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生就是高贵的魔族公主,天生就是骄子,天赋惊人,有父母悉心栽培,有哥哥照顾爱护,你懂什么是真正的自由平等吗,你知道底层人在泥潭沼泽里摸爬滚打才能拼出来的艰辛吗?”
“你明明从出生就拥有别人梦寐以求的,你所向往的一切,不过是奢华生活的调剂品,向往够了,回到魔族,你还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公主。”
“像我们这样的人呢?也只能靠着当走狗,才能有一条活路。”
如今神族当道,他们血族不捧着神族,抱神族大腿,怎么会有现在的实力和境界呢?从前,他做一个傀儡都要用十年八年才能攒齐了材料,现在只要给神族传音,他们会想尽办法给给他弄材料。因为傀儡,神族现在是捧着他血族的,布布塞也很享受这种尊贵的感觉。夜南音听了他的话,竟然有些哑然失笑了,她一直以为自己和布布塞只是做傀儡的理念不同,最基本的三观还是相同的。现在听来,他们连三观都不合。“布布塞你没必要为自己的堕落找理由,我没兴趣听,何况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想要的从来都不是活路,而是至高无上的存活在这座大陆。”
如果没有残害,活着,其实挺容易的。但布布塞他所谓的活着,是想视所有弱者为蝼蚁,践踏着他们的骨血高高在上的活着,甚至还小孩子都不放过。“你们血族现在确实至高无上了,已经高到迁徙去了神界存活了,作为曾经的朋友,衷心的祝你,早日失去价值。”
话落,夜南音便一个银针下去,将那可幻象石刺碎,表情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阴沉。氤氲密布的,冥影都感觉害怕。“……哥,你这都不上去安慰一下吗?”
冥影小声的提醒了一下自家大哥,大嫂着肉眼可见的心情不好啊!“不用。”
冥绝的俊脸依旧没多余的表情。冥影:“??”
他不理解啊,但……总感觉又要被秀。果不其然,他话音没落下多久呢,就见大嫂深吸了一口气,直直的朝着大哥冲了过来,双臂缓过他的脖子,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脑袋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绝哥,累了,先回天机阁吧。”
冥影:“……”他就知道。“嗯。”
冥绝颔首,转眼两人就不见了,只留下孤单的冥影,望着茫茫海域,怅然若失……——夜南音一回天机阁,就去找自家二哥想要知道血族的消息查的怎么样了,得知,二哥竟然闭关了,甚至这三天都没有出现过??夜南音听的嘴角直抽,“……这也太……不务正业了吧?”
她本想夸二哥勤奋的,辛苦银小耀了,成功变成了她二哥的第二兴趣,哦!不对……二哥都为他舍弃了第一兴趣,他现在是第一了。“……主……主人,你可……终于回来了,救命。”
气若浮丝的声音从主兽空间传入她的脑海,让夜南音嘴角抽的更厉害了。随之,她就觉得,银耀回到了兽宠空间。夜南音进了灵戒才将银耀给召了出来,只见银耀懒洋洋的躺在地上,浑身冒着光芒。“银小耀,你们这……什么情况?”
银耀累的有点睁不开眼,只能懒懒的掀着眼皮,“主人,这话小爷该问你吧?不是说好了不给易哥准备药的吗?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它声音沙哑的有点过分了,带着丝丝的颤抖,一听就知道,被折腾的挺惨。“……”夜南音无语凝噎了好一会儿,才叹气道:“我什么都没给他准备,问了,他说不用,就让我多给你准备点。”
“不可能!”
银耀明显不相信她的鬼话,“他没吃药怎么可能时间越来越长?”
“一开始还只是两个时辰,后来四个,六个,小爷我还能忍,自从你上次回来给他诊断后,你知道这三天小爷是怎么过来的吗?”
夜南音看了他一眼,十分坦诚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银耀累的都气不动了,“总之……主人,小爷求求你了,别给易哥准备什么药了,太可怕了。”
“我真没有。”
夜南音很无辜,“怎么?你我主兽之间,就没有最基本的信任吗?”
“主人,你是忘了?你曾经拿小爷试过多少次丹药?”
银耀幽怨的看着她,“我们之间,该有这种信任吗?”
夜南音:“……”“银小耀,你是不是忘了,我二哥身上有你的龙珠,丹药对他没有任何效果?”
银耀:“……”好像……确实,是有这么回事儿来着。“那易哥怎么突然跟吃了药似的呢?”
“你问我?”
夜南音比他还匪夷所思呢,“银小耀,你好好想想,是不是你干了什么,突然就引起了他的兴趣,我可提醒你,我二哥对自己有兴趣的事儿,特别特别特别的执着。”
“……”银耀陷入了沉思,沉思没一会儿,就开始用爪子扒拉脑袋,“啊啊啊……小爷想不出来怎么办?除了那天晚上亲了他,小爷也没干什么其他事儿啊。”
“哦?从那之后,就没下过床榻?”
夜南音挑眉,“你可能把我二哥亲的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别大门不大门的,小爷听不懂。”
银耀懒洋洋的狂躁着,“这样下去怎么能行呢,主人,你之前研制那对身体无任何伤害的纯天然避子丹给小爷整上几瓶。”
夜南音:“…………”她陷入了一阵漫长的沉默,“不是……银小耀,你等会儿!”
夜南音特别震惊的看着他,“你……你说你要什么玩意?我没听的太清?”
“避子丹啊,主人,你别跟小爷装傻,小爷记得你之前都炼来自己吃的,你别跟小爷说,你现在练不出来了。”
炼是肯定能炼出来的,但这是能不能炼的问题吗?夜南音微眯起眼睛,看着他,“你确定?你吃?”
“当然是小爷吃了啊!易哥吃也没效果啊!”
银小耀一副理所应当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