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家的门口,王善泉还在和顾九思嘚瑟,他还是不屑的说道,“不要以为你联系了幽州和青州,我就不敢动你,告诉你,这也是扬州,不光是你们顾家,就是叶家陈家,今天也统统都要给我跪下。”
顾九思的老爹知道,今天晚上肯定是不能善了了,他十分后悔没有早一点儿把家人给送出去,就冷哼一声说道,“关门,列阵!”
王善泉看到这一幕,就冷哼一声,“你指望这么点儿人就能拦住我吗!给我放箭!”
王跃感叹了一声,反派死于话多呀,他刚才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就已经拿出了弓箭,准备射箭偷袭了。 这会儿听到王善泉的喊声,他毫不迟疑的松开了箭矢,向着王善泉的咽喉飞了过去。 因为王善泉的手下的弓箭手,这会儿也在放箭,谁也不知道冷不丁的远方竟然来了这么一支。 只是有时候反派的命就是比较好,也就是伴随着王善泉喊的放箭这一声,他装下的马屁忍不住的踏了几下马蹄,恰巧让王善泉错开了咽喉要害。 王跃射出来一箭,力气非常的大,虽然没一箭射死王善泉,却还是射中了他的肩膀,把他整个人都射下了马去。 看到这一幕,王跃连忙高声呼喊道,“王善全已死,投降免杀!刘通判来招降纳叛来了!”
伴随到他的喊声,他的马蹄也冲到了王善泉带了兵马的外围,外面的兵马虽然听到了王跃这边的动静,可是一听说王善泉死了,还是连忙回头看了一眼,却没有看到王善泉的身影。 就是回头这一刹那,就给了王跃了机会,他一下子就带着兵马撕开了豁口,向着王善泉落马的地方冲了过去。 王善泉中箭落马之后,竟然发现王跃已经快冲过来了,他顾不上肩膀上的伤,连忙慌乱的向着巷子另一头跑去。 王善泉的死忠看到王善泉都受伤跑了,就连忙跟了过去,他们都知道,其他士卒都可以投降,就他们这些染上血的人不可以,毕竟王山泉做的恶,大多是他们负责执行的。 顾家那边的顾九思的师傅王朗,看到王跃冲阵这一幕之后,就连忙配合的带着顾家侍卫就冲了过来,和王跃前后夹击,击杀那些想要抵抗的人。 刚好这一会儿刘通判已经来到了阵前,他看王善泉受伤跑了,就连忙高声喊道,“我是扬州刘通判,现在带着兵马来平叛,你们都是扬州的好儿郎,赶紧回头是岸!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本来那些跟着王善泉造反的人抵抗的就不够坚决,这会儿看到扬州的二把手都来了,就连忙投降了。 王跃可不管这边,他追着王善泉追杀,可是路上时不时的就有人拦一下,让他总是差那么一点。 而且,王善泉这人也非常奸猾,他都不骑马,混在人群中,让自己的死忠护着他从这个大街逃走,他需要和自己守在城门处的军营汇合,这样才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而王跃因为有时光回溯的技能,他发现错了之后,就主动的时光回溯,修改了一下追逐方向,总算是让他没有跟丢。 只是即使这样,王跃发现就靠他自己可能还真追不上,他就想要让自己的手下帮忙,连忙高声喊道,“都给我听好了,身穿紫色玄衣的就是王善泉,给我用弓箭射他。”
随着王跃的呼喊,果然有眼尖的人不用王跃吩咐,就向着王善泉射了过去。 不过,王善泉有士兵护着,射出的弓箭挡开了,让王善泉逃过一劫。 可是刚才射箭那人射完之后就喊出了声,引得王跃手下其他的弓箭手也连忙向这边射了过去。 王善泉吓得连忙打个滚儿,这才躲过这波箭矢,他虽然安全了,可是他手下死了好几个。 他想到王跃刚才的描述,就连忙把外衣给脱了,他怕士兵继续向他射箭,毕竟不是每一次都能幸运的躲过的。 于是,他就把自己的外衣给脱了,然后和自己的亲卫一起,继续向着外面跑去,让王跃暂时没找到他。 王跃还是通过时光回溯,总算是找到了王善泉的逃跑方向,就再次喊道,“梳着玄天髻的那个人就是王善泉,给我射死他!”
