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认出她是中国人,也有那种心动的感觉,就在他准备伺机而动之时,却得出她已经结婚的消息。还是嫁给残疾不能自理的男人!“中国女人那就更好办了。”
恩德先生大掌摩擦一下拐杖头,“与云家并立的唐家,唐家小姐虽比你大了几岁,自幼跟你青梅竹马,又是中国人,多般配。”
“外公。”
云礼心里乱糟糟的,自从得知安若结婚消息,他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不想考虑这方面的问题:“我一直拿司柠当姐姐,根本没那方面的想法,你就别催我了。”
语罢,他生怕自家外公再接着这个话题聊下去,赶紧找了个由头,阔步离开。……走出赌场他们没去咖啡厅,而是打道回府。坐在车里,安若双手轻握成拳搭在膝盖上,总觉得气氛有些压抑,男人亲深刻的目光紧盯自己,害得她都不敢转过脸看他。男人沉着黑凝的眸子,幽幽地道:“沈太太不跟我解释一下,那个凯恩·布莱斯怎么回事?”
安若只顾着想事,大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她在自己面前公然走神,这令沈骁行很不悦,他长臂一捞,女孩瞬间跌进怀里。他暗哑着嗓音,咬了咬她的耳垂:“你跟他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
那小子明显对这丫头目的不纯,身为男人,他感觉到了危机感。安若有些迟疑,她不太想让男人知道自己受伤,可若不提这件事,好像又不能解释这一切。在男人又一声逼问下,她抿了抿唇,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说清楚。她越说声音越小,因为男人的俊脸越来越沉,眼底涌动着冷然的怒意。安若心里发怵,她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了。男人掀开她裙子,惊得安若以为他干什么坏事,下意识要去遮,被他大掌截住。她膝盖上的伤还没好,早上在浴室新换的药,纱布贴得干净整洁。他视线发沉,忽然能解释通昨夜为什么她宁愿撒谎也不愿自己碰她的原因了。这傻丫头……沈骁行心里既心疼又气恼,深眸瞪着她:“受伤了为什么不及时告诉我?”
什么事都瞒着他,受伤了宁愿别人发来信息关怀,也不愿告诉他真相,那他这个丈夫算什么,摆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