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多语显得很是压抑,沉默得让人有些不适应。“上官姐姐,你确定赢的是法水么?”
林飞忍不住开了窗点了根烟,因为气氛让人不舒服。“他活着,就是赢了。”
上官怜没回答林飞,摸棱两可的说:“刘家得离开云省了,一个世家大族的迁徙可不是容易的事,接下来地方上的人员可得盯紧一些别出什么岔子。”
“是啊,活着就是赢了!”
林飞顺着她的话呢喃着,心里有种被愚弄的感觉。“小飞,你想说什么?”
上官怜回过头来,那娇媚的容颜难得的意味深长。“师傅说过,修炼抱玉功的弊端很大。”
林飞抽着烟,漠然说:“师傅说得对,尤其这些世家大族现在太安逸了,那么多人翘首以盼的围着你,居然没闻见你身上的血腥味。”
和那时候的气氛有关吧!”
顿了顿,林飞嘲讽的笑道:“法家的人狂喜着,忘了感谢恩人,而刘家的人面对这种灭顶之灾已经是五内具焚心乱如麻,那种乱哄哄的情况下没人留意到这个细节。”
“你个小滑头!”
上官怜举起自己的手,宛如羊脂白玉般的青葱玉臂,笑道:“我都洗了好几遍了,应该很干净才对怎么有味道,你这鼻子和狗有什么区别。”
回到上官怜的房间,林飞打开了一瓶酒给她倒了一杯,戏谑的笑着:“上官姐姐,杀人以后喝点酒比较好!”
“哎,就我这表现,以后怎么混娱乐圈,怎么拿影后啊。”
上官怜自嘲的开着玩笑,拿起酒来喝了一口。其实血腥味是一回事,关键是她表现得很不正常,那种压抑如果说心里没鬼谁都不信,这不是林飞熟悉的上官狐狸。“刘秉生是我杀的!”
干了一整杯酒,眼里已有朦胧的水雾,上官怜这才长出一口大气说:“看了两次我大概知道法家出手的手法,就算是验尸也验不出来,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
“法水那家伙会保密么?”
林飞当然不会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事情既然做了就必须万无一失。比之什么三大世家,上官怜才是真正的自己人,林飞从来不是道德君子,知道她这么做肯定是事出有因,林飞比较好奇上官怜为什么会动这个手。一味的偏袒法家肯定不可能,就算龙辉与他们交好,以龙辉的性格也不可能维护好友而去干这种龌龊事。武部有武部的原则,维持平稳不出乱子才是重中之重,除非是和他们有什么私怨,否则上官怜不可能去管什么法家刘家的死活。“我先把法水弄晕才动的手。”
上官怜摇了摇头,说:“姓法的性子都梗直,属牛的一条筋根本无法沟通,就算事关他们家族的兴衰,这样的事最好还是瞒着他们,我没傻到觉得他们知道真相会感恩戴德。”
梗直?林飞没深交倒不知道,不过想想暴脾气的法荫倒真有这可能。陆家权衡利弊,保持着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态度,不是油头粉面脑子进水的话估计他们不想参合进来。刘家行事那更是不择手段,在这样的夹缝之下梗直单纯的法家还能挤身三大世家之一也够奇葩的,连上官怜暗地里帮他们都忌讳着,可想而知法家的一根筋是你难以理解的那种程度。“这种事和姓法的没办法商量!”
上官怜有点缓过来了,咯咯的一笑说:“所以嘛,低调行事打闷棍是最合适不过的,刘家再怎么样都想不到是武部的人下的黑手。”
请来的裁判是这一路货色,林飞想想都替刘家不值,不过上官怜和他们无仇无怨的为什么要下这个黑手。上官怜看出了林飞的疑惑,挠了挠头后懒懒的说:“好啦,我把原因和你说一下,省得你这小滑头回去以后琢磨得睡不着觉。”
其实上官怜这么做也不是个人的意思,而是武部上边开会后的结果,既然赌这么大就趁机把刘家赶出云省。云省是刘家根深蒂固的地方,将他们赶出去的话无异于拔了他们的根基,如果他们输了以后死赖着不走,到时候武部就有借口对刘家大动干戈,到了那个地步怎么粗暴简单都不会落人口舌。原因是刘家的上任家主,也就是刘秉生的父亲刘泰现在还在武部的通缉名单中,有这样的机会武部自然不会放过。“靠,我就说了,上官姐姐你绝不是看刘秉生面目可憎,正义感作祟才痛下杀手的。”
林飞怪叫了一声,给她倒满了酒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当给你讲故事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
上官怜娇媚的白了林飞一眼,这一眼就让心林飞有点心跳加快的感觉,酒不醉人人自醉。刘家上任家主刘泰当年因私怨杀了不少人,其中也有武部的人,后来逃之夭夭成了武部的通缉犯。有线索他还在云省里藏匿着,不过武部好几次上门要人都要不到人,刘泰在刘家的声望颇高,门下之人一口咬死不知道他的行踪,武部不可能把怒火迁徙到整个刘家头上。这十多年过去了,刘泰一直下落不明,不过武部没停止过对他的追捕。刘家的人一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就这样混了十多年以为这事就过去了,按照他们的想法只要刘泰不现身就行了,等刘秉生成熟起来继承这个家主的位置刘家还是那个刘家。“如意算盘啊!”
林飞摸了下巴,戏谑的笑道:“你们就没抓几个来严刑拷打一下,拔了他的腿毛JJ毛全身所有的毛,就不信撬不开他们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