他这句话刚说完,他手下的弓箭手就连忙看了过去,准备着向王善泉射箭。 王善泉当然也听到了,他连忙取下发冠扔到一边,披头散发的跟着直接在手下一起跑。 王跃的手下晚了一步,实在不知道哪个是王善良,就只能朝那些抵抗的扬州士兵射了过去。 王跃刚想再提示一下王善泉位置,就发现王善泉已经在他的侍卫的护送下钻进了一个巷子。 等王跃杀开一条血路赶到巷子口的时候,就看到王善泉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王跃很是无语,没想到竟然错过了这么一个好机会,他只能赶紧收拢兵马,准备等王善泉重新聚集兵马之后,将会是一场血战。 等平息了顾家门口的骚乱,顾九思老爹顾明朗就连忙询问道,“贤侄,多谢你能来救援,只是,你可否知道,这扬州城其他地方怎么样?”
王跃大概说了一下情况,然后才沉声说道,“扬州城实在太大,王善泉可能是为了保密,这次又来的突然,一时间没有那么多的人手,可是等他这次再回来的话,那必定是雷霆万钧之势,我们还是赶紧离开扬州城吧。”
刘通判听了王跃的话,就有些为难的说道,“贤侄,没有办法守住扬州城吗?”
王跃摇了摇头,然后很坚决的说道,“刘伯父,为今之计,我们只能赶紧出城,联系上你的兵马,可以占据扬州城以东的地盘,让王善泉不能在扬州一家独大。这扬州城虽然是守不住了,可是有我们青州水师支持,你占据半个扬州,还是不成问题的。”
刘通判听王跃这么说,咬了咬牙,就马上同意了,半个扬州也不小了。 他们这说话的功夫,王顺终于带着叶家刘家的人姗姗来迟,看着他们那么多辆马车,王跃也是头疼。 看到王跃的表情,顾明朗就连忙劝慰说道,“贤侄,不用着急,我们有这么多兵马在,暂时不会有人来这边,我们可以从容的走我家里的密道出城。”
刘通判听了这话,就很激动的说道,“亲家,你家有密道?实在是太好了!走,我们赶紧去。”
顾明朗有些尴尬的看了看王跃,发现王跃点了点头,他这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刘通判跟着他走了。 王跃起码来到柳玉茹身边,小声的叮嘱说道,“不要离我太远,叶家刘家都是拖家带口的,他们不一定能够照顾得了你。”
柳玉茹也是叹了口气,她没想到老太君都说了轻装减行,可是叶家的人还是带了十几辆马车,再加上刘家人的几辆,如果不是王顺带的都是精锐,又穿着扬州军的铠甲,而王跃已经横扫了附近的叛军,他们可能都来不了顾家。 于是,她很乖巧的说道,“我知道了,我只跟在你身边。”
王跃看柳玉茹听话的样子,心里面也松了口气,他还真怕玉茹继续跟着叶家一直起走,万一追兵来的太快的话,他可真的不一定能顾得上。 要知道,叶家的主子仆人,每人身上都挂了好几个包裹,就指望着这帮人快速行军,那简直是开玩笑似的。 他就牵着柳玉茹的手,等刘家叶家顾家的人进了顾家的密道,他这才逐渐减少顾家大门口的手下,开始井然有序的跟进了密道。 附近监视的人,看到顾家门口还有士兵把守,也就没敢靠近,一直等到最后的几百人进了顾家,他这才感觉到不对劲,连忙向王善泉去汇报去了。 王跃知道最后这几百人进了顾家,王善泉肯定会反应过来的,他早就让自己的手下在顾家所有的建筑旁边,都堆满了柴火,还浇上了酒水火油。 在他进入密道的一瞬间,就点燃了房屋,大火瞬间就弥漫了整个顾家,让王善泉带着人也不敢进入顾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顾家烧为灰烬。 …… 王跃这边通过密道出了城,他的三千多兵马井然有序的在那入口等着,而刘通判已经带着几千叛军,带着自己的家眷,去和自己的亲信将军汇合了,根本就没有等王跃的意思。 