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都安排好了?”
“恩。”
“沈园的房子呢?还留着?”
傅百川这话是问沈淮安的,沈淮安点了点头:“留着,佣人也都在,晚晚想回来随时也可以回来。”
傅百川想了想,恩了声。
“在首都呆着要是无聊就回来。”
“我知道。”
“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傅百川说着,看了眼管家。
管家递过来一个信封。
“这是我在首都的两处房产,一栋庄园和一栋大平层,算是你的礼物。”
平常人听见这种礼物早就开心的要死了。
反倒是傅晚问了一句:“装修了吗?没装修我可不要一栋庄园,一栋大平层,装修下去都得砸个几千万。”
傅百川:………
“你穷到这个地步了吗?”
“我这是在为以后打算。”傅晚嘀嘀咕咕开腔。
傅百川叹了口气,心想,果然不能跟傅晚聊太久。
“要么不要,要么自己装修,别跟我扯些有的没的。”
傅清听到傅百川的礼物时,人都有些震惊了。
张仪伺候傅百川这么多年,也没获得过什么像样的礼物,反倒是对傅晚随随便便一出手都是几个亿的房产。
傅百川喜欢谁,简直就是一目了然。
这顿晚餐,吃的还算是和谐。
张仪跟傅清补闹事儿,傅晚觉得自己身心舒畅。
“有没有进屋的张仪跟傅清格外乖巧?”
车上,傅晚问沈淮安。
沈淮安恩了声:“有些过分的乖巧。”
“你说他们俩会不会正在谋划着什么?”
“他们俩估计没这个胆子,只要你爸还在,他们俩就翻不出什么大风大浪来,这点你完全可以放心。”
“我就是怕他们对我爸下手。”傅晚说出自己的疑虑。
沈淮安侧眸望向她,有些愣怔。
傅晚看了他一眼:“觉得不会?”
“我读书的时候,我有个同学他妈是他爸的第二任老婆,结果他爸呢,对第一任老婆念念不忘,对他妈不是特别好,然后他妈下毒把他爸给毒死了,毒死了很久之后都没有查出来,他妈拿着他爸的遗产,顺风顺水,小日子过的风生水起。”
“这种事情在豪门当中屡见不鲜,不得不防。”
这种事情,沈淮安也不是没见过。
这些年时常听到这些传闻。
首都更精彩。
“不是事儿,首都比c市精彩多了,你爸应该会防着她们。”
“张仪要是真有这个举动,也活不了,放心吧!”
第二天,傅晚跟沈淮安去了首都。
住进来沈淮安在大楼顶层的大平层。
为了傅晚出行方便,沈淮安直接给傅晚设置了一部私人电梯。
大清早的,沈氏集团公司上班的人叫苦不迭。
原本的八部电梯变成了七部。
拥挤就不说了,而那些踩着点上班的人,很有可能会因为没有坐上电梯而知道。
于是,不少人开始吐槽了。
“到底是怎么了?那部电梯为什么不能坐了?”
“据说那部电梯成了沈董的私人电梯。”
众人惊呆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昨天不是还可以用吗?”
“我昨天跟老总出去应酬的时候,听到他们说起这件事情,说沈董的夫人怀孕了,要到首都来养胎,就住在顶层,沈董为了太太出行方便直接给弄了一部私人电梯。”
“沈董不是有庄园吗?”
“庄园离这儿也太远了吧!沈董估计是想近一点,而且楼下就是商场,闲来无事儿了还可以下去逛一逛,多好?”
“庄园环境好啊,有花有草的,这儿除了大楼就是汽车尾气了,也不适合养胎吧?”
“说的也是。”
电梯里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谁也没发现站在角落的宁远。
宁远进办公室的时候还在想着,觉得那些员工说的还挺有道理。
“沈董。”
“在想什么?”
“啊?”宁远惊讶了一下。
沈淮安今儿兴许是因为老婆来了,心情好,也没跟宁远计较:“问你在想什么。”
“刚刚在电梯里听到员工们的聊天,觉得还挺有道理的。”八壹中文網
“什么?”
“大家都在说您的庄园比较适合养胎,商业区除了大楼就是汽车尾气,不太合适。”
宁远如实告知。
沈淮安心想:“他们倒是会操心。”
傅晚在沈淮安的大平层住了几天之后就搬到庄园去了。
不得不说,庄园的环境确实是好。
离商业区也不远。
开车也就十来分钟。
据说这套庄园还是沈淮安当时特意买的。
一开始是想做一个私人会所,但是来看过之后觉得适合居住,干脆就留下来了。
傅晚跟在沈淮安的身后参观着庄园。
中式园林建筑,移步异景,美不胜收。
各种景观树让人目不暇接。
据说这块地皮是沈淮安开发的,结果临了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留了块地给自己建了栋别墅,别墅四周全是高大树木,隐私性极好。
“听说你当时建这个庄园是为了金屋藏娇来着?”
傅晚可是听过不少风言风语,当初沈淮安建这个院子的时候,大家都说是为了曲家那位建的。
一度成为首都的佳话。
当时她跟沈淮安结婚的时候,还有人把这个事情说到自己跟前来了。
傅晚现在看着这豪华庄园,不免感叹。
沈淮安一听傅晚这话,牵着她手的动作一紧:“谁在你跟前嚼舌根子了?”
“不知道啊,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傅晚眨巴着眼睛。
沈淮安看了眼何英,何英微微转身,看了眼身后的佣人。
几人转身。
沈淮安低头狠狠的亲了亲傅晚的脸:“一天到晚的瞎想,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我这个房子是为别人建的。”
“当初之所以建这个庄园,无非就是因为他离公司近而已,你看,”沈淮安牵着傅晚走到一处空旷的地方,指着不远处的高楼大厦:“看到了吗?”
“从这儿可以直接看到公司大楼。”
还真是。
“别瞎想,孕妇不能多想。”
“知道了,”傅晚嘀嘀咕咕的。
“屋子里的东西能不换就不换,新买的家具都有甲醛,有什么想更换的,你稍微忍一忍。”
“可是我连个梳妆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