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舒燃燃继续拍广告片,凌墨深则接受了合作单位的邀请,去了周边一个县城做项目实地考察。虽然他这次过来云南,主要是为了看望自己辛苦拍戏的太太,不过对于他这个日理万机的大忙人,私事出门顺带着处理一下公务,也是不可避免的。这一天,夫妻俩是分开住的。第三天,凌墨深回来了,晚上到了床上,他和舒燃燃自然又是一番如火如荼的缠绵。情到浓时,凌墨深拥着自己心爱的小娇妻,在她耳边低哑而郑重地说:“宝贝,对不起。”
舒燃燃今天总觉得身体懒懒的很疲惫,只是由着凌墨深为所欲为都没有多少气力回应他,听到他的话又不觉狐疑地张开了眼睛:“怎么了?难道你昨天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了?”
“你想哪儿去了?我已经有了你,永远都不会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
凌墨深爱怜地吻了吻她,柔声说:“我在为以前我说了那么多伤害你的话道歉,都是我不好。”
舒燃燃想起有段时间他那冰冷无情的狗样子,不禁气恨恨地说:“别提了,那时的你,就是一个该去跪洗衣板的大混蛋。”
“对,我是混蛋,洗衣板以后跪,你先打我一下消消气,”凌墨深抓过她软绵绵的小手打在自己的身上,无比庄重地表态:“我再也不会让你伤心了,从现在起,你看我表现。”
舒燃燃依然蔫蔫的无精打采,再次阖上了眼睛说:“嗯,看你表现,我想睡了。”
“别睡,我们这才刚开始。”
凌墨深压根就没尽兴,俯身哄劝地去亲吻她。“别了,我累……”舒燃燃像只软若无骨的小猫,有气无力地缩进他的怀里:“老公,我真累了,你抱着我。”
凌墨深只以为,她是像以前有时候一样在娇滴滴地撒娇,也没有想太多,展臂箍紧了她气息火热地说:“抱着了,我还想让你再累一下,行不行?”
结果,舒燃燃忽然痛苦不堪地叫起来:“我肚子疼,好难受……”凌墨深吃了一惊,急忙松开了她低头看去。只见舒燃燃双眉紧蹙面色惨白,连嘴唇也失去了一贯的红润,俨然就是真的生病了。而且,她身下还有一团小小的血迹,令人触目惊心。天,凌墨深的脸色顿时也变了,所有热烈灼烧着的渴望顷刻间全数都飞到了九霄云外。他不敢有丝毫大意,急声问:“燃燃,你出血了,是不是你那个的时间到了?”
“没有,我例假应该是在月中……”舒燃燃也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睁眼看了看床上那块醒目的红色,凝神思忖着说:“对了,我好像有一个多月都没有来过例假了……”凌墨深的心又是“咯噔”一沉,也顾不上多说什么,起身就开始穿衣服:“先去医院。”
他首先给司机打了个电话,让司机立即在楼下等着他和舒燃燃。然后,他用最快的速度帮舒燃燃也穿好了衣服,抱起她大步流星出了门。此时此刻,舒燃燃心里已经有了很不好的预感。“我是不是怀孕了?”
她虚弱无力趴在凌墨深的身上,声音带上了明显的哭意:“我们的宝宝,不会又出事吧?都怪我,老是太粗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