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相信王宇,那就得罪了针王世家,若王宇治不好父亲,那…。可若是选择相信这位姓王的医生,那么王宇绝对会转身就走。
昨天他们就失去了一次机会,今天若不是林若曦出面,怕也是请不来这位王先生。
这让他陷入了两难境界。
就在整个病房陷入一片寂静时,忽然乔丽娜站了出来说道:“我信你。”
她这一出声,将在场众人目光全都吸引了过去,包括乔军长。
乔军长看着自己的侄女,轻叹一声,既然侄女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他也只好微微点头,表示认同。
“乔军长,你可要想好了,现在改变还来得及。我们针王世家和这小子之间你只能选择一个。
我父亲的针灸之术不用我多说了吧,只要等我父亲身体康复一点,就能给乔老医治了。
可你若选择了这小子,那我相信我父亲是不会再出手得。”
听罢,王姓医生的话,乔军长又开始动摇了,事关父亲他不能不慎重。
“二叔,不用选了,我们就相信王宇,他能治好肝癌晚期,治疗爷爷的病,也一定能行得。”反倒是乔丽娜态度要坚决的多,她认准王宇,不但是王宇治愈了田甜的肝癌。
还因为王宇刚才的表现,王宇所有的表现她都看在眼里,王宇绝对是一位有本事的国医,这一点毋庸置疑。
最最主要的一点,和王宇短暂的接触,她相信王宇的人品,在这种事上他绝不会撒谎。
一个能眼都不眨,就拒绝她开出的百万诊金,却因为听到爷爷的名字,连犹豫都没有就同意为爷爷治病的人,人品能差到哪去。
“二叔,我也信他。”这时的林若曦忽然也起身表态道。要说这些人里面,谁最了解王宇,那肯定非林若曦莫属。她是经历过王宇施展以气运针术得,因此她最清楚王宇是有这本事得。
可她之所以到此刻才表态,也是想看看乔家人的态度,若乔家人选择了相信那王姓医生,那么她会毫不犹豫的带着王宇离开得。
还好,乔丽娜坚定的选择了王宇,那她也就出来锦上添花一把。
乔军长豁然抬头看向林若曦,用眼神询问林若曦,见林若曦微微点头,他才彻底放心道:“王兄,我们就不麻烦针王他老人家了。”
他之所以这般相信林若曦,一是林若曦在他们这些家族第三代中,属于绝对的佼佼者,无论是品行,还是能力。
二是,王宇既然是林若曦的员工,又能亲自陪同过来给自己父亲治病,那王宇的能耐,林若曦应该是清楚。
综合这两方面的因素,他才会做出坚定相信王宇的决定。
王姓医生面色阴沉,冷声说了句:“告辞。”然后转身就出了病房。
见到这种情况,乔军长也只能报以一笑,没办法的事情,选择一方就会得罪另一方。
“王先生,那接下来我父亲的治疗。”等王姓医生走后,乔军长再次向王宇问道。
“现在就可以开始,我先为老爷子实施一次针灸,然后我再为老爷子开个方子,先治疗一个疗程,看效果再调整。”
“好的,好的,那就麻烦王先生了。”
“我需要一个助手,”王宇又说道。
“我可以吗?”乔丽娜忙举手道。
“不行,我需要一位男士。”王宇道。
“那我来吧,”乔军长主动请缨。
“最好是医生。”王宇又道。
这下没人接茬了,在座的都是各个领域的专家,谁又肯自降身份给王宇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辈当助手呢。
正当众人都没人接腔时,唐院长忽然说道:“小王,你要不嫌弃,老头子我给你当助手。”
“唐老,我可不敢让你给我当助手,你看这样行吗,你让陈为民过来,让他给我当助手行吗。”王宇忙说道。
“这有什么不行的,那小子肯定很乐意得,你等着我打电话让他过来。”唐院长掏出手机就拨打了陈为民的电话。
片刻,陈为民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治疗也正式开始。其实王宇并不需要陈为民做什么,最多也就是让其帮忙翻转一下乔老的身体。
他之所以要绕这么大个弯将陈为民叫来,其实也是想给他这个机会,昨晚陈为民为了维护自己被乔丽娜的二婶打了一个耳光。
这事昨晚他原本想替陈为民找回,后来被唐院长的出现打断了。
至于,之后他为什么再没提,其实主要也是替陈为民考虑,他可以使用手段逼迫,乔丽娜的二婶低头。
可那样一来,也就彻底得罪了这乔家,他倒也无所谓。可陈为民就不行了,无论是乔家或者是唐院长都会不待见他,对他未必是好事。
之所以考虑到这些,他之后才没再提。
今天正好趁这个机会,将陈为民也拉进乔老的治疗中,多少也能为陈为民结点善缘。
其次,他等会可以将药方交给陈为民,让陈为民为乔老熬制汤药,这样一来他能放心,二来也不怕他的药方泄露。
给陈为民就当是为昨晚的那一巴掌做补偿了。
治疗进行的很顺利,唐院长和一众专家都在一旁见证了王宇施展,以气运针之法。王宇也不怕他们看,这以气运针之法若是看一看就能学走,那华夏也不至于目前只有两位懂以气运针的国医
到此时,他们对王宇的能力不再有丝毫怀疑。
经过王宇的一番治疗,原本处于半昏迷状态的乔老,居然缓缓的睁开了浑浊的双眼。
当看清为自己治疗的是一位年轻的小伙子后,他轻声说道:“小伙子,辛苦你了。”
王宇报以微笑,缓缓从乔老身上拔出一根根银针。
片刻后乔老的精神恢复了不少,侧头看向病房内的人。
“爷爷!”
“爸!”
乔丽娜和乔军长双双扑上前,来到病床前,乔丽娜更是哭出了声。
自从爷爷病了以后,她是一直陪着爷爷的,这都两天多没完全清醒了,现在见到爷爷清醒,她怎能不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