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玉吓了一跳:“殿下,你这是做什么?”
耶律齐没有回答她,只一个用力,将她整个人都扛在肩头,朝着里间走去。他颇为粗鲁地将柳如玉扔到了床榻上,扯开了她的衣服,像是一头正在发青的野兽,完全失去了理智。“殿下……”看着这样的耶律齐,柳如玉有些害怕,但是箭在弦上,她已经无法逃离了。耶律齐三两下就剥光了她的衣服,欺身而上,将她压在了身下。“啊!”
这样粗暴的动作让柳如玉无可避免地感觉到了疼痛,她伸手,试图推开他,却只是徒劳无功。耶律齐像是一头凶猛的恶狼,发了疯一般折腾柳如玉,这一刻,他只想把身上的火全部发泄出来。胭脂站在门口瑟瑟发抖,听着房间里柳如玉痛苦的声音不停地响起。耶律齐不知疲倦地折腾了柳如玉一夜,直到将近天明才沉沉睡了过去。轩宏殿中,耶律威看着今日又没有过来的耶律齐,眼底失望极了。萧德禄不知道具体情况,不过这种时候显然必须给耶律齐撑腰。“陛下,太子这几日忙着处理公务,许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
耶律威居高临下地看了萧德禄一眼,沉默了片刻道:“或许是吧,不过此风不可助长,否则,岂不是人人都不来上朝了?”
萧德禄知道皇帝这是恼怒了,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心中觉得奇怪,太子殿下不是已经改邪归正了吗?怎么竟然又胡闹起来了?他这般想着,决定今日再去寻太子一趟。下朝之后,萧德禄进了宫,到了太子寝宫之后发现他并不在。“安平,太子去了何处?”
“启禀将军,太子殿下昨日去了太子妃那里。”
“太子妃?太子不是素来不喜太子妃吗?如何会突然去她那里?”
萧德禄心中有些奇怪,从晋国回来之后,耶律齐就数次表达了对柳如玉的不满,若不是碍于对方身份,他恐怕早就已经将其打入冷宫了。“将军有所不知,这太子妃前些日子开始就重获宠爱了,之前太子殿下更是时常去她宫中用膳,昨日太子妃先来关心过殿下之后,殿下才过去的。”
安平其实此时心中有些犹豫,不知道关于耶律齐昨天有些不对劲的事情到底该不该说,他其实心中隐隐有个猜测,又因为实在是惊人而不敢胡说。萧德禄此时并没有从中听出什么不妥来,只当是耶律齐好了几天又旧病复发,至于去太子妃那里,估计是没有选择吧,毕竟藏美阁的那些女子都被送走了。不过转念一想,这耶律齐和太子妃琴瑟和鸣也未必不好,早日诞下子嗣来,他的储君之位才能更加稳固。萧德禄想到这里,忽然觉得自己或许没有必要提醒太子沉溺女色一事,毕竟他这宫中如今也就只有太子妃一个,再如何沉迷又能胡闹到哪里去?至于今日早朝,多半是他连日来太过劳累所致吧!萧德禄一番脑补之后,只吩咐安平道:“等太子回来告诉他,胡闹也要有个分寸才是,下次切不可误了早朝,还有,你作为太子的贴身内监,每一日早上都该提醒太子才是。”
安平低头称是,萧德禄训诫了他一番之后,才从宫中离开。安平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里一阵阵后怕,随后又觉得苦恼,这太子殿下是主子,他不过就是个伺候的奴才,主子若是不让打扰,他哪里敢越过主子去。这可真是进退维谷,让他左右为难。耶律齐一直睡到了中午才慢悠悠地从床榻上起来,等他彻底清醒之后,才发现早朝不知道过去多久了。他起身下床,脸色有些沉郁。柳如玉还在酣睡着,胭脂听到声响,忙进来服侍。“现在什么时辰了?”
胭脂的眼睛不敢乱看,低头应答道:“启禀太子殿下,已经巳时三刻了,厨房里准备了膳食,殿下可要用些。”
耶律齐想着反正今日早朝已经缺了,干脆用了午饭之后再去找父皇请罪吧!耶律齐用完膳,才想起来昨日的事情确实是有些怪异,自己原本还好端端的,怎么会忽然就浑身燥热无法自控了?从小在这深宫之中,耶律齐也不是愚蠢的,否则他也活不到现在,而且后宫之中的阴私之事,他耳濡目染地看过不少。他的目光落在正在酣睡的柳如玉身上,心里隐隐有些怀疑,会不会是这个女人给自己吃的东西有问题?可是转念一想,这女人应该不会那么胆大妄为吧,毕竟在这后宫之中生存,自己才是她最大的依靠,而且这段时间她知情识趣,应该不会那么蠢才是。柳如玉并不知道,就在方才一瞬间,她逃过了一劫。耶律齐回到殿中,安平小跑着迎了上来,“太子殿下,你可算是回来了。”
“怎么了?”
“殿下有所不知,今日下朝之后,大将军来过。”
耶律齐脚步一顿,想到之前和萧德禄的一番交谈,又想起自己的承诺,一时心中有愧,他明明之前答应过舅舅要改邪归正的,可是怎么这才过了多久,又无法控制自己了。“舅舅可曾有什么交代?”
安平将萧德禄的话转述了一番,耶律齐若有所思,舅舅知道自己去太子妃宫中过夜,却并没有阻止,说明舅舅对此未必反对。不过耶律齐也能够理解他的想法,和侍妾们鬼混纵然诞下孩子,也不过是些庶子庶女,但若是柳如玉有了孩子,那就是他的嫡长子,对于巩固他的位置很有好处,加上柳如玉的身份,有了孩子之后,定然能够更好地控制这个女人。所以萧德禄才未曾阻止他,只让他自己稍加注意。耶律齐这么一想,心下释怀,觉得只要注意一点不要耽误国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