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姒就把外面的活动都推了,只剩下c市的活动还在,整个人娇滴滴的,容光焕发。
“你这是中彩票了?容光焕发的,整个人的气色都好的不得了,”餐厅里,几个豪门公子哥儿望着南姒,总觉得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被滋润的模样。
那种感觉,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平常人该有的。
“俗气,姒姐这一看就是谈恋爱了,被滋润的,”有人啧啧开口,望着南姒的目光那叫一个暧昧。
南姒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嗤了声:“你一个单身狗还知道这些?别人二婚二胎都出来了,你还是万年单身狗,咋滴?长期单身国家给你颁奖?”
“这话就没意思了,”那人嚷嚷着:“我们今天可是来邀功的。”
“邀什么功?”南姒好奇,一群大老爷们儿到她跟前来邀功?她是求他们办了什么事情吗?
“要不是我们,闻洛可上不了新闻,”公子哥儿靠在椅子上吊儿郎当的。
南姒一听,有些惊讶。
难道————
难怪一开始她问傅晚的时候傅晚说不知道这件事情,看来是真的,她真的不知道。
“真是你们弄得?”南姒好奇,踹了一脚坐在旁边的田宇,田宇嗯哼了声:“不然你觉得还有谁?不过我们也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而是觉得凌亦乔这人还不错,然鹅这个傻逼呢,好事儿不干,偏偏出来干这种恶心的事儿,你就当我们是为民除害了。”
南姒一听,可以呀!
这群公子哥儿平常看着吊儿郎当的,可说到底心里还是有点逼数的,没那么不靠谱。
“说吧!想去哪儿浪,我请客。”
“那不得是海岛啊!这会儿天气正好,不冷不热的,再过个把星期可就不行了,”有人很鸡贼的望着南姒。
“这会儿过去还能穿着比基尼浪一浪。”
南姒是个行动派,中午就安排上了,下午人就到了海岛直接定了七星级酒店,一群男男女女就开始狂欢上了。
南姒拿出手机给傅晚打了通微信,视频里一群人正在狂欢。
这会儿傅晚正在开会,一见南姒这视频嘴角抽了抽:“可以啊你这,昨天求婚,今天就海岛狂欢了。”
“我可不是跟苏万霖一起来的,”
“那你跟谁一起去的?”
“你上次不是说闻洛在酒吧那事儿不是你干的吗?是田宇他们干的,今儿这群人到我跟前来邀功来了,我们就来海岛开趴体了。”
傅晚:…………
“你好好玩儿,我开会中,”傅晚感受不到这种快乐,
自从凌亦乔住院,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止步于此了。
太惨了。
中午休息时间,傅晚接到医生电话,说凌亦乔醒了,状态还不错。
何英送饭过来,她都没吃,直接奔到医院去了。
刚一进去,就看见凌夫人坐在床边望着凌亦乔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傅晚叹了口气,走到走廊准备坐会儿再进去。
何英看着傅晚,有点担忧。
“太太吃点东西先?”
“一会儿回去再吃吧!”
医院走廊吃东西,不是必要谁愿意啊!
大半个小时过去了,里面的哭声才停下来。
傅晚这才起身敲了敲门。
凌夫人见傅晚来。擦了擦眼泪:“你们聊,我出去跟医生聊聊。”
“状态怎么样?”傅晚拉开椅子坐在凌亦乔床边。
“还行,”凌亦乔开口,语调极其虚弱。
“你妈跟你讲你事故原因了吗!”
凌亦乔摇了摇头。
“闻洛弄得,你昏迷的这段期间发生了不少事情,她先是把你弄成这样,然后勾搭上了沈淮安公司的副总裁,意图操控热搜,被沈淮安发现了,不管如何,我是想告诉你,你要是对她还有一丝一毫的仁慈之心,迟早得被人弄死。”
“她不是之前的闻洛了,现在的闻洛为了所谓的利益可以把自己送上男人的床,你这段时间就在医院好好疗养,你出来之前我一定把闻洛给你解决了,省的回头你心慈手软,把公司送给了人家。”
凌亦乔叹了口气:“按你的方法来,现在公司你做主。”
“你早点好起来,我一个孕妇,每天上赶着应酬开会,人都麻木了,哪儿还有什么劲去整这些?”
“不行让沈淮安给你找个职业经理人。”
“找职业经理人之前我要把闻洛解决了,不然我也不放心。”
傅晚从病房出来已经快两点了,还有半小时上班。
何英送过来的饭菜她看了看,实在是没胃口就没吃。
晚上司机来接她,回到沈园,何英接过手中保温瓶的时候,明显觉得重量不对,打开一看,一口没吃。
傅晚回家上楼洗了个澡。
就进了书房。
忙着开会的事儿。
沈淮安晚上回来的时候,何英刚准备好晚餐。
“太太呢?”
“在书房忙,先生。”
“太太中午好像没用餐,”何英提前告诉沈淮安,免得一会儿知道了,她难以交差。
“怎么回事?”沈淮安脸色一下就难看了。
望着何英的目光带着几分不友善。
何英叹了口气,心想,还好自己提前告知了。
“中午送午餐过去的时候恰好太太准备去医院,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太太让我们先走说自己会用餐,下午时分食盒拿回来发现太太没吃。”
沈淮安听着,抿了抿唇。
“知道了,”
他上楼的时候傅晚的会还没开完,坐在电脑跟前戴着耳机,穿着家居服盘着腿坐在椅子上,双手撑着脑袋,一副头疼的不行的样子。
见沈淮安进来,也仅仅是淡淡的看了眼而已。
“这种事情都需要我教你怎么解决?要不你把位置让出来,我去找个有能力的人来坐?”
傅晚凉凉的嗓音响起,那边的人一愣。
“对不起傅总。”
“明早结果送上来,”
傅晚说完就挂了电话,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望着沈淮安:“回来了?”
“盘腿坐不怕压着肚子?”
傅晚把腿放下来,缓缓叹了口气:“腿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