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尔晟,让他告诉我,既然要玩,三个人都知道岂不是更好玩儿吗?”严知景用着带了几分玩味的语气说道。
“毕竟……他还没体会过这种感觉吧?”
“说不定,我还和淮风商量商量,若是一起服侍于他,想想,不是更刺激吗?”
南淮风有些听不懂严知景的话,心中只思索着什么,皱着眉头看着二人。
只见班尔晟神情麻木一般的,突然以一种奇怪的口吻和激动的腔调,嘴角沁着鲜血,语无伦次的开口说道,
“好啊,那就一起玩儿!淮风,你这个徒儿养的真是乖巧,我很喜欢!刚才,刚才差点就情难自禁了。”
“还好你回来了,不然,倒显得我着急了些!”
“不过,不要失望……”
“既然这么说了,那就再等两日,等两日,等我给你们再准备一些精致的小东西,到时候你二人一起,好不好……”
严知景听着这些出自他人之口的恶心话,恨不得直接将此人碎尸万段,可是,在他面前的不过是一具传话的躯壳!
南淮风亦是听得头皮发麻,又糊里糊涂。
“你是谁?”他不明白状况,皱紧眉头问道。
班尔晟的表情似乎随着那话里的语气也变得怪异起来。
“我是谁?淮风,你怎么能把我忘了呢……”
话还没说完,严知景从旁边木柜上拿了一块布塞住了班尔晟的嘴巴,将其堵的严严实实的,以至于发不出什么声音来。
“不必自我介绍了,等过两日,让我来为淮风亲自揭晓你的真面目,岂不是有趣得很?”
“想想淮风看见你的表情……”
严知景眼里忽然多了一些玩味的笑意,看着班尔晟的眼睛说道。
“还有啊,既然你都口口声声的说了喜欢我,那就在两日后,也就是开始我们游戏的那一天,准备好一顶最好的花轿来迎我,我想……”
“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吧?”
“至于这两日,就给我些时间。让我好好再劝劝淮风。你也知道他性子倔,不过,我自有我的办法,到时候……”
“就让淮风做我的陪嫁,也盛装打扮好,我二人,一同献给了你,如何?”
南淮风愣在一边,满目震惊,却也并未多话,他明白,若不是严知景精神失常,那便绝对不会是生病的事情了,而是一件十分严重的事情!!
只见严知景这时将堵在班尔晟嘴里的布取了出来。
然而,等了片刻。“班尔晟”却并未立即开口说话。
严知景轻笑了一下,随后随意的说道,“师尊,夜深了,睡觉。”
随后就又要将白布塞进班尔晟的嘴里,却听“班尔晟”突然开口,说道,
“好啊!两日后的亥时,如何?”
严知景能听得出来,那人的声音里充满了迫不及待和欲望,又有一些压抑着的亢奋。
然而这一次,严知景没有把布塞回班尔晟的嘴里,他解了那绑得很紧的粗绳,又将男人身上的锁灵链也取了下来……
“如此好玩儿的游戏,我也有一份大礼要给你准备。这可是会让你十分满意的一份大礼,所以……在这两日,你要把你的眼线从我身边撤了!”
严知景一边给人松绑,一边说道。
“你……想背着我玩儿什么把戏?”班尔晟嘴里说道。
严知景浅浅一笑,眼里尽是温柔,他将锁灵链随意的交给了旁边站着的南淮风,说道,
“把戏?调教出来一个乖巧听话的淮风,两日的时间,根本不算多。”
“毕竟,你曾花了精力,费了许多功夫都没有能做到的事。不如……让我一试?”
“反正,以你的实力,是完全不必担心我会带淮风跑了的。”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或者……就算我二人跑了,你也会更兴奋,不是吗?”
从方才二人交谈的话,南淮风已然猜测,严知景应该是被什么人给威胁了!
然而尽管是对这些话有了心理暗示,尽管心里对严知景完全相信,但听到这几句话下来,仍旧让他头脑空白了一下……
调教……
乖巧,听话?!
且对话中的另外一人,似乎还与自己十分熟悉??!
只瞧着班尔晟似乎像一具脱了线的木偶一般,瘫软的靠着红漆木柱坐了下来,两眼无神,然嘴里却仍然说着话。
“小阿景,你可太合我的心意了,哈哈哈哈……好,都听你的!撤,都撤!!”
“我给你两日的时间,莫说两日,若能让淮风乖一些,主动一些,我给你两日,两年,都可以……”
很明显,严知景听出来那人的疯狂与欢喜,他蹲下来看着班尔晟的脸,继续说道,
“那就……一言为定。不过,最后我再多说一句,跟淮风比,我可玩儿得花得很,你定要好好准备一番,不要让我失望啊!”
班尔晟的脸部忽然扭曲得更加厉害,像是一个死人突然活过来,且又狰狞的笑着一般,只听他道,
“自然,自然是不会让你失望的!!”
听完了这句话,严知景将破布又重新塞回了班尔晟口中,随后将人拎了起来,打开了窗户打算将人扔下去。
但……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只听他随意的说道,“这个人,先别让他死了,毕竟,这可是我们之间的见证人,多有意义。”
说完这句话,班尔晟被严知景扔了下去,面部朝地,仿若一具尸体,但很快又从地上站了起来,像是傀儡一般僵硬的往黑夜中走去……
这一场戏演下来,严知景的心脏似乎都要崩裂。但面对着还一无所知站着的的南淮风,他仍旧强忍着镇定下来。
“师尊,弟子……”
看着严知景与方才的从容自若完全变了一副样子,似乎放松了下来,却又像是不安得很!
南淮风心里想问的太多,他整理了一下思绪,只平和问道,
“阿景,你有话要与我说?”
“嗯。”
严知景的呼吸微微急促,头疼得厉害,他拉着南淮风坐到床边,思忖片刻后抱住南淮风,在其耳边低声说道,
“师尊,我要你,与我一同演一出戏。”
“给……给另外一个严知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