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他在餐桌上如此主动贴心地照顾一个女孩子。可是如果反过来，说老板对舒燃燃好。像今天晚上，老板看到舒燃燃的电话都懒得理会，直接让他代接对付过去了。所以，老板对待舒燃燃的态度，真是雾里看花扑朔迷离。就连池飞这么灵光的脑袋瓜子，也理不出个究竟来。总的来说，舒燃燃在老板的眼里，应该是个比较特殊的存在。可好可坏，可热可冷。他作为老板最信任的得力助手，还是对舒燃燃客气点吧，别得罪那脑子有点不正常的丫头……此时，独自坐在自己十八楼出租屋里的舒燃燃，还在焦灼不安地等待着凌墨深那边回话。她连直播都没心思开了，隔会儿就看一眼手机。然而，她的手机始终安静如昔。既没有微信消息，也没有短信消息，更没有来电铃声响起……到了十点半的时候，大门“咔哒”响了一声，程可雯从外面回来了。程可雯现在，如愿以偿入职了凌华科技上班。在形象妆扮上，比以前讲究注意多了。比如这时，她穿着一身素雅合体的职业套裙，长发精致地绾在脑后。脸上画着浓淡适宜的妆容，脚下穿的是足足有八九厘米的细高跟鞋。完全就是一副，职场白骨精的既视感了。一看舒燃燃一个人握着手机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仿佛一脸心事的样子。程可雯换了拖鞋走到她的身边坐下，既好奇又关切地问：“燃燃，你在想什么啊？今晚没直播吗？”
“嗯，我今天去公司上课了，回来也不是太早，就没有直播。”
舒燃燃轻轻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