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天斗帝国法斯诺行省诺丁城陆家村村民出身,武魂死星魔镰,先天满魂力……” “四个月前等级为二十一级魂力敏攻系大魂师……” “就读于诺丁城初级魂师学院,在校期间表现优异,文化、战斗、修炼各门课程成绩优异……” “家族身世世代清白,且目前为止暂无魂师势力背景……” “父亲陆庆,天斗帝国法斯诺行省诺丁城陆家村村民出身,武魂镰刀,无魂力平民……” “母亲玛娜,原天斗帝国法斯诺行省诺丁城长水村村民出身,武魂水珠,无魂力平民……” “妹妹陆晴晴,天斗帝国法斯诺行省诺丁城陆家村……” 陆渊个人的情报信息并不难收集,本来陆渊就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世,也没有能力做到。 自然,他一旦露出真名和真面目,那么他个人的情报信息几乎就是透明的。 只要有点权势的人,都能查到他的资料。 更别说权势、财富通天的七宝琉璃宗了。 自然,宁风致在陆渊出现后的两天内,便已经将陆渊的信息全部掌握了。 掌握了陆渊近乎全部的信息,除了陆渊背地里和炎狩达成的交易外,确保陆渊所说不错之后,宁风致心情愉悦了不少。 连巴拉克国王昆德拉导致他不太开心的心情,都冲淡了不少。 只不过,昆德拉的事情,还是让他没有太多办法。 在再次劝说昆德拉无果之后,宁风致便和剑斗罗回到了住所里。 一个天下第一宗的宗主和一位巅峰斗罗,在一个小小国王面前竟然毫无办法,这还真是憋屈。 但这实在没办法,要不是宁风致自认为天斗帝国的臣子,他也不会这样被轻视。 原著剧情里,就连雪崩登基后都不给他什么好脸色看。 要是寻常封号斗罗,或者换作是昊天宗的宗主唐啸,都得拿出自己的实力,给这些近乎没有战斗力的废物上一课,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尊重强者了。 但可惜,宁风致是天斗帝国的臣子,他自己也甘愿束缚于这个身份之下。 就是这个自我束缚,让他在天斗帝国皇室面前处处受制。 宁风致叹了口气,然后坐在沙发上,困扰地揉揉眉心,“准备就餐吧。”
剑斗罗在这方面也提不出什么好的建议,只能说,“要不……风致,我们放弃吧,再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他们来到巴拉克王城足足有一个多月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却始终改变不了固执的老国王想法。 那既然如此,也确实该放弃了…… “好吧……等陆渊这孩子养好伤,我们一块回天斗城吧。”
宁风致无奈地说道。 一说到陆渊,他又忍不住对旁边的仆人问道,“最近小渊和小姐的情况怎样了?”
“渊少爷刚才写了封家书,委托我们送信到他就读的初级魂师学院院长那里,现在应该是和小姐在玩游戏。”
仆人顿时报告道。 “玩游戏?”
宁风致愣了一下。 “是的,貌似是一种叫抓乌龟牌的游戏,现在和小姐玩得似乎还挺开心。”
仆人回答道。 宁风致顿时起了心思,“那我们过去看看吧。”
他起身和剑斗罗一同前往陆渊所在的房间。 …… “小渊!你又输了!贴上!”
在门外走道的时候,剑斗罗便听到了宁荣荣兴奋且饶有兴趣的声音。 “好好好,我这就贴上。”
这是陆渊的声音。 这让他忍不住有些好奇,宁荣荣可是向来都是魔女性格,很少有这么兴奋的时候,捉弄人也没有这么兴奋。 宁风致和剑斗罗顿时好奇地推门走进去,然后便看到了在床上坐着的两人。 陆渊的病床非常大,别说容纳两个小孩子坐着了,就是十个小孩子一块坐也坐的。 这就是王宫的奢华之处。 而此时,床上的陆渊和宁荣荣则是各拿着一手牌。 斗罗大陆也有牌这种东西,但不是扑克牌,属于本土赌狗发展出来的一种赌博工具。 棋牌这种东西,哪个世界只要存在赌狗,都能发明出来。 而此时陆渊原本英俊精致的脸上,贴满了纸条,上面还写着一些歪歪扭扭的字体。 然后这个时候他看到了宁风致和剑斗罗走了进来,顿时觉得有些尴尬。 因为他脸上这会都是一堆写着奇怪词语的字条…… 像什么,“宁荣荣的小狗狗”、“宁荣荣专属仆人”、“宁荣荣的最爱宝宝”,还有一些就是“笨蛋”、“胆小鬼”这种字条。 宁荣荣脸上也有几条字条,上面的字体好看不止一点,字条上面都是些“小孩子”、“丑八怪”这些词汇而已。 宁荣荣被贴了这些字条本来还有些生气,但后面陆渊输的多了,脸上全部都是字条,顿时就不生气了,反而笑出了声。 抓乌龟牌的玩法规则很简单,就是从扑克里拿出十一対牌,再加入另外一张独特的乌龟牌,然后打乱,每人拿十一张牌。 接着开始互相抽牌,抽到的对子牌能打出来,剩到最后,只有拿到乌龟牌的人只剩最后一张牌,自然就是输家。 输的人脸上就要贴上这种小字条,以示惩罚。 这么简单的游戏,根本不需要什么理解,但只要玩家互动得起来,那就特别好玩。 尤其是在这个没有电子游戏的斗罗大陆世界,不乏趣味性。 陆渊这会又故意输了一把,然后被宁荣荣贴上了一张“宁荣荣的臭弟弟”字条。 “臭弟弟”这个词也是宁荣荣学陆渊的,陆渊刚才玩游戏的时候故意放“狠话”,忍不住用了“臭妹妹”这个词汇。 然后宁荣荣这会现学现用了。 宁荣荣这会看着陆渊又输了,小脸上满是笑容,非常开心的样子。 就在这时…… “你们这是在玩什么?”
这个时候,宁荣荣才发现了宁风致和剑斗罗的出现,顿时忍不住惊呼一声。 然后她反应过来,快速把自己脸上的字条拔下来,接着娇哧道,“剑爷爷、爸爸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