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生意来了，姚晶晶激动不已，摊饼子的手不由地抖了抖，好在摊的还算成功，就是饼子摊的厚了点，但不碍事。姚晶晶准备了甜面酱和辣酱，询问过大叔，刷得甜面酱。见大叔咬了一口，姚晶晶略显紧张地问：“味道怎么样？”
伊万翻译给大叔听，大叔点点头，道：“还是第一次吃这个味道，不错，挺好吃的。”
得到肯定的回答，姚晶晶欣喜若狂，与伊万对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第一天出摊，卖的不多，大概卖出去30多份煎饼果子，对于这个成绩，姚晶晶已经很满意了，天黑了，两人收摊回村。回村的路上，两人坐在驾驶位置，姚晶晶顿感疲惫。“有点累了。”
姚晶晶叹息一声，晃动一下略显僵硬的脖颈。“晶晶，靠在我肩膀上躺会儿。”
额，姚晶晶小脸一红，道：“这，不好吧，你开车呢。”
“没事，你站了一天，确实累了，靠我肩膀上躺会儿。听话。”
“哦。”
伊万的语气有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姚晶晶听话地将头搭在伊万的肩膀上，伊万的肩膀不像谢尔盖那样宽厚，甚至有些瘦削，但一样让人有安全感，姚晶晶不由地阖上了眸子，唇角微微上扬了几分。伊万连着几天陪着姚晶晶去镇上出摊，几天下来姚晶晶的煎饼果子卖的不错，每天都能卖出几十份，也没遇到什么麻烦。挣的钱比周末卖饺子要多得多。这让姚晶晶看到了希望，于是，她决定以后专心出摊卖煎饼果子，就不赶集卖饺子了。这天，姚晶晶一如既往地开着三轮车赶去镇上出摊，她特意不让伊万跟着，不好总是留谢尔盖一人在家，身边还是要有个照顾的人。之前几天姚晶晶都是去火车站出摊，今天她打算去学校附近转转。她把车子停在了一家中学门口，就等着学生下课。这时，有四五个五大三粗的俄罗斯男人朝她这边走来。“你们要买这个吗？”
姚晶晶见客人来了，用不太流利的俄语问道。话说搬来村子也有一年半的时间了，姚晶晶跟随小亚历山大也学了一些俄语，比较简单的还是会一些。“给我来一个。”
“好的。”
姚晶晶现在已经能够很熟练的摊饼子了，她快速地摊好一个煎饼果子递给客人，那客人咬了一口，点点头，道：“味道不错嘛！”
“很好吃的，这个是60卢布。”
“你从我要钱？”
那男人一边吃着一边饶有兴趣地盯着姚晶晶，看得人心里发毛。“额，你买东西当然要给钱了。”
几个男人哄然大笑，一人道：“你不认识我们，在这条街上我们买东西从来不花钱。”
额，她难道是碰到地痞流氓了吗？怎么办？“这个钱我不要了，你们赶紧走吧。”
姚晶晶也看出这几人绝非善茬，她一个女人实在是惹不起，才60卢布，不要也罢了。“你要我们也不给你啊！”
此话一出，几人都是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