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教主,昔年‘五行尊者’的第五个儿子陈天明,就死在她手里,你们之中如有认为高出陈天明的武功二到三倍的,去送死亦无妨。”
说到这里,心思一转,道:“如若那七人之中有人向你们出手,可以和她们交手,而且可以联手回攻,只是必须牢记我的告诫,如被擒住,就务必自求速死。”
说到这里,压低声音道:“我运用了一些手段,设了一个杀局,到时,你们可以除去一些眼中钉的人物,让你们过上一番杀人的瘾!名位切记,不得向任何人透露‘振远镖局’护送的是皇太后,否则就不要怪我不念结义之情!”
说到里,语气变得极为阴森。众人闻言,轰然应:“是!”
一想到五日后的一仗是“十三凶”结义以来,首次连手作战,神情都变得极为兴奋,互相小声交头接耳。老大止住众人的混乱后,沉声道:“十三弟,老二,老三,老四留下,其他兄弟火速前往白芒镇,去那儿见机行事。”
其他人闻听老大如此指派,纷纷施礼告别。老大待众人走净,厉声对十三弟喝道:“十三弟,你可知罪?”
勾长明,不,不!现在应称他为吴镇湖,只因他把面具揭开,露出了吴镇湖的本来面目。吴镇湖闻言,浑声一颤,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只因自己不知罪在何处,认罪不是,不认罪也不是,急切之下亦没有好的回应之词,只好结巴以对。“吴镇湖,你策划了一出假冒皇榜上征招的少年人一案,有先手,却没有后手,也不知会我们兄弟一声,你那侄儿已在京城被人掳去,失踪了,平白损失了一个大好的机缘,如若我们能够得到官家支持,一统江湖,将是指可待,可如今……”语气中满是痛惜与悔恨之色。吴镇湖知得老大是在为这件事情发怒,骇异至极,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假冒计划,竟能被他侦知,为老大的几乎无所不能而惊惧万分。老大看了看他骇极的熊样,按住心中的不快,沉声对他说:“白芒镇上的事情了结之后,老四将会协助你寻回你那宝贝侄儿,好好调教于他,看看日后能否重新启用。对于掳人的帮派,也一定要弄明其中的原因,必要时,要全力摧毁他们。”
说到这里,看了老四一眼后接着道:“你们都知道了吗?”
老四察言辨色之下连忙应:“是!”
老大见状,对他们二人道:“从今天开始,你们二人联手共进。白芒镇上事宜准许你们便宜行事,参不参加这场大劫,悉听尊便,你们都出去行事吧。”
吴镇湖与老四闻言连忙上前和大哥二哥施礼告别,急急地步出了密室。老三待他们二人一走,就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对老大传音道:“现在的白芒镇,可以说是风云聚会了。我们真的要放过这样一个大好的机会?我们是否可以……”说完,做了“砍人”的手势。老大听老三的传音之后,沉吟了一会儿,才极为慎重地道:“贤弟千万别轻举妄动,陈天明是什么货色,你我都知,竟三言二语被人逼死……”接着把京城大年三十在“四海客栈”发生的逼死陈天明的过程说细述了一遍。老二待老三说完后,略有些迟疑地传音给老大与老三道:“于今,‘天龙镖局’招了几名伙计、镖师,其中一个是昔年臭名远扬的‘地煞掌’吴梓昆,和一位极似皇榜上征招的少年。本来,我有极好的身份探明他们投身镖局的原因,和那个少年的底细。但是,在他们入镖局后,突然被‘天龙镖局’东主的父亲亦就是当朝的国舅召去吴府。事后传下话来,被吴自然这个老匹夫聘为‘天龙镖局’的客卿兼吴府护院。那个老东西真是不识趣,搅乱了我长达十年的布局,如若不是顾忌他的身份……”说到这里,做了个“砍”的手势。略停顿了一下接着道:“至于那个老东西所聘的几名伙计、镖师,我横看竖看都看不上眼。如果不是顾忌他们之中的那个少年……”说到这里,略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江湖上的一些传闻,他们之中的那个少年可能是九品堂的主人,早就把他们……”说及此,又做了“砍”的手势。老三、老大对老二所提供的这个消息感到极为震惊!老大小心地环顾密室一周,并运功查探,良久,确证四周没有其他人后,用慎重的语气对老三传音道:“你当前要务是继续扮好你的身份,据可靠消息,去年年未,吴老匹夫家中到了一群新客,其中有人携带有一个武林异宝,要尽一切手段探明该宝物是个什么东西,必要时,甚至可以暴露你的身份,白芒镇的事,你不必参与,务必从明天起十三日内查出那宝物形状,式样。否则,太后一到,你或可能有生命危险,据我所知,太后若是沉竹令主,天下能够胜她者绝不可能超过十个人,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挥手示意他退出。老三闻听大哥警语后,边施礼告退,边提醒自己暗自提防在心,时刻保持远走高飞的警觉性,日后终因他这份警觉性,逃过了一场死劫,这是后语,表过不提。老二待老三走后,脱下面具,恭声对老大道:“关于‘天龙镖局’的事务,就请您放心了,我罗……”发现自己现在不是用传音功夫与老大交谈,警觉到自己失语,略有恐惧地望了老大一眼,见他没有责怪之意,逐放下惊恐之心,改用传音功夫续道:“我罗必成一定不负老大厚望。”
老大怒意一闪,挥手退了他。老大见他们都了,一个人静坐在密室中,把将要实施的计划详细地推敲了一遍,把各种或可能出现的变数都作了预测,确定万无一失之后,才施施然离开——带着一个极其恶毒的阴谋诡计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