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将你的眼睛给我睁开看清楚!
我是你大师兄,我是你大师兄,我是你大师兄!”
明溪茫然抬头,望着司斐,那眼睛倒是睁开了。
他的眼睛很好看,是双凤眼,眸子更是深幽好看还带着淡淡的幽紫。
眼睛睁开之后整个人看上去也不呆了,反而多了几分邪魅妖艳,他认真的望着司斐,最后歪了下脑袋,那眼睛又眯了起来,“不是。
大师兄身边还有一个人,你不是大师兄。”
“我都跟你说过了,明月他无法离开青幽国,他只能待在青幽国里!所以除了青幽国之外,我都是自己一个人的!”
明溪:“…不,你不是。”
司斐:“……”
自家四师弟眼盲就算了,可他偏偏又固执!
完全不会听人说话!
司斐想暴揍他一顿,但打不过。
他这五个师弟,四师弟是最惹不起的,六师弟虽然也很厉害,可是他不瞎啊,但四师弟眼瞎,想当初更是将师父给打趴了。
白嫣嫣懒得看那两个不靠谱的人,反而将炽羽拎了起来,“炽羽,你怎么会在这里?十安呢?”
“我不知道啊。”
炽羽眨着眼睛一脸无辜,“我本来是想找那个臭鸟教训它的,可是没想到,然后不小心闯入了迷阵中好不容易逃出来就感应到你的气息,我就去找你了。”
白嫣嫣:“……”所以你入宫这么久都是在迷路了?
“呜呜呜,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小青青,小青青会不会出事了?”
炽羽整只鸡在地上翻滚着,白嫣嫣更是担心。
十安他可是受伤的,倘若他出事了,那…她怎么跟美人族长交代啊?
白嫣嫣那眉头紧蹙着,思考了片刻这才起来,想着去皇宫,可她一动,司斐明溪两人就立刻站了起来,来到了她的旁边。
“小师妹,你去哪里?我陪你去。”
“小师妹,外面危险,你想要什么四师兄替你去拿。”
“不用,我…”
白嫣嫣想到什么般,拉着明溪到一旁坐下,“四师兄,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是傲月帝国的国师?”
“嗯。”
“那你知道月莹…不是,你见过长公主身边的那只兔子吗?”
长公主兔子…?司斐意识到什么般猛的望向白嫣嫣。
小师妹为什么会知道长公主家的兔子?难不成…
只是想着不能暴露自己是那舞姬的事,而且这可是自家的小师妹,司斐只好将炽羽给拎了起来,拔着它脑壳上的毛来泄愤。
“兔子?我知道。”
明溪点了点头,“凤后将她留在了身边,每日让她给自己治愈,还让侍女拿她的血喝。”
白嫣嫣:“!!!”
“你喜欢那兔子吗?”
不等白嫣嫣开口,明溪就站了起来,“你若喜欢我去替你拿回来。”
说完他直接不见了,白嫣嫣有点担心,司斐却摆了摆手,“小师妹,别担心,明溪不会出事的,而且他是傲月帝国的国师,凤后也不敢碰他。”
“你们干嘛呀。”
软萌可爱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位两岁娇嫩可爱的小姑娘走了出来,她的脖子上还带着一个大大的平安锁,看见小姑娘后,炽羽整个鸡弹了起来,朝着她跑去。
“小青青,你回来了?”
“嗯。”
小姑娘揉了下眼睛,带着困意道:“我吃饱饱便回来睡觉觉了,可你们吵吵。”
小女孩太可爱,白嫣嫣没忍住将她抱了过来,揉着她那肉肉的脸蛋,“小青青,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小师妹,这是…”司斐看着这有点相似的两人,惊了,“这该不会是你的孩子吗?这才多久不见,你怎么生出孩子来了?”
这小姑娘白白嫩嫩的大眼睛又可爱,完全就像是小师妹的缩小版啊。
“这是小青青,我的!”
炽羽说了声后这才伸出鸡翅膀想抱那小姑娘,可…小姑娘虽小,但它更小!这小身体也就她两个巴掌大!!
靠!
它为什么不能变成人形?!
“这是小青鸟,能变成任何动物!”
白嫣嫣介绍了下,这才将怀中姑娘抱了起来,“小青青,你困了吧,姐姐抱你进去睡觉。”
白嫣嫣朝里室走去,可没想到一进去就看见了那里室里的一大堆的金子,还有她在皇宫里看见的一尊金灿灿凤凰雕像。
而不远处床榻上。
有两个人。
不,应该说,是十安。
十安趴在床榻前,在床榻上躺着一位肤色如雪一头银发有着一双兔耳朵的美丽人儿,她此刻躺在床榻上睡着了,而她的手与十安的紧握着。
“好看兔子。”
怀中小姑娘打了个哈欠(~o~),肉嘟嘟的手又揉了下眼睛,这才奶声奶气道:“金子给你,烤灵兽好吃的你,好看的兔子给你。”
“你给了我好吃的,我把这些都送给你。”
小姑娘说完就睡着了,(。-w-)zzz随即变成了一只青色的小龙,如小狗般大小,肚子却是鼓鼓的,看样子是吃饱了,它此刻睡的很香甜还打呼。
白嫣嫣却惊了。
她万万没想到,她…!费了这么久功夫都没找到的人,居然给小青青给找到了!
这可真太太太太太靠谱了!
比她的两个师兄都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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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某处神秘的岛上。
那青衣美丽的女子缓缓睁开了双眼。
这岛乃是世外桃源,没有黑夜永远是白日,蓝天白云风景也极其的好,可女子脸上却没有半点的开心,反而迈步朝着岛的边缘走去。
她每走一步,脚踝处带着的铃铛也传来铛铛好听的声音。
最后--
她停下了脚步,无法再往前。
像是有一层透明的玻璃挡在了她的跟前,将她拦在了这里无法离开,她伸出手触碰着那屏障,想着越开,可手却像是触电般被弹开了。
无法离开。
“方才我感觉到白白很高兴,她是遇到了高兴的事?”
“也是,白白最喜欢白韫了,当年我与白韫将它孵化,她将我们当成父母,她看见爹爹自然是高兴的。”
她没再碰触,只是透过岛边缘望着下面世界,低喃道:“白韫,你何时来陪我,或者我们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