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
舒燃燃认怂地眨了眨眼睛,好言解释道:“我其实,也没有真的生气,就是跟小超闹着玩的。他刚才,有点信口雌黄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
凌墨深冷然嗤了一声,言辞笃定地向她宣告:“小超的程序,设置得非常精密,至少在近期这段时间内,不可能出现你说的差错。”
“再精密,它也只是个机器人吧。”
舒燃燃挺直了自己的脊背,不服气地辩解:“只要是智能化产品,就有可能出问题的。”
“那你告诉我,它胡言乱语了什么?”
凌墨深一脸肃然地问。“它……”舒燃燃的舌头没出息地打了下结,硬着头皮说:“它说,我是你的太太……”“这难道错了吗?”
凌墨深双目凌然直视着她,神色充满嘲弄:“两个人已经拿了结婚证,你不是我的太太是什么?”
“好吧,就算它这个勉强没说错,但它还说了别的话,特不靠谱。”
舒燃燃被他一激,也顾不上太多了,脑子一热连珠带炮就说:“它说,你最喜欢的人是我,那怎么可能嘛?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不对,即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也不会喜欢我,我也不会喜欢你。”
“是吗?”
凌墨深冷冷地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点点头说:“那么这句话,小吵应该是真的说错了,我会让他改正过来。”
舒燃燃总算觉得自己成了占理的一方,轻声嘀咕着说:“我就说它是在胡言乱语,你还不信?”
凌墨深没接她这个话茬,面色不善地提醒了她一句:“我的衣服在浴室,你等会儿别忘记洗了。”
“知道,不会忘的……”舒燃燃有点没好气,想了想又正色地说:“对了,我妈妈在安雅医院住院。之前休息的时候,我一般都会空出一些时间去医院里陪妈妈。所以,我也不能每天都留在这里给你当家庭助理,先提前跟你说一声。”
“看你妈妈,可以。不过,你要提前跟我报备,相当于请假。”
凌墨深冷声冷调地说完,头也不回进了卧室,顺手关上了房门。切!像个专横自大的暴君一样!还请假?你真当自己是我上司了啊?我正儿八经的真上司书缘姐,都还没有这么霸道地命令过我呢!舒燃燃愤然不平地在心底吐槽着,准备去浴室洗漱,顺带着当佣人。因为,某暴君已经明确指示了,她要帮他洗衣服。结果,紧闭着的卧室房门,突然又毫无征兆地从里面打开了。凌墨深居高临下站在门边,不带多少表情地看着她:“苏姨给你的项链在我这里,你过来拿一下。”
“不不不,我不拿了,也不看了。”
舒燃燃顿时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说得完全不假思索:“你先收起来吧,我拿着不方便。万一不小心又弄丢了,那真是,把我卖了都不够受你惩罚的了。”
凌墨深紧拧着墨黑有型的剑眉听着她说话,一句话都没有再说,回身又进了房间。房门再一次当着舒燃燃的面,被无情地重重关上。无语,真是个喜怒无常的大怪胎!还好我不是真的在你手下上班。我也不会再要,你和你家送给我的任何东西。舒燃燃不客气地对着房门做了个怪相,蔫头耷脑地去了浴室。是啊,她和凌墨深,只是有着一纸婚书的名义夫妻而已。苏芳洁所送的这条项链,其实根本就不是真正属于她的。又有什么,好要的呢?之前凌墨深硬要给她戴上的那枚结婚戒指,被她有眼无珠卖掉之后。她现在,已经背上了沉重的心灵枷锁。甚至因此,要沦落到低眉顺眼地做佣人伺候凌墨深了。苏姨给的项链,舒燃燃是真的不敢再沾手了。她和凌墨深,将来迟早都会离婚的。等到了那时,凌墨深应该也能有一个同他彼此情投意合的新太太。项链,以及凌家看在凌墨深的面子上,要给予她的一切。都是属于,他未来那个实至名归的真太太的。她绝不会贪心地想要奢求,自己攥在手里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