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靓道:“像我们这般恩爱便好,我可不想方云秋像你一样离开吕小丽九年。”
陈战寒道:“当年因为战事的问题,我被迫离开你九年,真是对不起。现在环境不同了,方云秋与吕小丽没有分开的理由。像他们这般相爱的程度,就是十匹马拉他们也拉不开。”
任小靓道:“是呀!他们的爱情就像我们的爱情一样,恒久不变。”
这时证婚人又大叫:“二拜高堂完毕,进行第三拜。夫妻相拜。”
方云秋与吕小丽面对面跪下对拜。当他们对拜的时候,两人的头碰了一下。吕小丽撒娇的道:“云秋,你真粗鲁,碰痛了我的额头。”
方云秋连忙道歉。疼爱的道:“对不起,是我鲁莽。”
证婚人道:“不碍事不碍事,新郎与新娘对拜碰了头,是好兆头,表示第一胎是男儿子。”
方云秋笑着道:“既然是这样,小丽,我们碰多十下,你帮我生十个儿子。”
吕小丽娇羞的道:“要我帮你生十个儿子,你当我是母猪呀?”
众人听了他们的对话,皆开心大笑。“有的道:“生十个儿个还不够,应该还生多十个女儿。成为十个好字,大吉大利。”
有的道:“如果是这样,他们岂不是成为生儿育女大王。”
吕小丽娇羞的道:“你们越说越离普了,谁要做生儿育女大王。”
方云秋故作无奈的道:“小丽不原意做生儿育女大王,我也没有办法。”
任小靓道:“好啦!你们不要作弄小丽了。”
证婚人又大叫:“好,作弄完毕,送入洞房。”
众宾客大叫:“今晚大闹洞房,让新郎和新娘不能恩爱缠绵。”
方云秋与吕小丽回去新房。方云秋道:“小丽,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是我有生以来最开心的日子。”
吕小丽道:“云秋,我也是。以后你可要疼爱我,把我视为如珠如宝。”
方云秋道:“当然。百年修来共船渡,千年修来共枕眠。我们能在一起相亲相爱,是千年修来的福份。”
吕小丽道:“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情锦锦无绝期。云秋呀!我爱你。”
方云秋眉飞色舞道:“想不到我的小丽还会吟情诗。而且,情诗还有这么深远的意境。”
吕小丽道:“我是有感而发。你也知道,我从小身世坎坷,非常渴望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得你错爱,给我一个温暖的家,真是我三生三世修来的福份。”
方云秋道:“我一定非常非常疼爱你,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其实,得妻如此,是我三生三世修来的福气才对。”
吕小丽道:“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出去外面敬酒和招呼客人。”
方云秋道:“好,你先安坐着,我出去了。”
众宾客放开肚皮,大吃大喝。宾客之中,大多数是江湖人士。快剑门在江湖中鼎鼎有名,凡是宴请的江湖人士,皆已到达。方云秋与车夏文等人开始敬酒,先从后院开始敬酒,当来到陈战寒的一桌,众人站起来相迎。黎明带头祝词。道:“方兄弟,祝你新婚快乐、伉俪情深、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车夏文笑道:“多谢黎大侠的良言吉语。”
方云秋道:“多谢黎老的金玉良言。”
陈战寒道:“祝你们心心相印、举案齐眉、夫唱妇随。”
车夏文道:“多谢陈大侠的祝福。”
方云秋道:“多谢陈大哥的祝词,云秋一定疼爱小丽。”
任小靓道:“小丽不但是我的部下,还是我的姐妹,你可不能令她受委屈。最后,祝你们相濡以沫、天荒地老。”
车夏文道:“云秋,你一定要疼爱小丽,不要让任女侠失望。”
方云秋道:“我一定疼爱小丽,小丽是我人生不可缺少的另一半,没有她我就没有完整的人生。我除了爱她之外还是爱她,请任女侠放一万个心。”
过了半支香时间,后院全部敬酒完毕。开始在中院敬酒,从第一桌开始。这一桌的宾客竟然不站起来相迎,简直无礼之极。车夏文与方云秋碍于礼数,强忍不作声。车夏文其中一个徒弟忍无可忍。怒道:“这一桌的宾客请站起来接受敬酒。”
显然,这一桌的宾客是来闹事的,却不知是何方神圣。这一桌其中一个穿着青衣恶汉道:“为什么要站起来敬酒,这是酒吗?如果是酒,怎么没有酒味。这是白开水,既然是白开水,何必站起来敬酒。”
这一桌其他九人皆嚣张大笑。车夏文强忍怒气。和声道:“你们是来吃喜宴的,还是来闹事的。”
另一个矮小精悍的恶汉道:“是吃喜宴的如何,闹事的又如何。”
方云秋忍无可忍。大声怒道:“吃喜宴的就站起来接受敬酒,如果是闹事的,就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矮小精悍的恶汉道:“你这么大声,想吓死我们,我们好怕。”
恶汉们的无理取闹,惊动了其他宾客。陈战寒夫妇与黎明师徒来到闹事之处。陈战寒道:“什么事,这么吵闹。”
方云秋指着这十个恶汉道:“陈大哥,他们十人不是来吃喜宴的,是来闹事的。”
陈战寒道:“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不宜见红见血,你们识相的,赶快离开。否则,有严重的后果,你们自负。”
在恶汉中,一个抽着烟枪的壮年人道:“小子,你言之过早。今天是个喜庆日子,正好让你们见红见血,让你们喜上加喜。”
黎明道:“你是不是烟枪王冯真,你虽然易容了,我还是忍出你的烟枪。你也是江湖名人,竟然带人来捣乱婚礼,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冯真道:“我们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谁叫你们惹了不该惹的人。”
黎明道:“是谁这么大的面子,能够请得动你。”
冯真道:“你们得罪了完颜氏一族,注定你们没有好下场,就是今日你们不死在我们手里,日后也会死在其他人手里。”
陈战寒道:“我以为是谁这么嚣张,原来是完颜氏的走狗兼江湖败类。”
青衣恶汉名叫穿云刀史雄。他听了陈战寒的话。怒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输者才是走狗兼江湖败类。”
矮小精悍的恶汉名叫鬼王鞭范华。他道:“我的鬼王鞭很久没饮过血了。今日适逢其会,让它把血饮过够。”
剩下的七个恶汉也磨拳擦掌,一副想吃人的模样。车夏文道:“今日是我徒儿大喜日子,不宜动刀见血。各位如果想比武切磋,定个日子,我们一定赴约。”
冯真道:“我们山长水远来到这里,你想我们空手而回,这是不可能的。”
陈战寒道:“我们这么多人,一人吐一口唾液都淹死你们。”
冯真道:“兵贵精,不贵多。我们十人皆是以一当百的高手。如果你们想伤及无辜,你们一起上吗!”
