逞,后面又派人来我这,不过现在都是异管部的人了。”
添媗点点头,没有发现蔺安身上有什么伤口。
听到这话危险地眯了眯眼,“他们怎么总是用美人计?”
“难到我们在他们那里的情操就这么低吗?”
搞得好像来一个他们就接受一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