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跆拳道早就学了。”
舒燃燃依然紧绷着自己那张冰霜俏脸,不过还是如实告诉他:“我妈为了让我能防身健体,在我六岁刚上小学时,就给我报了跆拳道训练班。我从那时起一直坚持练到了高中,十多年来都没有断过,当然打普通人是稳赢了。”
稍许停顿了一下,她又愤然吐槽道:“反正,你什么都跟别人不一样。我只要遇到你,就只能甘拜下风做个手下败将。”
她这番愤愤不平的模样,成功让凌墨深烦躁沉闷的心情阴云转晴,变得愉快了起来。他忍不住揽紧了怀里女孩柔软如棉的身体,好整以暇地调侃:“做我的手下败将,有什么不好?好些人想做我身边这样的手下败将,还没有那个机会。”
“别人是别人,我是我。”
舒燃燃鼓着腮帮子,说得酸不拉几:“凌墨深,喜欢你的女孩肯定有很多吧,你让她们谁来替代我做这个手下败将更好,我真的没意见。”
“你就是你,没有人能替代。”
凌墨深不容置喙地说着,勾下头轻轻吻了吻她清凉的红唇:“还不明白么?我只想让你做我的手下败将。”
舒燃燃不满地张大了眼眸,瞪住他问:“你怎么又亲我?我都说了,不能再占我便宜。不然,我有可能做出很极端的事情。”
“嘴唇是你自己亲口同意过的。”
凌墨深潇潇洒洒地抱着她坐好,说得分外理直气壮:“我又没碰你别的,不算占便宜。”
呃,舒燃燃蹙了一下秀丽的双眉。总觉得他这样说话的逻辑,有点不对劲。可是,一时之间,她又找不出什么铿锵有力的话语反驳他。最后,她眨了眨眼睛,一脸认真地说:“凌墨深,你以后不能骂我了。”
“我哪有骂过你?”
凌墨深云淡风轻地问。“就刚才,你骂我骂那么难听……”舒燃燃说着又气愤起来,抬手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说:“如果你再那样骂我欺负我,就连嘴唇的福利都没有了,你喝西北风去吧!”
“也就是说,我现在是可以有嘴唇的福利的。”
凌墨深的唇角微不可查地向上挑了挑,俯过脸坏坏地堵住了她娇软柔嫩的红唇:“那我们再来一次好了……”晕,这个人也太会得寸进尺了,好讨厌啊!舒燃燃还来不及,做出一点正常的反应。就被他吻得呼吸不畅,头重脚轻。一颗小心脏“噗通噗通”狂跳不止,仿佛都要从她的胸腔中蹦跶出来了……这一次,凌墨深久久都没有放开她。而舒燃燃,也像喝了迷魂汤似的,晕头转向地顺从着他。说实在话,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明明前一刻,她和凌墨深还在吵得天昏地暗不可开交,两个人都气得要命。甚至,还各自展开真拳实脚激烈地搏斗了一场。凌墨深只差一点点,就真要强行把她变成他的女人了。是她情急之下以死相逼,才让凌墨深不得已住了手。按照正常的发展路线来说,舒燃燃觉得自己应该恨死凌墨深了才对。然而,现在事实上的情况却是。她晕乎乎地被凌墨深搂在怀里,跟他吻得如火如荼,火花四溅……唉,她可真是个没出息的人!等到这个极尽柔情蜜意的吻,终于结束。舒燃燃既羞涩窘迫,又为自己轻而易举就依顺了凌墨深感到懊恼。她抬手掩饰性揉了揉自己火辣辣泛着红晕的脸颊,气恨恨地说:“你真是的,老是这样,讨厌死了!”
“真的讨厌么?”
凌墨深勾下头近距离地注视着她,好整以暇地笑了:“我听人说,你们女孩子嘴里说讨厌的时候,其实通常就是代表着喜欢的意思。”
“才不是。”
舒燃燃垂下了眼帘不和他对视,嘟着嘴巴说:“反正,我说的不是反话。”
凌墨深不以为意地笑笑,忽然双臂用力,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让她同他面对面,稳稳地坐在了他的腿上。就像大人,在抱着一个他所宠爱的小孩子那样。汗,舒燃燃略微怔了怔,立马面红耳赤地想要从他身上下来:“你干什么?让我自己坐。”
“别动,听话点。”
凌墨深强势有力地拥住了她,神情分外严肃:“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对你说,这样抱着你讲更方便。”
很重要的话?难道,是和请凌墨言帮妈妈治病有关吗?舒燃燃满心疑惑地想着,果然不敢随便乱动了,连忙小心翼翼地问:“什么话?”
见她变得这么乖巧,凌墨深心满意足地又把她抱得紧了点,正色开口:“你让我以后不骂你,那你就别做惹我生气的事,明白吗?”
“没明白。”
舒燃燃无语地揉揉头发,恹恹不乐地问:“你不是要讲我妈妈治病的事啊?”
“你妈妈的事,等会儿再讲。”
凌墨深抬手捏了捏她嫩呼呼的脸颊,继续面色肃然地对她说:“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名正言顺的太太。哪怕我们不是真正的夫妻,我的底线,你最好还是心里有个数。别的任何事情,我都可以容忍你,也都可以不跟你计较。不过,我不希望再有今天晚上这一类的情况出现。”
舒燃燃翻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是指今晚什么样的情况啊?我和你打架吗?”
“别装傻。”
凌墨深双目灼灼有力地注视着她,近乎命令地强调:“从现在起,我不允许你和除我之外的其他男人接触太多,包括陆越轩,也包括墨言,你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