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6月6日。回家看望父母的金尘文和金尘武两人终于回来了。金尘武是老大,金尘文是老二。金尘武和金尘文是二哥在监狱里面认识的,监狱里的拜把子兄弟。他们两人都是武术高手,身手不凡。说起他们这身功夫也实属巧合,这兄弟俩因为家庭富裕,所以从小就好吃好喝好生活,虽然看起来高高瘦瘦,可身上却全都是精干结实的肌肉,身体素质十分强硬。他们17岁的时候就被父母送去武馆。武馆师傅说,这两个孩子虽然底子很好,且天赋异禀,但最让人担忧的是他们的心性。两个人从小娇生惯养,蛮横的习惯了,如果以后学了一身武艺,恐怕会更加天不怕地不怕,到时候非但没有帮了这两个孩子,反而还害了他们。确实,1992年,金尘武和金尘文兄弟俩人就因为故意杀人罪判处了无期徒刑。虽然是蹲了苦窑,但他们两个依旧很是嚣张,凭借着自己宗师级别的武术,称霸了华城第三监狱整整三年,据说是监狱长见到都要亲自递烟。当然了,没有人会允许一方势力独大,在华城第三监狱里面的还有武常青等狱中豪杰,一开始还是群雄割据的乱世,直到二哥入狱之后,才是太平盛世。金尘武兄弟俩和武常青等人也就握手言和了。经常是兄弟几人凑一桌打麻将。1995年7月中旬,清河区发生的第一件大事,就是由标子受伤引发的。你们也别问为什么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太子都没有对白保国动手,答案是养精蓄锐。而白保国没有弄死太子就是因为费厅长的一句话。那么费厅长到底说了什么话呢?一个月前,费厅长亲自打电话给白保国,说费厅长的上级派了人来清河区视察,刚好视察一个月。7月13号,刚好是《东和会》收账的日子。那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二哥并没有去收账,像他们这种混出了名号的社会大哥,是不会再亲自出面收账的,收账这种小事都是交给自己手下那些还没有成名的小弟去干的。二哥手底下就有一个忠心耿耿的小弟,他叫标子,20岁。混了有4年了,直到遇见二哥才得以重用。二哥每个月都是叫标子去收账,标子也是一直以此为荣,毕竟是给大哥办事,这就是面子。说来也是巧了,在标子他们去一家饭店收账的时候,忽然见着了几个曾经见过的人。那个人是《伏光》的堂主老牙。老牙本人极其好色,他可以三天不吃不喝不赌,但就是不能不嫖。老牙长的瘦瘦的,一脸的猥琐相,仿佛是天生的。《伏光》是个能跟《东和会》相提并论的大社团。“《东和会》什么时候都让小年轻去收账了。”
老牙坐在椅子上,左手揽着一个女人,右手抚摸着另外一个女人的胸脯,笑呵呵的冲标子他们说:“小兄弟,行啊,这么年轻就开始收账了。”
“老牙哥。”
标子客气的说道。“挺懂规矩的。”
老牙笑了笑。“走吧!”
标子领着两个小弟转身刚要走,就在这几时候,“看你妈b啊。”
一个站在老牙身边的混子骂道,手指着标子身边的一个小弟臭骂道:“看我马子干什么?”
标子他们回过头,看了眼跟着老牙的那个小弟,“我没看。”
标子的小弟一脸严肃的说道。“你就是看了……看我不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那个小弟语气很是嚣张。标子看了眼老牙,那意思是说:管你的小弟。而老牙则是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继续和身边的女人聊着天,看都不看标子他们一眼。“你跟小清明混就牛逼了?”
那个小弟骂了一句。听见这话,老牙心中咯噔一下,心说我都不敢轻易动大清明,你还敢这么骂他?真是勇气可嘉!没等老牙拉住他的小弟,一个酒瓶子就朝标子他们飞了过来,不偏不倚的砸到标子额头上。“不好意思啊!他喝多了。”
老牙一脸错愕,急忙解释道。这明显是故意的,怎么可能会那么准碰巧砸到标子的头上,再说他刚才一直骂的人也不是标子,怎么就偏偏酒瓶子砸到标子头上了?标子当时就很纠结了,你说不还手吧?丢的是清明哥的面子,你说还手吧?会不会给清明哥添麻烦,毕竟老牙这个人跟自己不是一个段位的人。思考一番,标子还是觉得清明哥的面子比较重要,而且自己要是就这么被欺负了,以后也没脸在道上混。“我c你m”标子一脚踹飞了老牙身边的那个小弟。“干死这帮《东和会》的。”
此时的老牙还一脸懵逼的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十几个小弟冲锋陷阵。门外冲进来50个《东和会》的小弟。很快就把老牙他们包围了。“干死《东和会》这帮杂碎”有人怒吼了起来,然后从腰间掏出了一把手枪,猛地朝标子腹部连开三枪,跟着老牙一溜烟的跑了。标子倒在了地上,身体逐渐变冷,脸色越来越白,血还不停的流着……“快送标哥去医院……快送标哥去医院”此时的标子因为失血过多,已经睁不开眼睛了,身体也在迅速的变凉。4个小弟亲自把标子抬上了车,开往了华城的第二人民医院。“你们快去通知清明哥。”
饭店里的小弟商议道。“知道了。”
二哥接到消息后勃然大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子立刻就断了一个脚,茶壶掉到地上碎了。开着车就朝第二人民医院赶去,“什么?是《伏光》的老牙干的?”
二哥一脸震惊。没过两分钟,正在大排档喝酒的江铭也接到了消息,他一把扔掉啤酒瓶,起着自己的猛奇摩托车就朝医院赶去。江铭赶到的时候,二哥已经泪流满面的站在了标子的床头边。“标子……怎么样了?”
江铭顿了一下。“身中三枪,肠子都打穿了。”
二哥身边的一个小弟低着头轻声说道。“医生怎么说?”
江铭又问了一句。“标子得在床上躺三个月。”
二哥眼神里充满了杀气。“老牙必须死。”