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给女人送花。”
“我不要,俗死了,谁喜欢你送谁去。”
舒燃燃毫无所动,正色看住他说:“我们之间的问题其实很多,并不是弄清楚了我和陆越轩没睡过就能解决一切,我现在真的不想看到你,是你自己走还是要我报警?”
唉,小作精果然名符其实,把这样一个称谓安给她一点都不冤枉。还有池飞那小子,到底给他出的什么馊主意?又是怎么办事的?这花也真是的,越看越俗!凌墨深心烦意乱地叹了口气,顺手把花放到了屋里的电视柜上,换了个策略好脾气地说:“我从美国大老远回来还没吃饭,点了这么多你一个人也吃不完,能不能让我吃完饭再走。”
舒燃燃一言不发,径直走到餐桌边把刚拿出来不久的几个饭盒重新三下五除二打包好,面无表情地递给他:“你带走去吃,花也带走。”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凌墨深的脸色清晰可见也冷了好几度。他没有接过饭盒,只是抓起那一束可怜的鲜花重重丢向了房间里的垃圾桶,然后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那扇标准化的宾馆房门就和无辜躺在地板上的鲜花差不多可怜,被带得“砰”的一声山响,将他们这对郎才女貌的男女门里门外隔绝在了两个世界。花束太大,普通的小垃圾桶根本就装不下。舒燃燃平复住自己乱糟糟的思绪,走过去捡起花束认真地看了看。最终,她还是鼓着腮帮子重新把花束端正地摆放在了自己面前的电视柜上。凭心而论,这花还是很好看的,花店搭配得也很精心,价格一想就应该不便宜。而且说老实话,舒燃燃心里其实是喜欢凌墨深给她送花的。正如池飞在网上学习到的半吊子恋爱理论,多数女人都很吃男人的这一套。只是,凌墨深和喻欣灵那始终都纠葛不清断绝不了的来往,让舒燃燃实在没办法给凌墨深好脸色看……而凌墨深一走出舒燃燃的房间,就黑沉着脸容给池飞打了个电话:“你要再敢自作主张帮我给舒燃燃送花,今年的年终奖就没了。”
呃,刚刚尽职尽责在酒店招待剧组一众演职人员吃完饭的池飞,不禁叫苦不迭抬手擦汗,同时关切地说道:“总裁,是太太不喜欢今天送过去的花吗?您别急,我来问问花店的客服,看什么样的鲜花最能打动女人的心?明天换品种送过去。”
“你不用问了。”
凌墨深的帅脸更黑了,当下没好气地说:“燃燃岂止是不喜欢?那花现在在垃圾桶里,我人都被她赶出来了,还送什么花?”
啊?这……咳咳咳,总裁,不是我说您,您这也太悲催了吧,家庭地位实在堪忧啊。池飞默默在心底又为自家老总鞠了一把真挚的同情泪,好心好意地说:“那我晚上再上网研究下,看有什么好办法能让您把太太哄好?”
“别研究了,你找人查一下喻欣灵和舒冰雅,还有已经入狱的王立伟。”
凌墨深不加掩饰拧了拧英挺如刻的剑眉,音色分外冷沉:“尽快找出他们的把柄,并且全数落到实处。”
“好的,总裁。”
池飞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不过依然答复得干脆利落,旋即又不无好奇地问:“他们怎么了?喻小姐也要查吗?”
“是的,这三个人,一个都不要放过。”
凌墨深凛然咬了咬牙关,漆黑暗沉的星眸,迸射出锋利的冷芒:“他们联手害过我太太,如果我还能忍,以后也就真不用再见燃燃了。”
汗,总裁的这番话,信息量好大啊。池飞暗自吃了一惊,立马正色地说:“我明白了,总裁您放心,我马上就安排人着手调查他们。”
稍许想了想,他又实言说道:“不过,王立伟已经入狱了,也算是恶有恶报。至于喻小姐和舒冰雅,她们俩都是娱乐圈的演员,日常活动基本上就是拍戏上节目,可能暂时也抓不出什么大的把柄,毕竟她们应该还不会违法犯罪吧,顶多只能在人品或者是私生活方面发动媒体谴责一下。”
“王立伟必须加刑。”
凌墨深面目森寒,强硬又冷冽地强调:“你别小看了喻欣灵和舒冰雅,她们也是有胆子违法犯罪的,就算暂时抓不到她们的实质把柄,至少封杀和退圈不可避免。你做好部署一直盯着她们俩,包括她们背后的团队,一点一滴的蛛丝马迹都不要疏漏。另外,让人把前年十月陵海新世界花园酒店陆越泽那场婚礼上的监控录像调出来给我,每个房间和角落,只要装了摄像头的区域,一个都不能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