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很愉快,今天的买卖很划算,巨划算。轻轻松松,虽然浪费了半天口舌,但总体来说还是比较完美的一天。一百二十三万转眼就到手了,一百万的消息费,十万的口水费,十万的打车费,两万的烟钱。还有一万,就是打火机的使用钱,毕竟在打的,司机是个凡人,如果这金道长冒冒失失的在人家面前表演一手指间冒火的戏份,那可是作死啊,估计会被人立马报警的,然后想在这北海市混下去,就真的完了。本来,金道长打算把这烟丢掉,但是一想,这颗烟花了自己足足两万块钱呢。所以只能在狠下心去,在花一万暂时的借用一下李凡的打火机。这个混蛋,肯定在说要租车的时候就已经盘算好了,娘希匹,接下来不管他说什么,都要学会拒绝。“老师傅,渴不渴?我这里的农夫山泉有点甜哦。”
李凡笑道。“呵呵,老道我三拳有点疼。”
“手疼啊,我这里有正宗红花油,便宜出售,良心卖家。”
李凡笑道。“.”“怎么不说话了?我晓得,人一上了年纪就容易犯老年痴呆,来一瓶健忘片,忘掉烦恼不开心,恢复纯真。”
李凡笑道。“.”这一路上李缺德将自己的买卖天赋连续的提升了几级,很爽的感觉。这种感觉棒棒哒。车行半小时之后,李凡才来到之前和那位一起驾驶友情巨轮的土拨鼠——吴奇远的分手之地。离开之前,李凡也安排了一只灵鬼再次‘保护’这位吴奇远,担心他跑走之后会遇到危险,这么一想,李凡还真是一个贴心至极的好人呢。在两人下车之前,李凡就通过引魂幡让这灵鬼离去,不然这金道长万一突然出手的话,那如何是好。李凡还不想和他战斗呢,起码暂时不能,毕竟收了人家一百几十万块钱,他是没有节操,但是不能不地道。“就是这里?”
金道长望着李凡疑惑的问道。“木有错。”
李凡笑了笑,然后引着这位金道长朝着小巷深处走去。在这小巷深处有一间破旧的屋子,土拨鼠离开之后就在这里待着,毕竟这里是他的老基地,也存放着不少,他偷来的东西,当然也许其中就会包括这那金身佛头。“土拨鼠,在哪里,我来了。”
李凡喊了一声。听到李凡的声音,土拨鼠吴奇远愤愤起身,这小子真是没完没了。“李傻,你特么的不是刚走吗?虽然我们一起驾驶着友情的巨轮,但是你也得给我一点独立的时间吧。”
吴奇远一脸不情愿的从屋里出来。刚出门就看到李凡身旁跟着的那金道长。“这是什么人?”
吴奇远指着金道长问道。“这位是财大气粗的金道长,为了找你给了我十几万呢。”
李凡笑道。金道长见到吴奇远之后,双瞳猛然一亮,开口问道:“你就是那位假面神偷,将金身佛头偷走的假面神偷?”
吴奇远听到对方如此发问,心中一惊,双瞳瞪圆,死死的盯着李凡:“他是陆家的人,你也是陆家的人,好啊你个李凡,我竟然没有看透你。”
李凡摊了摊手:“我也不清楚他是什么人啊,我只知道他给我钱,想要找你。”
“你!”
“桀桀,陆家?可笑,我不是陆家的人,我只是来找金身佛头的,顺便砍死你!”
金道长冷笑一声,并且释放自己的灵力检查了一番,这家伙身上并没有灵气波动,说明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对付一个普通人,对于这金道长来说太容易了。不过还是有让这金道长好奇的地方,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金身佛头偷走?有意思,现在不能直接将其砍死了。嗯应该好好地看看他到底还有什么秘密。“小子,你到底是怎么将这金身佛头给偷”嗖的一声,一道凌厉的风声直接将这金道长的话语给打断,然后之间一把锋利的菜刀冲着他迎面劈来。“该死的陆家狗腿子,今天你吴爷爷就把你先给砍死。”
吴奇远坚信,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是绝对不能被动的,一定要掌握这个局面。卧槽?金道长连忙避开,自己没有着急砍死他,这个混账竟然敢突然出手!“既然如此的话,那老夫更要好好的折磨你了。”
金道长怒叱一声,一步拔起,手中捏动灵光,嗖,一道灵光化作一把锋利的小刀,猛然冲出,直接将那吴奇远手中紧握的菜刀震断。李凡打了一个哈欠,点燃一根烟,然后退到一旁,找了块砖,坐了下去。看戏,真心不错。美中不足的就是,又忘记买爆米花和可乐的,真是可悲。“哼,你们这些陆家的狗腿子们,休想从我手中夺走这金身佛头,还有你李凡,我告诉你,我们的巨轮彻底的撞山了,彻底的沉没了,今天我也要顺手砍死你,你这个欺骗我纯真感情的家伙!”
李凡苦笑着摇了摇头,骂吧,尽情的骂吧,一会儿有你求饶的时候。金道长冷笑一声,然后看着这只土拨鼠道:“你还想反抗吗?难道你还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吗?说,你到底是怎么偷走那金身佛头的。”
“沃德天,维森陌,拉莫帅,帅德,布耀布耀德!”
土拨鼠心中暗道,念动这句可以无限放大自己的被动气质的咒语。“李凡,你去找金身佛头。”
金道长也不以为意,毕竟只是一个凡人,还能掀起什么风浪不成。“我为啥要去?我只是带你来这里,你又没有付钱让我去找佛头。”
李凡哼道。“你!给你十万。”
“五百万。”
“坐地起价啊你。”
“彼此彼此。”
李凡笑道。“滚。”
这金道长话音刚刚落下,突然一柄菜刀从自己面前划过,如果不是反应快了,差点就被这菜刀所伤!“这,这家伙怎么回事,刚刚愣是没有发现他。”
金道长深深地咽了口唾沫,无论他怎么回忆,就是想不起来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从哪里瞬间移动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