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人群立马围了上来。“退钱啊,王八蛋!”
“让我们向乔婷婷学习,你真不要脸!”
“郑老板,请问你这样力捧乔婷婷,和她之间是否也存在这种不可告人的关系呢。”
郑弘业只觉耳朵里嗡嗡直响,他眼里只看得到江宇的那辆车。江宇摇下车窗和郑弘业挥了挥手。“江宇!江宇!那份合同是你签的,你得把钱还给我……”郑弘业张牙舞爪的朝着江宇的车子冲去,只是还没等他靠近江宇的车,一个臭鸡蛋就砸在了他的脸上。“宇哥,郑弘业已经彻底的败了吧。”
徐壮对着江宇问道。江宇摇了摇头:“在服装界他是败了,但是说不定还能在其他地方遇到,现在咱们要做的是强大起来,无论何时遇到他都不用畏惧。”
“江宇,你把钱还给我,是你介绍我签的合同,你把钱还给我……”郑弘业发疯一样的冲过人群,扒着车窗对着江宇狂吼。江宇没有再理他,只是将车窗摇了上来,感叹了一句:“过年了啊。”
“江宇!你别走!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
郑弘业崩溃大喊。与此同时,京城郑家也陷入了一片慌乱。“郑光辉同志,还有三天你们的贷款就要到期了,如果没有能力还款,你们需要搬离。”
郑光辉坐在沙发上,脸色灰白一片。“爸,这可怎么办啊,咱们家的存款都没了,你看这新闻,哥这是做的什么事啊?我们单位我都待不下去了”郑霞霞眼睛都哭肿了。”
何川脸色难看至极:“我之前就跟您说把钱给我去创业,非要给那么个眼高手低的,现在咱们家都完了!”
“好了,别说了。”
邱红给郑光辉顺着气,“没事啊,房子没了咱们可以去住弘轩的家属楼,这钱以后再赚,不欠钱就行。”
邱红话音刚落,郑弘业的那群朋友全都拿着账单冲了进来:“郑弘业呢,欠我们的钱什么时候还?”
这一下,郑光辉直接气晕了过去。而苏市的郑弘业独自躲在店铺里,身上的钱全都被店员抢走,店里的衣服也一件不剩。门外的记者还在守着,一群人围在外面叫骂。“铃铃铃——”这时,电话的铃声响了,郑弘业打了一个激灵,颤抖着手拿起了听筒。“谁啊?”
“郑弘业,谁允许你拿着我的名义在外面到处借钱的,现在我要被停职检查了!”
电话那边传来大哥郑弘轩的叫骂声。“大哥,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
郑弘业捂着脸,鼻涕和泪水一起流了下来。“现在爸被你那群狐朋狗友气病已经进了医院,我们这一家算是毁在你手上了!”
郑弘轩在电话那头叫骂着,郑弘业手里的听筒轰然落下。他蹲下身,捂着脸痛哭不已:“爸,我错了!儿子不孝!”
良久,郑弘业才站起身,整个人差点往后栽倒。他死死的扶着桌角,手心被木屑刺出血也没有感觉到疼痛。“江宇,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等着,我和你之间绝对不会完!”
郑弘业一把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打翻在地,双目猩红的仰天大吼!“阿嚏!”
江宇这个时候正在开车前往大江村的路上。“冻着了吧,快,把衣服穿起来。”
刘莲担忧的把鸭绒服套在江宇的身上。“没事,开车开得我正热,马上就要到了,下车我再穿。”
本来他们打算的是先去小刘湾待到过年那三天再去大江湾的。可是好巧不巧,刘鹏出去赶年货了,不知道啥时候能回,他们也只能和乡亲打个招呼前往大江湾。现在的江家是由江大柱的妈妈江老太管着,一共有三兄弟。老大江立强有一个儿子,儿子就是江红兵,高中学历,从小就是被供着的,家里的农活几乎不不做,现在在高中附近和人合作开了个小吃店。老三江永安家则是有两个孩子,大女儿江春花今年刚满十八岁,在家等着嫁人呢,弟弟江才俊还在读小学。而江宇的父亲江大柱,由于是家里的继子,每天和刘莲都得下地干活,后来搬到溪水村以后,一个月就得给家里寄个二十多块,当时还得供着江红兵的生活费。车子颠颠簸簸的进了村,村口聊天的人都惊呆了。这谁家来了一辆这么气派的小汽车?“这谁啊?城里来的大人物吧。”
“肯定不是我们村的,一定是有人来视察了!”
“跟着看看去,看去谁家了。”
眼见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了,江宇也不敢开太快,就怕把谁磕着碰着。“江大柱家媳妇?刘莲是吧!哎哟,我差点没认出来,你现在可真好看!”
一个穿着花棉袄的大妈惊呼一声。瞬间其余人也围了上来,都是一个村的,谁不认识谁啊。“哟,这是江宇吧,这孩子出息了都有车了?”
刘莲咧着嘴笑了笑:“各位新年好啊,带我儿子回来过年。”
“叔,抽根烟。”
江宇下车给车外的村民发着烟。“你这孩子上道,江立强还说你在外面无所事事呢,你这是比谁都出息啊。”
村民得了烟,围着江宇好一顿夸,其余的则是双眼放光的盯着江宇的车,恨不得摸秃噜了皮。江宇看着车上扒着的小孩,心道不妙,急忙把孩子抱了起来:“这孩子重了啊,我们先回家,等过年了再来给各位拜年。”
和乡亲们好说歹说,江宇才重新上了车。江宇松了一口气:“妈,这周围有没有放车的地方?我总觉得我这车放外面得给他们拆了。”
刘莲咧嘴笑道:“不怕,就停院子里,平时院门关着,没人来。”
也没有别的办法,江宇开着车停进了江家的院子。“刘莲?是你吧?”
这时,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走了出来,看到车里的人,眼睛都要瞪圆了。刘莲笑了笑:“大嫂,是我。”
女人正是大嫂徐凤兰。徐凤兰眉头皱起起来,打量着刘莲,皮肤白了,也好看了不少,再看江宇,眉头皱得更紧了。“大伯母。”
江宇礼貌的喊了一声。徐凤兰这个人,江宇是极其厌恶的,表面上装得很好,但总是暗戳戳的捅刀子,虚伪得很。果真,听到江宇这一声,徐凤兰收起了难看的脸色,急忙招呼着:“哎哟,这么早就回来了,快,进来吧,别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