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骤然一亮,让她不适的眯起了眼。
秦云霆深邃的眼底尽是惊艳之色,面如莹雪,一双美眸流光溢彩,似氤氲水汽,似娇羞,娇媚可人。
安浅被他看得有些不安,纤纤玉手绞红帕子,眼眸不自觉的转向了别处。
下巴被修长的手指轻轻掐住,抬了起来。
“我的浅浅,今天格外、好看。”秦云霆声音带着平时没有的邪魅低沉。
看她的眼神似乎要将她吞入腹中,下巴掐住她的手指似在发烫。
安浅闻言不禁咽了咽口水,嗓音好迷人。
震她的耳窝有些痒,看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
秦云霆呼吸一滞,低下头越发的靠近,鼻尖相对着,眼前满是她的馨香,使得他微闭上眼。
唇上的温热,让安浅稍稍回过神,“不用出去待客么?!”微喘着问道。
得到的却是后脑勺被扣住往前拉,吻得越发的用力。
满室的呼吸声越发的急促。
本来他是要再出去宴客,现在怕是不能够了。
青木、紫木见状早就退出了房间,在门口守着。
外头清晰可以听见劝酒的声音,流水席送走一波又一波的村民。
却有一桌气氛有些别扭,丘时黑着脸慢慢饮着酒,师妹怎么不说一声就办了酒席,定是那臭小子的主意,欺负她没人撑腰。
毒老看笑话似的盯着他,跟嫁闺女似的至于嘛。
肖匠人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捣鼓着手上的物件。
身边的伍虎威、伍德威两兄弟有些拘谨,绷直身体不敢乱动。
倒是云流枫在一旁叽叽个没完,惹得毒老紧蹙着眉头,太吵了,耳朵没个清静的时候,想了想今天的日子,他忍。
因为有秦去霆的交代,不管这桌发生什么都没人会过来。
赵云秋此次挺直了腰杆,今日过后看谁还敢闲话他儿。
再忙她都觉得值得。
隔天,安浅微微睁开眼,身上像是被车撵过一样,又重又酸。
一抬头对上了含笑的眼眸,秦云霆单手撑着,不知看了她多久了。
“夫人,早。”嗓音低沉带着丝暗哑。
安浅翻了下白眼,早什么早,没看到太阳都升老高了。
想像他一样撑起身子,不料根本使不上力又跌躺了回去。
倒是被子掉落到了锁骨下方,点点梅红让他看直了眼。
想到昨晚那恶狼之势,安浅心中一阵气结,呵,男人。
“夫人可需要帮忙?!”秦云霆说完整身贴了上去,以上俯下的姿势。
被子下的空白让她有些许的不自在,挪了挪身子伸手想把他推开,“不用,不用。”
才不相信他,总感觉他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此前的君子行为都是装的?!
想到昨夜,小脸不自觉的发红,热气缓缓上升,羞红了脖子。
“浅浅在想什么?!”
唇轻点了下她的鼻尖,结实有力的手撑在脸颊的两边。
更热了。
“没想什么,你快上去。”安浅转头看了下窗口,已经有些晚了。
再不起来要被笑话了。
推了推,纹丝不动。
不由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
秦云霆猛的低下头,“是你自找的。”
亲吻来得又猛又烈,娇艳如花瓣的红唇只能接受新的一轮洗礼。
堂屋的赵云秋前前后后踱着步,还没起来,真的是……
这个霆儿怎么也不悠着点,伤到浅浅可怎么是好?!
要不去喊喊?!
赵小玉、李玉春对看一眼,又彼此撇过头,她们可不敢断小叔子的好事。
想想秦云深就是个好例子。
孩子们更加不敢,只能翘头期盼着。
“不行,我得去瞧瞧。”赵云秋顿下脚步,转身就要往外走。
秦岭山抬起手,阻止的话哽在嗓子上就看到秦云霆牵着安浅的手,缓缓走了进来。
两人仿若在同一世界内,眼神总不经意间交汇着,旁人一点进不去。
不过很快被打破了,只因赵云秋上前把安浅拉到自己的跟前。
“浅浅有没有累到啊?!”目光上下打量着,唯恐她有何不适。
她才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在重要时刻能温柔得起来,平时看浅浅的样子就恨不得藏起来。
安浅红着脸摇摇头,目光都不敢跟大嫂、二嫂对上。
“哟,这是害羞啦?!”李玉春笑呵呵的开口。
真有趣,平时哪里见到她脸红的样子。
“去去去,谁像你,脸皮比那老树皮都厚。浅浅别管她,快过来给娘敬茶。”
赵小玉摆好团蒲,示意她过来。
安浅扶着赵云到椅子上坐好,跪下给赵云秋、秦岭山各端了一杯茶,得到了两个大大的红包。
赵云秋抿了一小口,就把她扶起来,就怕她跪久了膝盖不舒服。
而后才慢慢喝起了新媳妇茶,这一杯她可等太久了,要慢慢喝完才行。
又喝了一口,“霆儿以后不许欺负浅浅,不然可不要怪娘揍你了。”
大哥、二哥眼神充满笑意,这三弟自从懂事后可从没让爹娘动过手了。
这是要重温童年。
在安浅得意的目光下,秦云霆拱手,“不敢,儿子疼她都不够。”
“哦~~~~~”周围声声不断。
倒是赵云秋满意点了点头。
安浅艰难地眨了眨,脸像要烧起来一样,这狗男人,一定在报复。
好在秦岭山两三口就把茶水喝完了,不然这会怕是要喷出来。
给大哥、二哥敬了茶,这就不用跪了。
收了大嫂、二嫂的礼物,又给四小只一人一个红包,然后一家人用了早饭,才算忙完了。
回到房间的安浅躺在床上,太累了,身上酸到不行,两条腿动一下都难受。
秦云霆在旁边坐了下来,“为夫帮你按按?!”
不等她回答,双手已经有腿上给按起来了,手掌的温度透到衣服,让她不禁一阵颤抖。
不过按起来真的很不错,酸胀感缓解了不少,自然舍不得叫停了。
就在她昏昏欲睡之际,只听到男人传来一句,“夫人可是需要我?!”
听得安浅迷糊得睁开眼,“什么?!”
“夫人说,需要我。”
“嗯?!”
神来一笔,好迷茫!!满头的问号!
“说,只需要我!”
手上的动作加重了几分,安浅不适的皱了下眉头,又酸又胀又疼,“啊~”
“说,夫人只需要我!”
“是是,只需要你。”感觉腿上的动作又轻柔起来才舒了口气。
“真乖。”秦云霆满意的露出清华潋滟的笑。
好在她记性好,不然谁还记得、需要?!
狗男人吃起醋来真的可以别具风格、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