陈战寒道:“你们想怎样,划出道来。我们不惹事,但也不怕惹事者。”
冯真道:“你就是陈战寒吗?”
陈战寒道:“正是小爷。”
冯真道:“在我面前,你当龟孙也不配,不要在我面前占口舌便宜。听说你接北尊谢轩八招,还反攻两招。”
陈战寒道:“这是江湖中人人皆知的事,你何必明知故问。”
冯真道:“你的神态真是嚣张。不过,你的确有嚣张的本领。但是,你今天遇上我,我会消灭你嚣张的态度,打破你骄傲的心态。”
陈战寒道:“那要看你有没有本领。我规劝你一句,你多年积累的名声,着实不容易。如果你败在我手里,英名一朝丧。到时候,你后悔不及。”
冯真道:“大言不惭,就是我愿意败给你,我这根烟枪也不愿意败给你。”
史雄道:“冯老大,开打吧!不要跟他们啰嗦。”
范华道:“冯老大,你先歇着,我与史雄先上。”
车夏文道:“既然你们一定要开打,我吩咐徒弟们先搬开台凳,让出一片空地给你们比试。”
过了一会儿,已经腾出一片空地。史雄道:“有哪个不要命的,试一下本人穿云刀的厉害。”
方云秋怒道:“跳梁小丑,让小爷试一下你的本领。”
车夏文道:“云秋,今日是你大喜日子,你不宜动武。让为师应对,为师很久没动过筋骨了,今日正好拿他的血洗宝剑。”
方云秋道:“好,师父小心应付。”
史雄怒道:“老鬼,你怎么用嘴巴放屁,臭不可闻。让老子的宝刀应付你的烂剑,看谁的艺业厉害。”
车夏文道:“老夫三年不动武了,今日以你的血洗净宝剑的尘埃。”
车夏文与史雄开始恶战。车夏文的剑术在江湖中,排行前十名之内。他的剑术夺快无比,在江湖中能够与他对敌的寥寥无几。所以,史雄之败是迟早的事。史雄对自己的刀术充满信心,他一生五十战,五败十和三十五胜,他挑战的全部是高手,他有这种成绩,的确可以引以为傲。可惜,他的对手是快剑门门主车夏文。陈战寒对众人道:“车门主老而弥坚,剑术已经出神入化。史雄三十招之内必败无疑。”
黎明深有同感。笑着道:“以往对车门主的剑术只是听之。今日得见车门主的快剑风范,不枉此生。”
任小靓道:“车门主的剑术真快,其快超过闪电。不枉快剑之称。”
陈战寒道:“已经快过十招了,再过十招,史雄败势必露。”
车夏文道:“史雄,我的快剑怎么样,是不是应付得很吃力。我以为你的刀法有多么厉害,不外如此。”
史雄怒道:“老鬼,你不要如此得意,看我这一招天下归一。”
说完双手握刀,运足十成功力向车夏文的头部攻去,他想把车夏文的头颅劈开两边。车夏文那会让他得逞。举剑向上挡之,而且使出牵引之力,把史雄的刀势牵引向右边,左手伸直五指,一招灵蛇吐信,向史雄的喉咙插去。车夏文这一招连守带攻,非常厉害。史雄此时刀势被车夏文的剑力牵引开来,来不及收刀反攻,眼看车夏文的指势攻到喉咙,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后退,危中之危,险中之险,避过车夏文的指力攻势。车夏文的剑术越来越快,只是眨眼之间,已攻出十招。在这十招之中,史雄守得十分吃力,唯有见招拆招,毫无反击之力。史雄心想:“想不到车夏文的剑术如此厉害,已经过了二十招,在未来十招之中,自己必败。”
他想到这里,心中涌现颓废之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