顾家叶家等刘家走了之后,也在王顺安排下,快速的向扬州城东边的码头赶去,只是他们这些人带的东西比较多,这会儿又没有了马车帮忙,行进速度实在太慢,还没有走出几里地,就被王跃带的人追了上去。 王跃看到这个情况,就知道如果单单是顾家的话,速度可能会快很多,毕竟顾家的主子就那几个,又没有多少行李了,丫鬟仆人也动作都很矫健,根本就不耽误时间。 而叶家这边就不一样了,基本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体力非常差的人,根本进行不了长途行军。 王跃骑马来到叶老太君身边,很是无奈的对叶老太君说道,“老太君,如果我们这样赶路的话,可能很快就会被王善泉追上,不如把你们的东西交给我的士兵帮忙拿着,你们这些体力差的,也让我的骑兵的马帮忙驮着,这样我们动作快一些。”
叶老太君也知道是这个道理,她一开始逃走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后来下面的几个夫人求她带着细软,儿子又要带着书籍,她还是忍不住同意了,却没想到竟然带了这么多。 现在听王跃这么说,叶老太君马上就点了点头,她很是殷切的说道,“多谢王公子了,我叶家至此之后,誓死追随!”
她说完之后,马上就看着有些慌乱无措的家人们,满含威严的说道,“刚才王公子的话,你们也听到了,如果有谁不愿意照办,就不要跟着走了。”
叶老太君的语气带着怒意,也让叶家众人明白老太太是真的怒了。 叶韵儿看到这一幕,就连忙从队伍里走出来,来到柳玉茹身边,央求的给柳玉茹说了些什么,然后就跟着柳玉茹一起,快步来到王跃马前。 王跃不知道这俩女人搞什么鬼,他把手伸向柳玉茹,然后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们两个这是搞什么呢?”
柳玉茹却摇了摇头,笑盈盈的说道,“叶家众人离开扬州前去青州必定人心惶惶,所以叶家需要一个让他们定心的事情。”
王跃看柳玉茹这么说,马上就明白,这俩丫头已经商量好了,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就翻身下马,让柳玉茹和叶韵儿上了自己的马。 看到这一幕,叶家的众人眼睛就亮了起来,同时心里也松了口气,如果真的把叶韵儿嫁给王跃的话,他们此行去青州倒是有了依靠。 顾家一家四口儿,看到这一幕也是叹息一声,原来清流出身的叶家,也需要让嫡女出来联姻啊。 王三不知道其他人在想什么,他看到王跃没有马了,就连忙翻身下马,把自己的马的缰绳递给了王跃。 王跃正准备上马呢,毕竟他这匹马可是万里挑一的好马,驮的他和两个女主根本不成问题的。 只是现在王三已经把自己的马让了出来,他这个时候再光明正大的占人家女孩子便宜,就显得有些龌龊了。 于是,王跃只能把手里的缰绳交给柳玉茹,让她骑马带着叶韵儿,然后翻身上了王三的马。 柳玉茹和王跃在青州度蜜月的时候倒是学过骑马,再加上这个马是王爷。从青州带来的,和柳玉茹比较熟悉,王跃倒是不担心两个女人会落马,从而引发什么意外? 柳玉茹到是看出了王跃的郁闷,她忍不住的抿嘴轻笑,却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就那么夹了一下马腹,让马匹跟着王跃。 王跃看看柳玉茹没什么意见,他也松了一口气,他当然不是那种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他之所以接了王三的马,是因为王三还有任务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